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琛倒是表现得若无其事,甚至还笑着大声抱怨:“我出差那么久才回来,为什么还要和你们分享?”

“今天难道不是我的主场吗?”

他也不管有没有人理会他,径自接着说:“我受不了了,你们俩搞快点。”

混蛋!

疯子!

凌宇握紧拳头一动不动地等他发完疯,又听他压低嗓子在耳边道:“不想被他们发现的话就不要发出声音。”

他说话的气息很轻,将凌宇的耳朵弄得痒痒的,凌宇僵着脸瞪着白琛,用气音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白琛笑眯眯的也跟着用气音重复,然后声音骤然放大道,“当然是帮你加快速度啊。”

“我......快要忍不住了。”

话音未落,白琛扶住凌宇腰腹的手用力往前推,将还僵在原地的他再次靠近赵静观,模拟肏穴的频率动作着。

凌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怎么样的反应,只能随波逐流地用半软的鸡巴插穴。

“你们这是什么姿势?”

封佑珺注意到了他们这儿的动静,神色怪异地转头看着他们,下身还操着赵静观的口腔,声音夹杂着喘息。

“帮凌宇加快速度啊,我硬得快爆炸了。”

白琛的声音时近时远,在凌宇的耳中失了真,他不知道封佑珺什么时候转了回去,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起了疑心。他全身心都被插进屁眼的两根手指虏获了,身体机械地耸腰,往前用鸡巴操赵静观,往后让手指操自己。

“很舒服吧?”

白琛的侧脸与凌宇相贴,鸡巴也沿着他的臀缝顶至阴囊,借着对方的身体一边指奸,一边腿交。

白琛和赵静观在一起之前玩得很开,两根手指熟轻熟路地在穴肉中探索,准确地找到了那个能让人直接高潮的地方。

“找到了......”

凌宇被对方带动着前后撞击,前列腺爽得要命,半硬的鸡巴也勃起变大,直直顶住赵静观的敏感点操弄,享受前后都被满足的舒服。

他的喘息声不可避免的加重了,让人又厌又爱的手指像是在扩大领地似的往四周张开,炙热的鸡巴在腿间耸动,每一下都能撞击

到阴囊,连会阴都变得麻痒起来。

凌宇脑子完全成了浆糊,浑身布满汗液,稍微长起来的鬓角湿湿的,皮肤热气腾腾,散发着好闻的荷尔蒙气息。

白琛嗅闻着这股足以催情的气息,再次感叹自己的下限真的很低。原本只是半真半假的威胁,现在却是真的来了兴致,进入过紧窄小穴的鸡巴操腿缝也很爽,揉捏着肌肉的手越来越用力,指奸屁眼的手指也增加到了四根,齐进齐出,亵玩着情敌的肉体。

这场堪称胡来的性爱持续了很久,凌宇浑浑噩噩的迎来了高潮。等到射完精液,他才迟钝地发现属于白琛的鸡巴正硬挺着抵在肛口,等待他结束。

一种不太美妙的预感从凌宇的灵魂深处开始蔓延。

凌宇微微颤抖着瘫软在白琛的怀里,视线里是封佑珺还在动作的背影。与此同时还迷迷糊糊感受到白琛有些犹豫但还是落在嘴角的吻,接着听他在耳边悄声说:“谢谢招待。”

“我已经忍不住想干你了。”

日年下忠犬攻完:和情敌偷情、电话play和把尿

凌宇只做了一次就被白琛强拉着跌跌撞撞地出了卧室。

这层楼的走廊尽头还有一个卫生间,白琛甩手将门砰地关上,把凌宇压在门后就开始咬住他的唇不放。

两人推挤着进了淋浴间,唇舌之间你争我夺,各不相让。透明的唾液从交缠的舌中溢出,又被上方淋下的液体冲刷,高热的体温和冰冷的水液相互反应,迸发出更加激烈的热意与纠缠。

他们谁也没说话,就像是在同志浴室里看对眼就当场约炮的人一样随性,用肢体用性器单纯发泄着欲望。

皮肤间的摩擦与鸡巴插入屁眼时骤然发作的攻击都让两人兴奋不已。他们的复杂关系并不能成为身体之间的阻碍,或者说正是这样的怪异令他们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激情。

“里面又热又湿,我怎么没早点发现你居然这么骚?”白琛喘息着含住凌宇的耳朵说,从后面抱住对方,用手掌勾勒肌肉线条。群七!一灵伍吧吧"伍'玖灵_

凌宇单手撑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快速撸动鸡巴,他正到了关键时刻,身体一触即发,根本不耐烦回答这种无聊问题,蹙眉敷衍的回答:“闭嘴,要干就赶紧干,不干就给我滚!”

白琛微顿,含住耳垂的嘴转而咬向凌宇的颈侧,短促地笑道:“行,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哭着求饶。”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们只在浴室里快速来了一炮便结束了。这当然无法令他们餍足,第二天晚上意犹未尽的两人趁着轮到赵静观和封佑珺单独做爱的时候又滚在了一起,把浴室弄得到处都是体液,干了好几次。

他们偷情偷上了瘾,只要有机会都不介意来一次。段佑珺和赵静观平日里都挺忙,这也给他们带来了随时随地做爱的契机。

凌宇没课在家打游戏时,白琛会提前下班回家,一边操他,一边帮他握住手柄,强迫他继续玩游戏。

偶尔凌宇情欲上头,屁眼瘙痒难耐,也会逃课给白琛打电话,叫他在公司附近开房,等结束了再分头回家。

白琛有时来了兴致甚至会开车到凌宇的学校搞他,宿舍窄小的床、偏僻的花园以及运动场里的洗浴间都留下了他们的精液。

他们还喜欢在四人共用的卧室里肏穴。睡过四人的床被他们两人单独使用,就同其他两人在一旁观看一样刺激,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他们止不住地高潮,如果不是用了安全套,可能两人的体液都会把床垫浸湿。

相似的情况数不胜数。

但是他们仍然不满于此,连过年也不准备回家,瞒着所有人去了一个远方的小城市开房约炮。新年的一周假期里两人几乎都没出过门,把这次旅行当做偏离轨道的终点,约定假期结束后便终止这场不伦的肉体关系。

“我们说好的这是最后一次,你没忘吧?”

凌宇躺在床上,双腿大开与白琛面对面干穴,在接吻的间隙中提醒着对方。

“最后一次什么?”白琛正含着他的乳头,声音含糊不清。

“最后一次偷情?最后一次做爱?”

白琛起身,前后晃动身体,额角滑落的汗水被甩在了凌宇的奶头上,将红肿的乳蒂沾湿,像是奶水一样甜蜜。他盯着这个被自己吃过无数次的奶子,恶劣的问:“还是最后一次操你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