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不敢在有什么非分之想,手上的动作也极快,更是不敢往肉缝之间的幽暗处多看一眼,看文企鹅:二二八五期八六二散期将他射出来的那些精液全都一一抹去了,立马拉上了裤子,将那白花花的肉臀遮了起来。

要是再闹下去,他刚才好不容易射出来的,可都白费了,这一晚,也就不知道怎么才能熬过去。

女人依旧睡得安稳,又乖巧,一动不动,任由萧荆重新上床后把她再抱进怀里。

萧荆的手臂搂着,放在女人的腰上,闭着眼,心思沉静了,也就一会儿便睡着了。

只是在意识迷茫之间,觉得胸口的位置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终于被填满了,就连每次睡觉时会“飘荡”过来的血腥味和尸臭味也散开了,反而似有似无的闻到了一股香甜气味……

爹,娘,儿子今天也算是成家了。

之前的问题要是再问他一次,这一回他有了肯定的答案。

追!

一定追!

无论天涯海角都要把这个属于他的女人追回来!

萧荆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再醒来,是被热醒了。

他数十年从军,哪怕睡觉,也对外界的情况保持着一定的警觉性,就算如今做了几年猎户了,依旧改不了这个毛病。

当腾腾的热量从他怀里冒出来的时候,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天色依旧深黑,只有月娘西斜了一点。

萧荆摸了摸女人的脸,不仅发烫,还出了一额头的汗,脸颊是热胀的,满头的汗却是冰冷的,就算全身发热,还紧紧地抓着被子,在萧荆怀里瑟瑟发抖着。

他急忙想下地。

女人察觉到身上力量的离开,声音嘶哑的呜咽了声,低低地,像是在哭,也像小兽濒临死亡的哀痛之声,满是绝望的悲伤。

“别怕,我不走,我就在这里。”

他拍着女人的肩膀,轻轻安抚着,等女人呜咽的声音小了点,才下床去,立刻找了火折子将蜡烛点上。

萧荆将烛台放在窗沿上,烛火摇曳,照亮了这个小房间,也露出了女人脸上的痛苦和纠结。

在落魄狼狈时,也都能坦然处之,倔强坚韧的美丽脸庞,此时面色苍白,黛眉紧蹙,连带着额角上的那一片伤口,也跟着一起拧紧着。

一涔一涔的汗水往下流,几乎要把枕头沾湿了。

萧荆拧着眉看着,忧心如焚。

他想过把女人叫醒,可是以女人的倔强,如果醒了,肯定不会把心底里的这些恐惧和悲伤流露出一分一毫,还是会沉沉的压在心底里。

藏久了,成了顽疾,那可就真的不会好了。

倒不如让她这样的发泄出来,如果能哭出来就更好。

发泄出来了,才能好的快。

萧荆在烛火下静坐着,时不时给她擦汗,按一按她紧绷到几乎要抽筋的四肢,可是情况并没有好转,女人的呜咽声停了,可是呼吸声越来越重,连身子都抽搐了起来。

最严重的是,她朝着萧荆呕了一身,晚间好不容易吃下去的饭,这下子都吐了出来。

萧荆再也坐不住,给女人收拾了床铺,自个儿却连弄脏的衣服都没换,就这样急冲冲出门走进了夜色中。

015 底子被彻底掏空了(300珍珠加更)

萧荆去的是村头的村长家。

那人是村长也是村子里唯一的大夫,叫做黎远,一个约莫四十岁的男人,年纪不大,可是从好些年前就被人尊称为一声黎叔。

他担心一个人留在家里的女人,走的飞快,一眨眼功夫就到了村长家,砰砰砰地拍起了门。

安静的深夜里,敲门声变得格外响亮。

萧荆心急如焚的等着,没等到开门声,反而先听到了从门缝里传出来的一句骂娘声。

“哪个狗东西,都这么晚了,还来扰人清梦。”

“你这个老不羞的,还不快从我身上滚下去,成天就知道胡闹。赶紧过去看看是什么人,敲门声这么急,肯定是出大事了。”

“他急?我还急呢?哼!”

男人嘴上抱怨着,不过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脚步声。

随着咯吱一声,萧荆面前的房门开了一半。

“黎叔,我家里有人生病了,麻烦你跟我去一趟。”萧荆直截了当的说明了来意。

外面天色黑,黎远眯了眯眼才看清来人是萧荆,他寻思着,反问了句,“你光棍一个,哪里来的家人?”

“我现在有了。”

萧荆急切的回答说,没多言,黑眸紧盯着披着外衣的黎远,上下瞅着,大有黎远要是不走,他就直接把人扛走的打算。

这时,屋子里又传出女人的声音。

“你多什么废话,还不快跟着萧荆走,给人治病要紧。”

黎远听了,倒也不再废话了,应了声“我这就走”,又叮嘱萧荆说,“你等着,我回屋拿上药箱和灯笼,这么暗的天,连个亮光也没有,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嗯。”

萧荆站在门外,比刚才沉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