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么些日子,她们对祝棠也像是刚到手的新娃娃,抱在怀里爱不释手。
祝棠也终日像是没有手脚的娃娃,总是被她们抱在怀里,甚至有时候吃饭的时候也会被抱在怀里喂。
她怀疑这几个女人是不是突然母性大发了,就差每天晚上给她喂奶哄睡了。
祝棠早上刚醒就被程厌抱到书房,被抱在怀里。
大概是在与公司的人通电话,程厌抱着祝棠时不时在她身上摸两把,又回应对面两声表示自己在听。
工作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就算是如今她和季家顾家合作,生意上却依旧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
就比如那几个意大利人。
精明的要死,很难对付,对于生意上那几个点咬的很死,舍不得松口,还得要她找个法子好好敲打一番。
程厌表面上一副不能再正经的模样,手却像个浪荡的登徒子,手掌在祝棠背上游走,燥热的掌心并不甘于仅仅隔着衣服布料,于是撩开了祝棠的衣摆,指腹顺着皮肤肌理往上滑。
掌心一片滑腻,摸到后腰时还会带出一两声祝棠隐忍的喘息。
祝棠咬着唇,不知道那声喘息有没有被程厌的耳机收录,传到给程厌汇报工作的那人耳里去。
程厌并没有与他人分享祝棠甜腻声音的癖好,于是在自己的动作更过分前偷偷关闭了麦克风。
手掌最终不再挪动,死死地钳住祝棠的腰,另一只手却撩起祝棠的衣摆。
程厌低着头,在如此直白毫无掩饰的视线下,祝棠胸前的红果很快就挺了起来,像是勾引人似的,粉得诱人。
祝棠这具身躯从上到下没有哪一处是程厌不满意的,祝棠生来骨架较小,能让人轻而易举地压在身下,双手举过头顶,只要用一点力捏,皮肤就会泛红。
柔弱得像是莵丝花,生来就就是为了惹人怜悯而依附于她人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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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祝棠倒是没有她外表的那么人畜无害,心里的小算盘有时候劈里啪啦地打得可响。哄人的手段也是有一套。
不然也不会哄得顾淮这么怜爱她,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就连出门也带着出门了。
七夕节那天不知道是顾淮带着祝棠跑到哪里去玩了,她回来的时候还给祝棠带了七夕礼物。
结果一回去就发现祝棠已经睡下了,而顾淮在一边,那冰块脸终于融了几分,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祝棠给了她什么好处,显然是被哄得心满意足了。
想到这里程厌不禁有些吃味,咬住祝棠的乳尖,轻轻地用牙齿提起一点,手钻进祝棠的内裤。
感受到指尖粘腻的瞬间,胸腔被一种名为餍足的情绪填满。
耳机里助理试探的声音不断响起,询问着她是否在听。
程厌烦不胜烦,打开了耳机麦克风说了一声现在就到这里,下次再汇报。就挂断了电话。
没了工作电话的干扰,祝棠明显没那么紧张了,放松下来的身子又软又糯。
拧着祝棠挺起来的阴蒂,程厌将脸埋在祝棠双乳间,故意羞辱道:
“被别人听着被我摸感觉就这么爽?内裤都湿透了。”
祝棠红了耳根,僵着身子往后退,抓着程厌的小臂企图把程厌的手从自己的重灾区拿出。
“不是……”
“是吗?”
顺着祝棠的动作,程厌抽出手,整只手不光手指,连手掌也沾染上了祝棠的淫液,在窗外照射进来的亮光下晶莹地一览无遗。
程厌故意逗她,抬手置于两人面前,两根手指分开拉出一条水亮萎靡的银丝。
“把我的手都弄湿了,还不算爽吗?”
程厌又一点点凑近,眼尾挟着妖冶的侵略气息,热气呵在祝棠鼻尖,一点点让自己的气息全方面侵占祝棠。
祝棠抿着唇,一言不发,两瓣阴唇因为紧张夹着内裤,布料上湿答答的触感,冰凉地提醒着她。
眼见祝棠不否定,程厌勾了勾唇,咬上祝棠紧绷着的脖颈,直到祝棠吃痛地哼唧一声推开她,才意犹未尽缩回了牙,在牙印上抚慰地舔了一下。
“再撒谎,肏死你。”
“啊!”
一下子被抱起放在桌上,瞬间升起又落实,祝棠惊呼一声,被颠簸得头晕,有点想吐。
祝棠蹙着眉,双手搭在程厌肩上,柔光打在祝棠侧脸上,像只小天使。
程厌的手指在祝棠精致的五官上描摹,喉咙干涩,心底对这个人渴求到仿佛将其拆分吞入腹中也难以满足。
或许是程厌的眼神过于可怖,祝棠瑟缩着不敢反抗程厌的动作,任由程厌的手指从脸上,到脖颈,顺着颈下血管滑到锁骨。
就在程厌的手搭在祝棠裤腰,刚要脱下祝棠裤子的时候,门口传来三声敲门声以及佣工的声音。
“程小姐,那个女人又来了。”
好事被打断,程厌的脸瞬间就黑了,阴沉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水来,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眸子里凝着一团风暴。
“看来阿姨真的很想见你,这么久了,几乎天天都来,怎么赶也赶不走。”日更肉{群九二四@壹午妻六-午!四<
程厌阴恻恻地在祝棠耳边说,声音仿佛淬了毒,让祝棠不寒而栗。
祝棠沉默不语,说实话她也搞不懂许美玲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明明许美玲早就变相把她卖给季妩她们不是吗?这个时候又在装什么舐犊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