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心仰着头,呼吸变得急促,挺翘饱满的乳也随着呼吸颤抖着。
雷耀扬逐渐加快手指的频率,探入腹指在她嫩滑的内壁快速揉按顶送起来,腿心处快速进出抽动的手指带来了不可言喻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流窜到她四肢百骸,身体随着快感堆积慢慢紧绷起来,穴中软肉紧紧吸着他进出的手指。
程悦心丢了理智,安静的房间只有两人急促的喘息声,空气都变得黏稠。
听着她软塌塌的娇吟,雷耀扬下身又硬了几分,他的粗硬的性器还被她握在手里,她想要更多...想他的性器进入...敏感的花穴痉挛着涌出一股花液,喷得雷耀扬手掌手指都湿了。
“想我进去吗?”雷耀扬埋头在她粉白的脖子处舔吻着,大手包着她握着性器的手,圆润粗大的龟头在她水淋淋的穴口来回摩擦,从头滑到尾,就是不进去。
“想,给我...”程悦心被挑逗得满脸绯红, ? 咬着唇。
雷耀扬得到满意的答案,将她裤子完整褪去,把她抱在胸前,硬物像是利刃一样猛的刺入她的体内,边走边插,最后将她抵在落地玻璃上,身后是霓虹闪烁。
“会被人睇到...”程悦心腿环住他的腰,挂在他身上,努力迎合他,又惊觉会被看到的。
雷耀扬圈住她按下开关,屋内一片黑暗,又重新将她按在玻璃上,硬物抽出又整根进入,一次比一次深,弄得她呼喊叫不断,她挣扎著但每动一下身下就传来更加难耐的酥麻感,雷耀扬满头大汗,捏住她的脸,两人唇舌紧紧交缠在一起,他身下的物件被她穴中软肉搅咬挤压得异常舒服。
两人都深陷情欲泥沼的时候,电话铃声打断缱绻,雷耀扬瞥了一眼,没有要接的意思,铃声却契而不舍持续在循环,看清来电的瞬间,他换了一副神情,调整了一下呼吸才接起,此时雷耀扬还在她体内,硬物正碾着她的花心。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他回应了两个字便挂断。
程悦心望着他切换自如的神情,忽然明白,所谓卧底,从来不是在黑白之间游走,而是在每个吻里,藏起所有不能说的真相。
0030 靓坤之死
程悦心贴在雷耀扬胸肌上醒来。
已近正午,些许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细密的阴影。
她伸手描摹他眉骨的轮廓,却被突然睁开的眼睛吓了一跳。
雷耀扬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带着胡茬的下巴蹭过她敏感的锁骨:"休息好了?”
这次的亲吻比昨夜温柔许多,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脊椎慢慢下滑,在腰窝处轻轻揉捏。
程悦心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一点点升高,昨晚被磨到红肿的花口因为他的触摸吐出些许晶莹的露珠。
当雷耀扬含住她胸前的柔软时,她弓起脊背的瞬间,听见他闷哼着说:"别躲......"
程悦心被他灼热的气息烫得颤抖,察觉到她紧绷的姿态,雷耀扬放缓动作,唇沿着她泛红的锁骨轻啄,温热的呼吸裹着细碎的亲吻落在她发烫的皮肤上。
“放松些。”他嗓音沙哑,带着哄慰的意味。掌心贴着她的腰窝向上滑动,指腹摩挲着她脊椎凸起的骨节,像在安抚受惊的幼兽。
程悦心在他轻缓的攻势下渐渐落入他编织的温柔网,雷耀扬顺势吻住她剧烈跳动的脉搏,齿尖轻碾的力度让她忍不住轻颤。
阳光在两人纠缠的身影镀上金边,雷耀扬抬起头,目光里是被情欲染得深沉的温柔。
他用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在她耳畔低笑:“还躲吗?”
不等回应,又重新吻住她的唇,这次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却又在触及她柔软的瞬间化作绵长的厮磨。
程悦心在他的吻里迷失,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窗外的鸟鸣声混着偶尔传来的车辆行驶声,却都被隔绝在这方充满暧昧气息的空间之外。
雷耀扬的吻从她的唇辗转至耳垂,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呢喃:“看着我。”
程悦心睁开水雾朦胧的双眼,撞进他眼底翻涌的炽热与深情,那目光几乎要将她溺毙。
他的动作愈发克制又充满蛊惑,修长的手指轻轻安抚肿胀的蚌肉,也提前预告他的意图,程悦心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主动迎上他的吻,两人的呼吸交织缠绕,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
雷耀扬感受着怀中柔软的身躯,心中泛起悸动,此刻只想将眼前人揉进骨血中。
一场赛事刚结束,事后烟都没抽完,就听见雷耀扬的手机在客厅里狂响。
他掀开被子下床,赤足走出房间,刚缓过来的程悦心半坐起来欣赏雷耀扬的裸体。
结实高大的身躯,肌肉明显,条线流畅,后腰两个浅浅的腰窝,是明目张胆的诱惑,腿间那坨巨物还没完全疲软,随著他的步伐一抖一抖。
他皱着眉头抓过手机,听筒里传来加仔不太冷静的声音:“扬哥!陈浩南有情况......”
雷耀扬将抽了一半的烟按熄,“具体位置。”
他站在客厅穿衣服的时候,程悦心倚着房间门口看他,像是在等他主动汇报自己下一步计划。
肩膀带动布料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他终于打破沉默:“洪兴在演大龙凤。”
程悦心指尖绕着丝绸睡袍的系带,被他吻肿的乳粒挺在睡袍里面,"哦?靓坤舍得让出龙头椅了?"
她踩过地毯,在雷耀扬面前站定,伸手帮他扣衬衫的纽扣,带起的香氛气息与雷耀扬身上的烟草味混作一团。
"何止是让出。"喉结在挺括的衬衫下滚动,"陈浩南回来是要收靓坤的命。"
程悦心手指不自觉用力,她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你打算坐山观虎斗?
"等靓坤一死,洪兴群龙无首......"他故意顿住,"总要有人收拾残局,到时再一网打尽。"
油麻地的招牌刚亮起,洪兴的大戏上映。
雷耀扬站在金鸾大酒楼二楼包厢的窗前,透过街灯注视着楼下窄巷的闹剧。
巷子里,靓坤浑身沾满汽油,橘色西装在火光中像团扭曲的火焰,山鸡持枪斜倚在电线杆旁,散弹枪在月光下泛着冷芒,而陈浩南点燃竹筐的动作,在火光中宛如地狱使者。
"扬哥,要不要帮他们加快进度?"
"急什么?”雷耀扬抱臂倚在窗边,指尖轻叩腕表,像在凝视一盘布局精妙的棋局。
靓坤挟持着包皮步步后退,散弹枪的枪管死死抵住对方太阳穴,汗水混着汽油顺着他扭曲的下颌线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