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位入得极深,虞

朗完全把程段衍当成了按摩棒在使用,GV里也有男优使用可以固定在地上的按摩棒的情节,他闭着眼享受自己操控鸡巴的乐趣,腹部朝内吸,用力到程段衍仿佛都能看见自己鸡巴的轮廓。

程段衍看着虞朗挺立的奶头,手指在上面止不住地揉捏,他喜欢含住奶头肏穴,但是他此时被虞朗强压在床上根本直不起身,只能喘息着说:“好想给你戴个乳钉。”

有红宝石的那种,程段衍觉得这个颜色应该和虞朗的肤色很搭。

“你疯了吧?”虞朗自上而下地看着他,眼神湿润看起来很柔软,表情却与之相反的凶,“我倒是觉得你比较合适。”

虞朗按压着程段衍的手移动到他的奶头上,饱满的胸肌让他忍不住抓紧揉了揉,过了把瘾才道:“要不是因为我只操林夕然,你早就被我操得走不动路了。”

程段衍闷笑几声,捏住他的奶头使劲往外扯了扯,回应道:“那我今天的任务就是把你操到床都下不了。”

说完双腿用力一掀,虞朗顺着他的力道被他压在了床上,下体相连的肏穴动作一直没停,虞朗也就没有反抗,瘫在床上任他操弄。

虞朗的头发很黑很亮,在白色的床单上极为显眼,他们前后耸动身体肏穴时头发也会跟着晃动,这让程段衍觉得很煽情,因为他对虞朗的第一印象便是这个人的头发好多。

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注意虞朗的发型,寸头的、微长的和及耳的。虞朗比起普通的GAY来说更像是直男,不至于不修边幅但绝对是不够精致的,头发有时长了也不会及时去剪。

程段衍被这样的他吸引着。

他迷恋虞朗打完篮球随意掀起的球衣,迷恋虞朗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迷恋虞朗忠于欲望时或暴躁或沉迷的神情,也迷恋虞朗对林夕然的不解风情而露出的失落表情。

这都让程段衍想操他。

能把他操死就最好了。

“好想操死你。”

程段衍的声音很小,然而陷溺于性爱中的虞朗仍然听到了,他双手揽住程段衍的脖子,双腿在对方腰后交叠,大声呻吟道:“啊......操死我......深一点......”

妈的,真的太骚了。

程段衍疯了似的操穴,整张床都在发出哐哐哐的声响,他这段时间连架都没打了,把全身的劲都用在了虞朗身上,像是要把虞朗生吞活剥般亢奋。

这股疯劲是很能带动人的情绪的,虞朗按捺不住身体里的冲动,屁眼朝着程段衍的方向迎接进攻,穴肉充血得发红发肿,毛发都变成一绺一绺的,鸡巴上的经络被两人夹着揉弄,双腿往下滑又会被人把住往上带。

“操......好深......”抠抠裙13九.四九四六<三一

程段衍把虞朗又抱了起来,两人面对面地坐着操穴,与刚刚的骑乘位进得一样深,只是这个姿势程段衍更好动作,一个人下沉一个人上升,从前列腺到肠道最深处都能得到餍足。射进去的精液往下涌,全数堆积在皱襞里,随着鸡巴抽插而溅出。

“我操得你爽吗?”

“爽......好爽......”

虞朗白眼微翻,显然屁眼被操的感觉让他舒服到极致了,程段衍的腰腹朝上顶得很深,酥麻的侵入感袭来,虞朗有种内脏都被人刨开侵犯的错觉。

他一直不停地叫床,程段衍的喘息声也持续不断地在他耳边响着,高潮结束鸡巴又勃起,青春期的身体宛若染上性瘾般耽于性爱。

“我们再来一次?”程段衍贴近问。

“来......还想要......”

两人接吻交换着彼此的体液,手指相互探索,血液都在因此极速流动,身体的愉悦冲刷着思维,每一寸皮肤都在不停颤抖。两人彻底沦陷于爱欲泥沼之中,虞朗甚至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和林夕然一起回家的约定。

在他们再一次变换姿势靠在墙上肏穴时,已经回到家里的林夕然正担忧地看向对面漆黑的房间,手下一动重新拨号,然而得到的永远都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日正经贵族攻01:男妻意外流产,攻不得不装上人造子宫配种

配种医院提供的配种室占据了医院的最顶层,隔音良好的房间足够屏蔽周围的淫乱杂音。

罗殷站在花洒下面,任由冷水从上方喷洒,冰冷的液体在发热的皮肤上滑过,流经线条分明的肌肉,一滴一滴汇聚在潮热发肿的逼缝之间,穴肉忍不住地收缩却浇不灭从子宫深处蔓延开来的痒意。

他厌恶这具饥渴的身体。

明明遭受了无数次令人难堪的对待,却仍然会为即将到来的性交做足准备,可耻地溢出粘稠的淫液。

在当今这个近乎畸形地追求自然生育的社会中,每一对夫妻都必须通过真实的性爱孕育孩子。

除了男女夫妻可以自行生育,男男是由其中一方植入人造子宫与雌穴进行怀孕生子的,女女便是在配种医院的安排下同拥有优质精子的志愿者做爱,从而获得孩子。

这是国家法律规定,也是人们约定俗成的常识。

罗殷原本是不用植入子宫,接受志愿者的操弄的。

身为大贵族的他有着殷实的家境、崇高的社会地位和漂亮柔弱的男妻。但是几个月前他快要分娩的小妻子遭受了敌对家族的绑架,在恐惧的折磨下,这位被爱与珠宝浇灌长大的贵族少爷流产了,身体的巨大亏损让他以后再也无法生育。

当罗殷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妻子和箱子里已经成型的死婴时,所有的压抑愧疚让他在悲痛中答应了妻子堪称疯狂的请求

让罗殷产下一个孩子。

“求求你了......让我拥有一个孩子吧......我不想离开你......”

尤利亚哭泣的脸和消瘦的身体在罗殷脑中挥之不去,在经过深思熟虑后,一直身处高位的他接受了子宫植入的手术,自愿趴伏在志愿者的身下,让硕大炙热的鸡巴将他稚嫩的女逼破处,肆意射入肮脏的精液。

浅色单薄的花唇在精液的滋润下变得骚浪厚重,小小的阴蒂探出头来,像个缩小版的鸡巴,渴望被凌虐被按压,窄小的处穴知道了操逼的好处,淫液冲淡了血液,混着精液把结实的肉臀弄得乱七八糟。

已经学会潮吹的小逼会抽搐着把床单浸湿,又被塞子强硬地堵住里面的精液。在罗殷为了受精不得不夹紧双腿,用枕头抬高腰部时,逼肉会死死绞住相比鸡巴细很多的东西,精液填满子宫和肉道,在蠕动中发出细细的声响。

可惜的是罗殷的人造子宫不太争气,那些每周浇灌的精液被白白浪费,小逼都肏熟了也没得到他们想要的孩子。

尤利亚本就不太好的精神状况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变得更加差劲,压根分不出一点心思去考虑丈夫的小穴是否被操得合不拢,只会崩溃地哭着恳求他的丈夫,想要一个拥有罗殷血脉的孩子。

在这样的哭求中,罗殷仅仅能做的便是要求配种医院进行新一轮的配种计划,然后张开大腿任操。

无论什么方式,只求配种成功。

尤利亚的病情反反复复,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自从将子宫与女穴摘除,他对罗殷的渴望更加频繁,乃至到了每晚不被插入就无法入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