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越楷先亲住她,不许她说下去,胯下打桩似地操起来,龟头挤进窄小的宫口,夹的鸡巴突突直跳,一顿暴奸把宫口都插得开了小口,颤颤巍巍吸着大肉棒。
沈熙纯倒在他肩窝,爽得头皮发麻,吟哦不止,踩在云端一样软绵绵的,越楷在耳边念经一样质问他和那个老男人谁更厉害、离开他后悔了吧之类的,沈熙纯听得烦躁,下意识反驳,“还不是你老婆……”
越楷顿时停住动作,沈熙纯一呆,悻悻地闭上嘴,装作无事发生。越楷却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任他如何逼问,把她搞得潮喷或是把小逼贴在窗户上操,威胁尿进子宫里,沈熙纯都咬着嘴唇不说话,桃花眼里一颗颗泪珠滚落,那凄美的神情看得越楷又心痛又烦躁,总觉得事情不像当初自己查出来的那样。
这天过后,越楷又找到两年前的私家侦探,要求对方把当初的底片都发给自己。那段时间,沈熙纯一直有点魂不守舍,越楷容忍不了小女友有自己不知道的心事,买了侦探跟踪她,而事实证明她经常出入一家高档会所,还和一个老男人频频见面。加上她的分手短信,一切似乎都显而易见。
然而此时又看到会所的名字,越楷却不禁生疑,和田甜结婚后,他虽然不太管对方的生活,却也知道她经常和好友去的地方正是那家会所。况且他一直想不通,沈熙纯就算出国,又如何逃过越家的眼线,只凭她一个没背景的小姑娘,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查不出来?
越楷的心已经偏了,或者说他更愿意相信这种怀疑,尽管所有的证据不过是巧合和推测,以及哭得让男人心软鸡巴痛的小仙女沈熙纯。
而之后发现前男友有重回舔狗的资质,沈熙纯只在心里嘻嘻嘲笑被美色迷了眼的蠢货,表面还是一副欲言又止、受了委屈的可怜样,每天郁郁寡欢地刷着越楷的黑卡,做做美容购购物,时不时含情脉脉地偷看他,被发现后又如受惊小鹿,好像秘密被戳穿了一样。
在越楷看来,沈熙纯就是傻乎乎地逃避,丝毫不知道她的眼睛那么深情,在诉说着,她根本不是主动离开他的,而她现在仍然爱着他,甚至为了回到自己身边不惜装作爱慕虚荣,做见不得人的情妇,甚至被自己羞辱。
这么一来二去,越楷逐渐自我攻略,又变回了从前的二十四孝好男友,因为自觉对不起沈熙纯,让真爱做了情妇,更是恨不得跪在地上给她当狗骑来博美人一笑。
来了来了,最近有几场考试,忙死我了
世界二、薛元琮
世界二、薛元琮
这天周末,越楷要去见合作伙伴兼好友薛元琮。
薛元琮大他五岁,圈子里属他俩关系最好,因从小都被当成接班人培养,两人都瞧不起坐吃山空的纨绔子弟,志趣相投又互相赏识才干,渐渐就成了好友。
要去s省出差,越楷舍不得刚和他破镜重圆的小宝贝,只能狠狠心,早上六点就把睡得酣甜的美人从被窝里挖出来。
这段时间被千娇万宠,沈熙纯故态复萌,大清早犯起床气,眼都没睁开就先朝他挥了一掌。
越楷哭笑不得,怕被指甲划了脸让好友看笑话,忙侧头躲开,又怕沈熙纯打不到他要闹,于是留个黑绒绒的后脑勺叫她出气。
等她安静了,又抱小孩一样抱进洗漱间,沈熙纯还半睡半醒,没力气质问他搞什么鬼,恹恹地垂着眼,耷拉着黑长的睫毛,只头发睡得炸毛,像只刚睡醒的奶猫。
她穿了件粉色的丝绸吊带,因为刚睡醒,冷白的皮肤熏出一层肉粉色,整个人娇美可爱地如同剥壳的荔枝,软嫩的果肉颤巍巍,让人看了就想咬一口尝尝滋味。
越楷只觉得心里酥软得像一片春水,按捺再三,还是忍不住把她按在盥洗台,捧着脸又亲又舔,大手也不安分,隔着吊带睡裙揉捏绵软的大奶子。
“熙熙,你好甜。”趁她懵懂,舌头伸进香甜的小口插弄,把两人的涎水推进她喉咙里咽下,大手也越来越过分,不甘心隔靴搔痒,把一只奶子从领口掏出来,抓揉奶肉,又把红肿还没消的奶头捏在指间捻弄,把沈熙纯弄得一大早就动情流水。
等沈熙纯发脾气,越楷才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离开,抱着给她刷牙洗脸,沈熙纯心安理得地被伺候,洗漱完又张开双臂,在越楷要吃人的目光下被穿上内衣,换好子。
这番动作下来,本就对她性欲旺盛的男人肉棒已经肿大,但是昨晚刚弄得沈熙纯小穴又红又肿,他也不舍得再操她,自己去洗澡的时候撸了两次熄火。
一直到被抱着上了专机,沈熙纯才迷茫地问要去哪里,越楷抱着她亲了两口,回答道,“还记得薛元琮吗?我们去他的庄园里待几天。”
越楷想起两人大学的恋爱时光,心下感慨,不由道,“那时候我还带你见过元琮呢。”
事实上,沈熙纯和薛元琮见了有三四次,那时候他不顾家人的反对打算娶她,因此带了沈熙纯去见好友,但令他意外的是,本来支持他自由恋爱的薛元琮在见过女友后竟然一反前态,言语间劝越楷不要冲动,两人并不合适。
沈熙纯听到这个名字却有些不快,原因也很简单,那时候她和越楷在一起,越楷的朋友都明里暗里捧着她,只有这个薛元琮十分不知趣,当着越楷的面挑不出错,私下里背着越楷联系她也就算了,还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劝她离开越楷,什么越楷不定性、感情不长久、她需要一个年长的恋人呵护着。在沈熙纯看来,这个薛元琮就是看不上她小门小户,觉得配不上越楷,她看不惯这人假好心,冷冷地回了句“我不喜欢老男人,就喜欢长得嫩的”。
后来出了国,系统帮她掩盖踪迹,沈熙纯就和国内这些人再也没交集了。
世界二、修罗场的前奏
世界二、修罗场的前奏
两人下飞机后,便由接机的人员迎上黑色的商务车,朝薛元琮的私人庄园驶去。
沈熙纯对薛元琮印象颇深,记得是个看似精金美玉的青年,衣着总是一丝不苟,不仅生了一副好相貌,气度更是难得幽雅沉稳,如萧索寒林一般凛然。
也许是她小心眼,至今记得薛元琮之前笑眯眯地威逼利诱让她离开越楷的事,总觉得这人比之几年前见面的时候城府更深,让人捉摸不透。
越楷和他寒暄,沈熙纯便偷瞄了一眼,她自觉视线停留不过半秒,薛元琮却似探测器一样精确地捕捉到,薄唇勾起,像只优雅的狐狸,低头对她微笑,“好久不见,沈小姐。”
这笑比对着越楷多了一丝难以言明的暧昧,她浑身不自在,视线垂落在他胸膛错开眼神,扯了扯唇角道,“好久不见,薛先生风采依旧啊。”
这话倒是真的,两三年过去,这男人也三十好几了,和越楷站在一起竟也不显老。
薛元琮无声地笑了笑,舌尖舔着后槽牙,状似无意地调侃,“没办法,谁让小姑娘都喜欢长的嫩的”。
沈熙纯这会儿又累又困,没等两人寒暄多久,她就扯着越楷的袖子要回房间睡觉,撅着红唇,秋水一样的眼波潋滟动人,把在场两个男人都看得心猿意马。
越楷毫无招架之力地就妥协了,薛元琮则不动声色地扶镜框,遮掩镜片后如毒蛇般窥伺着的贪婪视线。
薛家老宅古朴雅致,内里陈设用物无一不精,光是黄花梨这样的大料就千金难求,何况木具雕工玲珑,一看便知是名手雕镂。
略略打量几眼,沈熙纯这样的外行都咂舌不已,难怪越楷自嘲他在薛家这样世代金印紫绶的庞然大物面前只能算是后起之辈。
一沾床,衣服都没脱,沈熙纯就迷迷糊糊地半睡过去,只下意识配合着抬起胳膊屁股,好让越楷给换好睡衣。就在半梦半醒间,她隐约听到敲门声,随即是越楷低声咒骂,轻手轻脚的关门声。
改了一下情节
世界二、角色扮演(炖肉,控制狂Daddy诱奸傻白甜女儿,慎入,比较破廉耻)
世界二、角色扮演(炖肉,控制狂Daddy诱奸傻白甜女儿,慎入,比较破廉耻)
沈熙纯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等她悠悠转醒,天色已经昏暗,她随手理了理睡袍,趿着拖鞋,啪嗒啪嗒出了卧室。
两人住的是个套间,越楷正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开远程会议,沈熙纯见状也不去捣乱,默默坐到沙发另一端,她睡得太久了,脑袋总感觉还在缓冲。
还没缓过来,越楷三两下就结束了会议,把人抱进怀里,乖乖、宝贝肉麻话说个不停,又亲又揉,“今天怎么这么乖?”
沈熙纯刚才是没醒,这下一身鸡皮疙瘩,脸都皱起来了,“你干嘛这么恶心。”
越楷看她这样更觉可爱地不行,偏要亲一口一个乖乖,把沈熙纯腻歪地没了脾气,看着怀里软成水的小美人,越楷以前埋在心里的邪恶想法忍不住又冒出头,非要拉着沈熙纯玩情趣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