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载英,气压肉眼可见地低迷,没有人敢在这种时候触他的霉头,承受怒火的就只剩下可怜的宥拉。
自从上次出现在A班,被嫉妒与不安驱使着向沈熙纯宣示主权,男友虽然嘴上不说,却更加变本加厉虐待她。
此刻宥拉被扒光衣服,像个妓女一样大张着腿,男友连脚也不愿意肏进来,轻蔑地让宥拉做一只人形烟灰缸。
她很久没见过金载英抽烟,他斜倚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夹着烟,俊容隐没在唇齿间吐出的烟雾里,这种忧郁让宥拉感到心碎与嫉妒,她故意发出声响,让男友从低迷的情绪中回神。
“载英哥……”真是可耻,她居然下意识模仿那个人。
“啧”,金载英果然嫌恶地低头,“不要这样叫我,很恶心。”
是这样的称呼恶心还是说话的人恶心?宥拉想,却悲哀地发现男友的肉棒硬了起来,她仍旧固执地喊,“载英哥…求你肏宥拉的骚逼吧…”
金载英的眼神已经全然冰冷,他蹲下身,睨视不识好歹的女友,“宥拉,不要自作聪明”,燃烧的烟头按压在崔宥拉的乳头上,她立刻尖叫起来,金载英抬起手,乳头被烫的烂红,滴下血珠,“没用的母狗,烟头都没法熄灭。”
半截香烟被他按进女友张开的逼里,烟头狠力按压在肉壁上,烫得宥拉痛苦地挣扎起来,骚逼崩溃地一阵收缩,又下贱地喷出水,将烟头的火星浇灭。
她的脖颈被一只大手掐紧,金载英阴沉地在耳边威胁,“宥拉,今天就好好地塞着烟头,明白了吗?”
崔宥拉的思维因疼痛而涣散,她瘫在地上,隐约听见休息室的门被敲响,男友匆忙离开,扔下一句“…别玩死”
前往淋浴间的路上,金载英忍不住加快步伐,暗骂该死,明明是他自己默许的,为什么又忍不住心疼起来。
等他踹开浴室间,沈熙纯早就浑身湿透,像只落水的小猫一样,可怜兮兮地缩在隔间角落。
金载英抬手,停下故意调高的花洒,低头看她。
“载英哥……”头顶的水流消失不见,沈熙纯迷茫地抬头,大眼睛弥漫上雾气,却强忍着不掉下来。
她苍白的脸颊有异样的潮红,粉唇发白,金载英心下一沉,将她提起来抱进怀里,柔软的身躯已经有些发烫,沈熙纯意识不清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不许动”,用外套裹紧,金载英将她打横抱起,“你发烧了,我送你去校医院。”
文苑理高的校医院其实就是私立的医疗机构,等沈熙纯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输液,金载英才去冲了澡,坐在床边擦着头发。
“载英哥…”沈熙纯红着眼圈,唇瓣被她咬在洁白的贝齿间,“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
金载英的手指拨开唇齿,将被咬得通红的唇肉按在指腹,轻柔地按摩,“所以说,小熙要一直和载英哥好好的,才不会被这些家伙欺负啊。”
沈熙纯垂眼,纤长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颤抖,这种脆弱的美丽令金载英着迷,然而他听到苍白的少女问,“载英哥,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宥拉姐姐?”
揉弄唇瓣的手指停滞了一瞬,金载英无谓地说谎,“傻瓜,那样是因为爱情啊。”
“不是的! ? ”少女鼓起勇气反驳,用力握住金载英的手腕,她的手指在颤抖,然而黑色的眼瞳却无畏地注视他,“才不是爱,载英哥,那样很肮脏,而做这种事的载英哥”,她漂亮的大眼睛流露出忧郁和怜悯,“让我感到恶心。”
遇到载英这样的男人就渣了吧
世界一、决裂,男主发疯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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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吗?
金载英几乎是狼狈地逃开了,他靠在病房外,沈熙纯的话在耳边一遍遍回响,她说,“载英哥,放过宥拉吧,我会帮你得到救赎的。”
他忍不住嗤笑出声,这家伙,是怎么胆敢说出这种话的?当他是路边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可以由一个无知少女来拯救,还是说她把自己当成圣母玛利亚,看到阴暗就要去驱散?
说什么放过崔宥拉,是他强迫的吗,明明是那个女人抓着他不放。
金载英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也许在沈熙纯眼里,崔宥拉甚至比他要高贵洁净得多。
这使他心脏升腾起奇怪的钝痛,像有个叫沈熙纯的小人儿,站在心口,用她的小锤子轻轻敲打,痛感并不剧烈,却让金载英无法忽视不见。
沈熙纯猜,那天的话可能刺痛了金载英某根神经,让他这几天变得有些疯魔。如果平时这位财阀公子是暗地里疯,现在简直是摆在了明面上。
就在A班外的走廊,将沈熙纯关进淋浴间的几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对着她重重扇自己巴掌,这一幕立马引来了许多师生的围观。
沈熙纯眼皮一跳,看到这些人身上都挂着板牌,上面写着诸如“我是下贱的肥猪”之类的自污,她猜到这是谁的杰作,不由心叹真是个过河拆桥的人渣。
金载英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帮她拉开椅子,分明看到沈熙纯气愤的表情,却视而不见,明知故问道,“看到了吗,小熙有没有觉得气消了?”
沈熙纯摇头,并不坐下,她的眼睛太黑太亮,总有种让人想要回避的认真,“没有,欺凌别人不会使我更快乐,你呢?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哦这个嘛”,金载英勾起她一缕黑发,缠在手指里,亲昵地厮磨,然而声音却显出无机质的冷酷,“谁让小熙说要拯救我呢?载英哥很开心,所以”,他凑上去吻她的发尾,抬眼去看那张面孔上每一个细微的痛苦神色,“要好好奖励小熙。”
“够了!金载英!”沈熙纯再也无法忍耐他的喜怒不定,她粗鲁地抽回头发,彻底厌倦这样的回答,对这个无药可救的败类只剩下失望,她最后看了他一眼,便自顾自收拾起课桌。
金载英收手,低垂的眼睫在俊容上投下一圈孤独的阴翳,他揉搓空荡的指尖,恍然间像只过了半刻,沈熙纯就已经背起了书包,只留给他一个冷淡的背影。
沈熙纯还是搬到了最初A班为她预备的课桌,这像是某种宿命论,类似那种“流星只能在一瞬间照亮荒原”之类的话。
然而金载英知道,这个女孩不是流星,她是灼热的太阳,靠近她的后果一定是连自我也会被焚烧殆尽。就呆在黑暗里吧,他这么说着,可是……砰砰当当、心上的小锤子为什么还不停下?
世界一、玻璃城堡(绑架迷奸,男主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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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熙纯的折磨远没有结束,不如说,她的每一次微笑、走动、投注在别人身上的注视,都能让金载英燃烧起熊熊的妒火。
与沈熙纯有过接触的人,说话也好、偶尔的视线交接也好,第二天都会莫名其妙成为被霸凌的对象,短短几天,A班甚至已经无人敢在沈熙纯面前抬头,金载英病态而狂热地将她困在人为打造的无菌玻璃房里,供他一人欣赏。
然而深重的不满足如同附骨之蛆,无论如何也无法排解的痛苦,根源是她的冷漠,这令他越是折磨旁人,越是看到自己的卑微与无力。表面的平静后,金载英的内里如同一张过满的弦,正等待着最后的拨断。
沈熙纯当然不会怜惜他,相反,他折磨谁,她就对谁好,虽然这样只使对方遭到更恐怖的报复,然而沈熙纯这种没有心的女人才不会关心,这个小世界不过是她的猎场,更何况小世界里的邪恶npc小人?
但当她走出校门,被人用一块纱布迷晕时,后背还是不由生出了一点冷汗,心底打鼓不、不会真的玩脱了吧?!
她是被一阵麻痒唤醒的,像小虫子的叮咬,让她烦躁地踹了踹小腿,却没踹掉。身下躺着的地方像是云朵,身体轻飘飘、软绵绵,她不禁发了一会儿呆,突然脚趾被狠狠咬了一口,沈熙纯轻哼一声,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