她挣扎不依,他却越插越放荡,每一下都撞击最嫩处,几次都将她顶了起来,两团乳儿在他胸前疯狂颠簸。
“啊啊啊……不行,我要、要死了呜呜呜……”
上面下面两头哭,白逸吻了吻她的泪眼,俯首在她耳边暗哑喘息:“怕什么,死不了。”
“呃呃……你拔出去!要撑坏了……”
男人唇角抑制不住地勾了勾:“别担心,坏了给你治。”
“不……”阮卿卿难受地哀哀啜泣,她抹泪推拒,穴口豆珠却忽然被人抚揉了上去,男人徘徊着摩挲,轻掐揉弄,一圈圈酥麻在抽插那处炸开,她嘤咛难耐,穴口被玩得颤栗,花心不断紧缩,灼烧,连脚趾也蜷在一起。
明明插着他的肉棒,还要忍受那粗砺指腹的亵玩,小小的珍珠充血胀大,搓捻得她生死不能。
淫叫低喘声响彻整个浴室,巫山云雨一旦来临,绝不会轻易停息。
但男人心知今天索求过分了些,掌着她软豆腐般的腰臀,快速捣击准备草草结束。
又深又快的抽插间,怀中小女人受不住地抖颤,身子完全瘫软在他怀里,宫口小嘴倏地疯狂抽搐,紧紧吸嘬他的前端,俨然又被送到了某个神魂欲飞的临界点。
“呜呜啊啊啊!”
阮卿卿嘶哑着音尖叫,只觉花心都被肏扭曲了,漫天快慰在酸麻失禁中迸发开来,耳边水声簌簌,她的乳儿、小穴齐齐在男人身下开了花。
白逸堪堪吃饱后,倒真的按着她酸痛无力的腰肢,一本正经地开始治疗,浑厚温暖的白光自男人掌心汇入腿间,红艳蔫坏的玫瑰花瓣立刻生机勃勃起来,嫣红如血的肉蒂也变得娇小可爱,竟比治愈异能对少女自身的修复还要立竿见影。
男人又细细抚摩她被掐红的腿根和腰侧,几道治愈术下来,娇嫩皮肤上的凌虐痕迹荡然无存。
温热有力的大掌最后来到小腹,掌心的暖流紧贴皮肤向腹下灌注,略微灼热,却暖洋洋的,熨烫的有几分舒服。
男人鸦羽低垂,眼神灼灼专注,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尾眉梢竟缓缓漾起温柔如水的浅笑,阮卿卿顿觉头皮发麻,皱眉不解:“你在做什么?”
白逸似是心情颇好地扬唇:“这是孕育生命的地方,我们的孩子……”
“别做梦了。”阮卿卿冷冷打断:“先不说我根本不会给你生,就是末日对女性体质的改变,你以为怀孕那么容易?”
“末世女性不孕是受辐射影响,卵细胞发生了病变,这对十阶光系来说不是问题。”
男人加大了手心白光灌输的力度,少女周身立刻沐浴在暖流中,似被午后融融日光笼罩,一切身体的不适顷刻间冰消瓦解。
他的眉目依旧含笑,似乎根本不在乎她前半句话的冰冷,兀自沉浸在自己虚妄的幻想当中。
阮卿卿面无表情地看向别处,不想和他就这个话题再多说什么,要能怀早怀上了,况且如今身不由己,不能怀孕挺好,不会有孩子的后顾之忧。
没想到第二日,自末世后再没有出现过的生理期突然到访,她看着裤子上久违的颜色目瞪口呆,心底隐隐惶恐,难道昨天白逸对她肚子一通照射,真的把那什么卵子病变照好了?
142|134、再一次破例
夜幕沉沉,浮光暮霭,月光带着皎洁的凉意,透过落地玻璃洒下一地清霜。
男人伫立在舰艇的书房窗边,峻拔身影如山巍峨,眸子一如既往深邃黝黑。
脚下是漆黑如墨的海面,抬头是无边深沉的寂夜,昏暗光线下男人成了把撑开的长伞,那张轮廓锋利的脸半明半昧。
桌上电话忽然响起,顾司濯接起,顺手点燃过滤嘴上的香烟,黑眸却愈加沉厉,而后是长达两分钟的低压通话。
手中几点星火忽明忽灭,寥寥烟雾从男人指间向上升腾,绕过他沟壑渐深的眉,缓缓消逝于一室晦暗中。
“好,我知道了,继续盯着情况。”
说完欲合上,末了又忽然想到,补上一句:“包括沃斯庄园那位。”
顾司濯挂了电话,悉数的情绪被睫羽掩盖在深色瞳孔下,他略显颓势地坐下,倚在靠背上。
片刻静默,他忽有所感,突然抬眸望向房间一个方向。
一人身姿欣长,安静淡然地站在入口处,皎白的月光将他的皮肤镀上一层冷白色,清冷的鼻梁顶着高挺的覆影,独有一份如月色般英逸干净的气质。
他微微敛眉,不动声色:“阮教授?”
阮季升淡淡颔首:“好久不见。”
“真是稀客,教授来我这里有何贵干?”
男人笑得清浅:“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司令应该知道。”
“哦?我还以为,你并不在意她的安危。”顾司濯面上透出一丝讥讽,漫不经心地摩挲骨指上的配戒。
细数这位堂哥以往的行为种种,不是将她送去那所臭名昭著的高危监狱,就是任望北的人将她带走,别说对血脉亲企.鹅qun 7%395%43054人基本的关心了,任谁看着,都暗忖二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
哪怕他也对她别有用心过,也曾做过强迫她的事,但他一旦看清自己的心意,就不会将她推向火坑。
阮季升风波淡淡,只是微笑:“我所掌握的信息,相信司令会感兴趣。”
“你知道她的位置?”顾司濯正了正身姿,几点灯光跃进眸底。
阮季升点头,睫毛被灯光投下阴翳,看不清神色:“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但我希望你能与陆国合作。”
“陆国?”顾司濯嗤笑一声:“教授在质疑我的能力吗?我不需要他们帮助,你只要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
阮季升目光寒凉:“司令还没有吃够暗系的亏?”
“我与他交手两次,若还不能摸清他的异能,准备对付他的手段,那我顾司濯凭何坐上这个位置?”男人下颌微抬,自有矜傲。
“如果他还是原来的白逸,你二人确实旗鼓相当,全力以赴的话他不敌你。”阮季升极轻地笑了声,眸色淡漠:“但他现在已经吸收了光系的能力,面对十阶光暗双系,司令还有如此把握?”
男人愣了愣:“吸收光系?我一直以为……也是,他们的长相极为相似。”
短暂的愕然后,顾司濯剑眉微凝:“即便白逸不是以前的白逸,我也不可能与陆国合作,或者说,我不会在她的任何事上,与其他男人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