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这小骚货毫不犹豫地跪在了男人的腿间,他已经快两个月没有挨肏了,要是被他直接干,只怕真是受不了。
南初缓缓凑近,隔着裤子便感受到了惊人的热量,里面的巨兽已经抬头了就是它每次都将自己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哭得浑身都在颤抖,两口骚穴都合不拢,只会求饶。
他试图用手解开男人的拉链,却被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白嫩的脸颊立刻泛起了粉红,太勾起人男人的凌虐欲,尤其是张坤这种掌控欲极强的男人。
“啪!”
不疼,男人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用,警告的意味却十足。
张坤的声音也十分严厉:
“规矩都忘光了?”
南初委屈地抿抿唇,收回手,用小嘴咬开了男人的拉链,再慢慢地将他的内裤一寸一寸咬落。
美丽的少年双膝跪地,埋头在男人胯间为他服务着。
他白嫩的双手握住青筋暴起的巨物,张开娇红欲滴的嘴唇轻轻包含着龟头,第一下就使劲浑身解数地深吞,毫无保留地讨好着上位的男人。
柔软的舌头缠绕着顶端,感受到大鸡巴的温度正急速上升,硕大的冠状顶部更是张牙舞爪,南初放松了喉咙,捧着大肉棒一吞一吐地吃了起来。
张坤丝毫没有怜惜他意思,冷眼看着他舔,甚至毫无顾忌地点了根烟慢慢抽。
这是张坤抽的最享受的一根烟了,不仅不用在老婆面前忍着,生怕呛着了他,胯间的骚货还在竭尽全力地讨好舔弄着他的大肉棒。
“唔啊……啊……咳咳……”
南初咳嗽着吐出紫黑的大肉棒,这孽根实在是太大了,呛得他连口水都无法咽下,淫邪的马眼分泌的粘液更是被他含在嘴里,此时沾湿了下巴,连锁骨都是一片诱人的水光。
此时大肉棒上面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南初讨好着,握着大鸡巴往自己的小奶子上撞,微张的小孔顶撞在硬如石子的乳头上,张坤爽得眯起了眼
这骚货帮男人口交,乳头居然已经硬了,双腿之间只怕连内裤都湿了个彻底。
张坤低头一看,肉棒自下而上的淹没在一双小奶子中,小是小,但胜在形状饱满,且用尽了全力在讨好。
从上露出了个怒目贲张的龟头,小荡妇低头香舌一舔,让他全身都发麻。
饶是向来冷静自持的张坤,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又被勾引了。
在这淫靡的场景中,张坤抽完一根香烟,冷静得差不多了,应该不至于把这小婊子干死在床上了。
南初伺候得格外卖力,张坤的身体被讨好得十分彻底,硕大的顶端突突地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在上面的小嘴里灌进浓浆。
男人心里却一丝射精的冲动都没有,想到这荡妇遇到事情居然是想直接解决他,接近两个月的一走了之,一点不想就这么简单地放过他。
“吐出来,滚到床上去。”
男人的声音低沉,仿佛是从喉咙挤出来的一般,野兽压抑到极点的声音,竟是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单薄的青葱少年被推倒在床上,纯白的内裤被一把扯掉,修长的双腿被男人扛起架在肩上,硬挺的大鸡巴汁水淋漓的骚穴,用力一挺,接近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尽根没入!
“啊啊啊”没有丝毫的前戏,南初叫得凄惨无比。
“老公……唔啊~好疼,呜呜……轻点好不好,啊啊~”
接近两个月没有挨肏,他的骚穴紧如处子,好在他足够淫荡,在给男人舔的时候,自己也湿了个彻底,不然这一下,非得干出血来。
被这男人干了这么久,南初在床上也是对他了如指掌。
自然知道叫得越软越惨,反而愈加激起他的征服欲和凌虐欲,只会招来更残忍的对待,可是他忍不住,他一边翘着屁股挨肏,一边小声啜泣着。
紧致的骚逼咬得很紧,张坤被他夹得青筋直跳,小荡妇只敢小声啜泣着,却咬着嘴唇一声不叫,男人内心的暴戾无法压抑。
狠狠一巴掌打在肥腻的臀肉上!
“啊啊啊好疼,啊啊……老公~啊……”
这一下用了狠力气,白玉般的雪臀印出了血红的巴掌印。
少年惨叫着,眼角有泪珠划出。
男人的大肉棒用力的一插一挺,次次顶着最敏感的花心干,好几次试图顶开闭得紧紧的子宫口,将大鸡巴操进去,在里面耀武扬威却怎么都顶不进去,这荡妇太久没有挨操了。
哪怕张坤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干不进小子宫却让男人更加暴躁,大鸡巴几乎要将他捅穿一般,疾风暴雨的操弄,南初如同汪洋大海中的一片孤叶,全身心都被男人掌控者着,只能在欲海中沉浮。
张坤俨然将身下的少年当成了泄欲工具一般,没有丝毫的怜惜,越干越狠,仿佛在干一个无关紧要的荡妇、一条只喜欢吃大鸡巴的骚母狗。
明目张胆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南初被干得受不了了,
“啊啊……啊!不要~呜呜,不要这样,老公~啊啊……”
他终于开始小声的呻吟了起来。
“没吃饭?小婊子不是很淫荡吗?”向来强势的男人哪能准许自己的猎物逃脱,他根本没有要压抑自己的欲火的意思。
“叫得大声点,”张坤嘴角勾起一抹略显残酷的笑容,
“小婊子不叫?待会儿不准哭知道吗?”
男人大力顶弄着,一边还在挺翘的屁股上狠狠责打,两团软肉满是掌印。
“啊……痛……啊……好爽……老公啊啊啊~”
“操我,干死小初吧……”
“呜呜……小初是老公的小荡妇、啊啊……是老公的骚母狗……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