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心操控着虞尉的身体走了过来,鼻息交融,清晰可见对方眼底的红血丝,“虞总,你的诚意还不够啊。”

大师目光下移,示意虞尉去看自己鼓胀的裤裆,“我的鸡巴硬了就必须要插屁眼,既然不想让你老婆挨操,那你就用自己来代替。”

大师觉得自己很仁慈了,两夫夫都落入了他的陷阱,没立马强奸就算是他手下留情。

虞尉怒目而视,忍不住爆粗口,“你他妈眼睛是不是有毛病?”

搞这么多手段就是想操他?!

虞尉想不通,他是个同性恋,然而大男子主义印入了骨子里,娶了小美人当老婆就把人当成自己的东西,操男人的屁眼他只操鲜嫩少年的,糙男人的屁眼他从未想过会有人觊觎。

他不是养尊处优的富二代,起势前和形形色色的人都打过交道,既然大师有这种需求, 加上面临着不能理解的危机,他尽量避开未知手段营造的恐慌心理,压下怒气开口建议:“我认识很多做服务工作的模特或者明星,他们的条件比我优秀多了,只要你肯放过我和我老婆,这些人都可以过来陪你,随叫随到,绝对让你满意。”

大师闻言嗤笑出声,淫邪的视线宛若岩浆,霎时就把虞尉虚张声势的皮肉吃干抹尽。他没穿衣服,乳晕很大,奶头没翘起来,茂密的阴毛沿着腹部蔓延,是熟透了的成年男体。大师随手扯了一根,捏在指间朝他的脸吹过去,欣赏他闭眼要躲开又躲不了的样子,自说自话,“我就这么一个要求,我想虞总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这不是商量的语气,透明人虞尉就是服从命令的傀儡,他哪里有拒绝的权利,让抬腿就抬腿,让掰屁股就掰屁股,大师长得精瘦,实际裆下有根驴货,掀开长衫拿了出来,直直抵在他的小腹上面。

谈崩了,那么就由身处上峰的人把握节奏。?**???

像虞尉这种男人操他屁眼不如打死他,他老婆还在下面跪着,就算看不见他的身影,听不见他的声音,他仍旧觉得难堪不已。

屁眼眼看着要失守,虞尉绷不住了,破口大骂:“放开我,他妈的有种你就杀了我!!!”

“操你大爷的神经病!!!”

大师恶趣味地让人穿了条丁字裤,玩起来特别方便,虞尉乱骂,他就乱揉,揉面团般淫弄他的屁股腰窝,缩成点的屁眼被搓开,横横竖竖地变了形,龟头蹭上去,湿答答的,很恶心,蜿蜿蜒蜒的水渍犹如杯底的水垢。

虞尉恨死了,还没做呢,他便浑身大汗淋漓,鸡巴持续不断地亵玩光裸的皮肤,丁字裤勒出淫荡的弧度,腿根和两瓣肉成了磨鸡石,龟头滑来滑去,大师舒服得直喘,龟头被肉挤出来的深缝夹住了,他耸腰,摇摆的肉就会亲密亲吻硬肿的茎身。

“一个总裁嘴巴就知道喷粪,你的下属见过你这么贱的样子吗?”

应当是特意练过功法,大师单用右手将他抱了起来,左手戳入口腔,手指翻搅舌头,几道布条组成的丁字裤阻挡不了鸡巴的攻势,气势汹汹地操干肛口。

潮湿的不适感糊上了屁股,陌生男人的鸡巴肆意玩弄,虞尉意识一震,在身体内部疯狂挣扎。大师插嘴巴的手抠向了屁眼,是险些将肉抠烂的力道,日到里面了又变缓变柔,堪称细致到变态的一寸寸摸过。虞尉在抖,纯粹是极度浓烈的情绪钻出了术法的束缚,屁眼蠕动起来,说是抗拒,绞合的力气却太小,沦为了舍不得手指的晦涩情趣。

“你屁眼好骚,插进去就知道爽了,一直在咬我。”

“鸡巴也在抖,是不是很喜欢我抠你的屁眼?”

“把你的手拿出来!!!”不能自由活动的痛苦浇灌屁眼的刺挠感,累积的苦闷痛恨在胸腔吵闹,郁结出愤愤的咒骂,“老杂种,老子出去了要找人轮奸你的脏屁眼。”

“老实点,这张嘴再乱叫我就去干你老婆。”

“妈的,滚!欠操的老骚货!!!”

大师冷笑,粗糙的指腹残忍地磨搓前列腺,这回是带了要人爽的手法,虞尉的鸡巴即刻半硬,从丁字裤窄小的裆伸出,肿胀的阴囊撑住连接前后的布条,深入臀缝的布裹成了粗线,操入外翻出嫩肉的屁眼里,大师的大拇指勾住可怜的布料施力,一手抠他的屁眼,一手用丁字裤折磨他的肛口。

“你知道吗,你的屁眼真的热死了,一直裹住我的手,让人好想直接插进去。”

突破了皱在一起的肛口,屁眼是柔弱可欺的软肉,虞尉嘴上不饶人,屁股却无法避免的松软下来。大师忍到极限,三指猛抠前列腺,翻开肛口而后施恩预告,“放松,我要日进来了。”

滚烫的热意伴随虞尉痛苦的叫喊刺入屁眼,巨大鸡巴径直干到了底。

“啊……”

疯了,全都疯了。

指尖还未拔出,鸡巴紧紧贴入,肛口被绷成了即将裂开的色泽,虞尉的话连不成句,性技老道的鸡巴热爱处女穴,一跳一跳地操上手指抚摸过的肠肉,前列腺当然必不可少,一顶一按,三两下就把他干得双腿弹起,在空中乱蹬。

是的,弹起。

在虞尉毫无所觉的时候,肉体的禁锢已经慢慢松动,大师不喜欢奸尸,给壮男开苞的乐趣是需要肉体回馈的。

表情的变化、肌肉的起伏、屁眼皱缩的力度……

都是让他兴致勃勃的欲望源泉。

“该死的……嗯……你他妈不戴套!!!”

虞尉和老婆做爱都是要戴套的。

无套日穴的鸡巴爆出青筋,和着茎身凌虐肠肉,横冲直撞干到深处的龟头带来莫大的痛苦,感觉舒服的前列腺成了异类。火热的温度熨烫肚子,虞尉连呼吸都停止了,爽和痛的分割线模糊不清,超越感官容忍限度的刺激像团成球的蛇,生殖器彼此相连,迸发攥紧心脏的快感,蛇头死死钩住了肉,痛苦绝伦,麻痒难耐。

“嗯……出来……我叫你……啊……拔出来……”

“好棒,吸得我超爽。”大师摆动的腰停不下来,按照他这个年纪本该修身养性了,可虞尉的屁眼丝毫没有初次挨操的生涩,刚开苞就是会把他吸干的榨精器,害得他每一下都是竭尽全力的顶。

“李绣,上来。”大师说道。

虞尉惊慌地看向老婆的方向,小徐对方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他跪在蒲团上,小小的一团,闭眼虔诚祈祷,满怀期待地等待大师能找到老公的下落。然而他永远猜不到,自己努力寻找的老公就在跟前被开了苞,屁眼干涩难忍,粗暴的操弄制造火辣辣的疼,幸好虞尉没有痔疮,要不怕是要血溅当场。

清秀少年,也就是李绣动作很快,他显然是知情人士,不需要言明,他就安静趴在了中间的供桌上,撅起的屁股将裤子顶出了肤色,透出下面的肉,隐约能瞧见里面肿胀翻肉的屁眼。

“你到底要干什么?等等!停下来……”

大师操着不以意识而活动的身体,将人日到了李绣的身后,虞尉扑下去,被夹在了大师和助纣为虐的信徒之间,成了类似壁穴的工具。一具看不见的男体覆上后背是件很可怕的事,但李绣无所畏惧,还用臀肉挨蹭虞尉的流水鸡巴。正值壮年的身体不是木头,两团柔软的肉水波一样揉上来,再怎么排斥那根东西也会勃起硬挺。

“蹭蹭屁股就舒服了?看来这根贱鸡巴也不是非你老婆莫属嘛。”教主撑在他俩身上,鸡巴带动虞尉去日李绣的臀缝,发麻的腹部有屁股抚慰,悲哀的鸡巴爽了起来,三道喘息声夹杂在一起,过于协调得像是心甘情愿的合奸。

任谁来看都会觉得虞尉是自愿的。

屌都勃起流汁了,屁眼啜吸鸡巴,贪婪地往里收,前列腺挨多少次操都难以餍足,精力旺盛的肉体前后都对快感上瘾,雄性荷尔蒙互相感染着,高频率的操弄带出激烈的颤动。

怎么回事……我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乱套了,身体的感知全都紊乱了。

虞尉不敢相信自己的屁股会因为鸡巴爽到这个地步,色情的水声从屁眼发响。桌子被挪动了,李绣甚至能感觉到鸡巴留在虞尉肚子上的痕迹,一顶一顶,被皮肉隔绝,照旧日得他腿软,臀缝湿乎乎的难受,没挨操却比挨到了还要叫得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