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尺寸不大的小东西,也能把她操得直往前缩。

沉既钦目光柔软下来,看着她把自己当成性幻想对象,在以为是现实的卧室里肆无忌惮地发骚。

弗洛伊德在二十世纪提出精神分析学说,指出人的本我,自我与超我叁个部分相关关系。曾经的明杏子在那短暂的十九年人生里,以强大的理智让超我占据全部,只为倾覆黑暗。如今被撇去了那些责任与义务,只有本我的明杏子,全身心服从于自己最本能的欲望。

食欲,情欲与色欲,这是复活她必经的初始的阶段,也是沉既钦最后不得不选择的,复活她的方法。

沉既钦改变视角到明杏子的脸,轻轻低头吻了上去。

隔着屏幕,他轻轻吻上她的唇。

“……原谅我,”沉既钦哑声道,手中的肉棒胀痛,脑中穿来尖锐的快感,他射了出来。

“我爱你,……可只有这种办法,能让你重生。”

我之前的大纲有一次整理电脑手滑删了,结局就是我开始更新并且放飞自我。如果有读者看不懂,只会有两种可能:

①有解释,但是大纲没了我也忘了还在回忆;

②我在放飞自我。

10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爱的是永无结果的纸片人

自慰之后连身体的感官都变得迟钝,窗外有窸窣的声音传来,似乎是开始下雨了。

明杏子呆呆望了一会儿天花板,起身到浴室洗澡。浴后的镜子上有雾气,氤氲成一片模糊,明杏子看着时不时有水滴从镜缘留下,起了玩心,拿手不轻不重地蹭过那道湿痕。思维缓慢地发散,她复盘着这次约会卡的剧情和自己在《断章》里经历的事情,指尖无意识在镜面写起了字。

手指划得漫无目的,最后一捺被拉得很长,直到手的主人失去耐心,把写上去的字都暴力抹掉,露出杏子似的一双眼睛。

明杏子回过神,与镜中之人长久地对视。

她最近似乎变得很爱出神,镜子里的人明明就是自己,半湿的头发与潮红的脸,连同那呆滞的表情都与自己面部肌肉的牵扯保持同步,可明杏子表现得却像是在欣赏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她想到了自己刚才的动作,面前的镜子上曾短暂留下过沉既钦的名字,沾着水,还有她的指纹。

伟大的俄国诗人普希金写过一部诗体小说《奥涅金》,里面描述过女主角达吉雅娜在思念主人公奥涅金时,在窗子上写下字母的举动。

这部作品与母亲留下的一本诗集放在一起,明杏子从前读过几遍,后来就塞进书柜不再多翻了。

十九世纪向晚的黄昏,安静的屋子里奥尔加在安静地沏茶,而达吉雅娜站在窗边,用画字去思念奥涅金。

寒冷的窗子上书写着一排神圣的字母,是E和O。(叶甫盖尼·奥涅金:Евгений Онегин)

与之相似,《红楼梦》中的龄官爱上了贾蔷,在蔷薇花架下头拿金簪子画着“蔷”字。

很像,像是情境的重合,情意的延续。

明杏子动作一滞,将原本虚虚附在玻璃上的手迅速收了回来,眼里是不易察觉的游疑。不知怎的,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决非简单的巧合,动作产生共性的原因也不会只是简单地因为爱情。

……方才她的所念所想,与此时的所作所为,都同书中的故事一样。她在想沉既钦,想久违过后的温存,与刚见面时他难得的主动。

心绪翻涌,明杏子想到《断章》里那些被她若有似无忽略过的细节,身处其中时,她还怀疑是因为自己很久不玩游戏因此觉得生疏,但当回到熟悉的现实卧室里,再去回忆时,她却觉得胆寒。

只是纸片人而已啊……数据支撑起的骨血和思维,代码编写出来的世界与叁观,真的会危害到她的人身安全么?

可面对面时,他们的表情是那么鲜活,皮肤的触感与常人无异,社会秩序符合逻辑,有严整的法律。如果不是因为那些被她碰到的右异丧尸,她常常在潜意识里近乎完全地相信《断章》世界是真实的。

明杏子会无所顾忌地纵欲享乐,是因为她分得清现实与虚拟,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爱的是永无结果的纸片人,皮囊里包裹着的不过是游戏运营策划的财富欲望。

但只有她有进入《断章》世界的能力,当进入到他们的世界中时,他们比她更有资格称得上是一个人。

明杏子心里突兀地浮现出一个荒诞的念头。

……那她呢?她到底是高高凌驾于其上,还是也作为某个故事里的一员,被别人观赏品鉴?

思绪如麻,明杏子快速裹好浴巾走出浴室,来到书房。书桌左上角有一沓厚厚的笺纸,纸面上有古雅的暗纹。

&等联络软件让沟通这件事情只消一瞬就能完成,可她好像自始至终都喜欢选择在不忙的时候写信。这是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的习惯,它不像是一个长期通勤于现代社会中的人,会主动选择去培养的爱好。

钢笔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窸窣,直到写罢最后一行。信在完成后便被明杏子装入信封,收进了带密码锁的抽屉。女人安静地看向窗外,面色镇静。

雨声隔山隔树,高响低鸣。

11好像也有个人喜欢从后面按着她做爱

对面搬来了一户人家,主人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这是明杏子在一次外出时候发现的。

她已经有一阵子没点开游戏了。

说不上是什么心理因素作祟,只是想到在游戏世界里那令人心悸的错觉,便有些莫名的抗拒。

提着垃圾出门时,明杏子看到对门新搬来的那个男人正低着头摁指纹解锁。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袖口包裹手腕,因为动作露出里面的灰黑色毛衣,同样熨帖覆在腕骨。男人的手修长白皙,指节分明。

关门伴随着密码锁的滴滴声,男人闻声转头,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比之他的手,明显要更吸引人的眼光。

明杏子留意到他的眼睛,是琥珀色。

明杏子长得美,早已习惯旁人投来带有情绪的眼光,可面前的男人看到她的脸倒很淡定,他礼貌地点头,跟她打了声招呼:“你好,以后就是邻居了。”

明杏子同样礼貌回应,等电梯上来的间隙,她寒暄道:“您贵姓?”

男人看着她,似乎停顿了一下才开口:“免贵姓沉。”

“……沉?”明杏子眨了下眼,确认似地问他。

“嗯,我的姓氏不太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