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耀扬重导主动权,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扣住她双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扯下她肩带,当他以近乎粗暴的力度撞击她时,搭扣终于不堪承受,“啪”地断裂飞开。“我爱你。”他咬住她耳垂,声音里混着疼痛与快感,第一次将这三个字说出口。
程悦心在高潮来临时看见星空,雷耀扬的吻堵住她的尖叫,鼻腔充满他的气息,酒气、海水,还有某种她说不清的、属于他的独特味道,她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感受着他在体内的抽动,知道自己正在成为他的深渊,正如他早已是自己的劫数。
事后,雷耀扬将她搂进怀里,指尖轻抚她后背的蕾丝压痕。
程悦心听见他心跳逐渐平复,却在他开口时,再次感到心悸:“明天去买新的,”他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指腹碾过断裂的水钻搭扣,“试下别的颜色。”
她抬头看他,发现他眼底带着餍足的柔光,却仍有一丝狡黠。
“阿茹上次买了两套,”她轻笑,指尖划过他腹部的肌肉线条,一路往下,“还有一套红色的。”
雷耀扬低笑出声,声音带着激情过后的沙哑,牙齿轻咬她乳晕,阴茎抵在她大腿内侧,刚才交合带出的春液依旧湿润,经过极致快感的花口还在细微翕动着,“那…程大状愿不愿意配合?”
程悦心环住他脖颈,主动迎上他的吻,雷耀扬指尖顺着她腰侧的蕾丝边缘游走,忽然将人抱起,程悦心轻呼一声勾住他脖颈,双腿下意识缠在他的腰上,浴袍下摆扫过散落的威士忌杯,在甲板上拖出一道暧昧的水痕。
他咬开她唇角的碎发,脚步却稳得像在执行精密任务,一步一步走进卧室。
游艇卧室的床头灯被指尖旋成暖光,程悦心看见自己在镜面里的倒影,肩带滑落至肘弯,黑色蕾丝被扯坏,但还浸着汗意贴在皮肤上,崩裂处露出半片泛红的乳晕,比法庭证物更具侵略性的证据。
他的气息混着情欲在狭小空间里发酵,雷耀扬将她抵在镜前,掌心碾过她后腰的蕾丝压痕,另一只手扳过她下颌,迫使她直视镜中交缠的身影。
“证物需要多维度检验。”他的鼻尖蹭过她耳垂,指尖挑开蕾丝边缘探入湿热处,直至听到她喉间溢出的破碎音节。
镜中倒影因身体颤抖而模糊,蕾丝在指缝间发出细弱的撕裂声,水钻坠落在床头柜上滚出细碎的光,雷耀扬的吻落在她肩头,再次勃起的欲望抵住她股间,能感受到花瓣般的柔软正渗出津液。
手掌扣住她臀线向上托举,当她坐实在他勃起的欲望上缓缓下沉,他喉结重重滚动,指腹掐进她腰侧软肉:“看过你在庭上穿律师袍的样子...”话音被呻吟绞碎,“没想过解开后是这样的野火。”
床头灯在摇晃中洒下暖光,胸衣已经彻底被他丢开,乳头因兴奋而挺立,在镜中画出嫣红的颤影,雷耀扬托住她膝弯将人抱起,海浪声透过舷窗涌进来,与肌肤相击的声响织成密网。
“红色那套...”她喘息着咬住他肩颈,感受到他在体内顶到最深处,“要不要现在试?
雷耀扬转身将她按在衣柜前,柜门因撞击发出轻响,他扯过挂在柜中的红色蕾丝抖开,薄纱在灯光下像团跳动的火焰,程悦心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暗潮,忽然伸手勾住他手腕按向自己胸口:“雷督察的证物鉴定...该更新标准了。”
红色蕾丝贴在肌肤上激起战栗,红色比黑色更灼热几分,雷耀扬低咒一声猛地深入,程悦心听见自己的呻吟声撞在玻璃上,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快感像潮汐般交替漫过神经。
他埋头在她颈窝,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意,“下次在套装里面...穿这件。”
她睁开眼,被镜中两人交缠的身影吸引住目光,雷耀扬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额头,指尖抚过红色蕾丝的肩带,忽然轻笑出声,程悦心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崩裂的黑色蕾丝胸衣正躺在床头柜上,旁边是他的配枪,此刻与情欲同框,竟生出几分荒诞的和谐。
雷耀扬将人压回床上,程悦心喘息着勾住他脖子,感受着他带来的震颤,灯光和喘息声一同为这场超越法律边界的“庭审”,织就最私密的庭审记录。
0045 同居
法庭上,程悦心捏着钢笔的指尖泛白,面前摊开的文件里,警方证人签名栏跃出"雷耀扬"三个字。
临上庭前,原本负责这一案件的同事因急性肠胃炎被送往医院,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场由她临时顶上的毒品案,会让她以辩方律师身份直面身为警察的男友。
"传控方证人雷耀扬督察上庭。"
法警拉开侧门的声响里,程悦心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雷耀扬站定在证人席上,举起右手庄严宣誓。
上一次雷耀扬作为辩方证人提供证据让她打赢官司,这一次两人身份对立。
宣誓完毕,雷耀扬坐在证人席上,黑色西装剪裁利落,因为要上庭,衬衫钮扣整齐扣着,还罕见的打了领带,但他姿态松弛,又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慑力,仿佛这里不是法庭,而是他的谈判桌。
"请证人复述抓捕经过。"程悦心站起身,声线平稳。
"7月14日晚9点17分,O记联合毒品调查科在旺角实施抓捕,被告试图销毁证物时被我当场控制。"
黑色律师袍衬得程悦心身形修长而锋利,“ ? 雷督察,你在证供中提到,当晚你亲眼看见被告张志成身穿浅色上衣携带一个黑色背囊从后巷走出,对吗?”
雷耀扬直视她:“是。”
“但根据现场照片,后巷光线极暗,且被告当时戴着口罩和鸭舌帽,你如何确定是他?”
“我认得他的身形和走路姿势。”雷耀扬的语调平稳,“我们在监视期间已观察他多次。”
程悦心唇角微扬,翻开另一份文件:“但当晚被告穿的是深色外套,而你刚刚说他是浅色上衣。”
法庭内一阵低语。
雷耀扬神色不变:“光线问题,可能记忆有偏差,但背囊的特征和动作一致。”
她步步紧逼:“所以雷督察,你的证词并非百分百确定,只是‘可能’?”
法官皱眉:“辩方律师,请勿误导陪审团。”
程悦心微微颔首,却仍盯着雷耀扬,眼神锐利如刀。
他迎上她的目光,嘴角极轻地扯了一下,仿佛在说“你明知道我没抓错人。”
而她回以无声的冷笑“这是我的工作。”
“不好意思,或者我换个问题,”她翻出物证照片,"照片显示,装有毒品的密封袋被胶纸二次封装,但开袋记录中没有指纹提取过程,请问是否违反《鉴证科操作指引》中'原始封装完整性优先'原则?"
雷耀扬右手摩挲着腕表表带,"开袋时发现胶纸内侧有疑似血迹,为避免破坏生物证据,鉴证人员选择直接切割外层胶带,相关操作有专业人士签名确认。"
程悦心突然指向被告:"张志成先生在警署口供中提到,你抓捕时说'敢动就打爆你个头',请问雷督查有没有威胁过被告?"
"我确实说过类似警告,是因为被告当时情绪激动。"
“据我所知,雷督察在社团卧底多年,回归警队时间不长,是不是还没习惯身份转换,依旧用了社团人士那一套做事手法?”
后排传来窃窃私语。
检控官猛地站起:"反对!辩方恶意攻击证人的专业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