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管你吃不吃饭,饿死就算了。”虞沃落后周程程几步,脚有些瘸,硬声硬气地顶嘴。

“放心,我不会饿死的,饭都没上桌,我吃什么?”周妄恶意曲解,虞沃脚步一顿,屁股还没入座拔腿就想跑,却被他钳住手臂压上了桌,垂眼嘲笑道,“你明知道跑不掉还要来这一场,欲拒还迎是吧?”

“你他妈才欲拒还迎!”压制后背的手臂把体重都放了上来,虞沃的脸与桌面紧贴,喘不过气,“有病就吃药,谁他妈要和你玩情趣?!”

“哈哈……”周妄扯开嘴笑,勃起的鸡巴霍然后入湿润的小逼,接二连三地猛操,摸上他的肚子发力抓按,“骚逼只知道吃鸡巴,嘴巴叭叭叭地耍贱,精液喝多少了孩子都没怀上,拿你有什么用?操,想想都亏。”

“你他妈就适合安个子宫每天挨操,翘起鸡巴也配不出种的软蛋。”虞沃不甘示弱,他没裤子穿,掀开上衣就能挨操,两人胯部撞得桌上的餐具噼里啪啦的,差点把牛奶撞洒,幸好周程程反应了过来,将杯子换了个位置。

他纤长的颈微侧,脑袋昂起,漫不经心地围观老公被操,冷冷的眼扫过,皱眉埋怨,“二哥,小心点,别又把东西弄坏了。”

“好的宝贝~”周妄的鸡巴抽出深入,指节屈起,暗自发力,把住虞沃的后颈笑眯眯地回复,“对不起,是哥哥没做好。”

扬起的声线转了个弯,俊美的脸是刻板的笑,“不过这都是因为宝贝的老公太不懂规矩了,哥哥总是忘记宝贝吃饭需要安静。”

他幽幽的眼神笼罩着抿唇硬挨的虞沃,“那我就多给你老公射一点,他不用吃饭,就不会打扰到宝贝了。”

周妄说到做到,当着所有人的面,旁若无人地日通了虞沃上下三张嘴,精液射得满满当当,把嘴巴不干净的人干得全身瘫软在地,爬都爬不起来,自然饭也没空暇吃了。

虞沃被狗一样拴在家里配种,每天吃饭睡觉做爱,怀上孩子了才批准出来工作。

他自己的公司被周家收购,憋屈地给那三兄弟打工,他过得不顺心,怀孕后性欲大,脾气蹭蹭蹭地上燎,在家不敢发火,全发泄在了公司里,下属犯一点错都被骂得狗血淋头。大家敢怒不敢言,过去常与他打情骂俏的几位秘书只顾着装鹌鹑,一时不察,新来的助理便在虞沃面前冒了头。

对方是个骚货,合身的西装把臀部线条勾得淋漓尽致,送个咖啡还要装不小心跌坐在他鸡巴上,两瓣软肉蹭来蹭去,死人也蹭出火气了。自从偷情被曝光后虞沃再没敢乱来,现下助理的香水染了他一身,鸡巴蠢蠢欲动,性欲勃发,想着反正要换衣服,干脆先干一炮。

“虞总……您轻点……唔……”

“轻什么轻?你不就喜欢这样?”

两人话没说几句,裤子半脱干起了屁眼,虞沃确实急色,一天到晚挨操,鸡巴没地方用,他做梦都怕不好使了。幸好这骚货的屁眼事先做了润滑,就算动作粗鲁也很好操入。虞沃舒服地挺腰,尚未凸出的孕肚藏在西装里,没什么存在感,恍若隔世的入穴感让头皮一阵发麻,鸡巴像泡进了温泉,能插射身下骚货的自信油然而生,他摆动腰腹,两人的嘴粘粘糊糊,干柴烈火地干了起来。

“好棒,太棒了……”

“虞总……啊……操得我好爽……”

助理对虞沃的滥交早有耳闻,出名的拔屌无情,鸡巴大、技术好还出手大方,凭着后面几点,他甘愿做见不得人的飞机杯,能捞多少是多少。

他浪叫起来:“呜……操死我……虞总,鸡巴好大……”

“妈的,夹紧点,老子鸡巴要滑出来了。”

操了几百下,总算解了点心瘾,虞沃的挑剔劲上来,才意识到自己是肉鸡巴直入的,周程程再疯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现在饥不择食操了个劣等货,不由得暗骂:“操,你没病吧?我他妈没戴套。”

“嗯……没关系……我是第一次,唔……身上很干净的……”助理双手揽着虞沃,胶水粘上似的分不开,屁股前后挪动,声音一声浪过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老板,虞沃是根买来的按摩棒。

自己玩得很欢。

看他熟稔地摇屁股,虞沃都要气笑了,松屁眼还有脸说自己是处。如果不是他鸡巴太饥渴,也不会随便和人就在办公室日起来,他没管助理不舍的勾馋,强势推开对方,拿出抽屉里的安全套,给鸡巴套上,然后揉了揉眼前洞开的屁眼,整根塞进,揶揄道:“你这种鸡巴都夹不住的处男屁眼,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朝助理湿滑的屁股顶了几下,把人日得上半身向后折叠,睡在了桌上,站直接着说:“不过我喜欢。”

不用负责,插完就丢。

真是太和他的心意了。

“啊……虞总……太深了……”

虞沃用力操穴,鸡巴咕叽咕叽地动,没有脱下的衣服相互摩擦,再细腻的布料磨起来也会造成负担,初时鸡巴的快感太强,他沉浸其中,待到玩了十几分钟,身体其他的感官齐齐爆发,一种莫名的空虚充盈上来,连鸡巴的舒服都减淡了。

怎么回事?

虞沃的速度加快,助理的叫声迈入新的愉悦,爽到飞起的表情把他那些躁动都引诱出来了。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有那么爽吗?!

妈的,好他大爷的吵。

他越操越觉得少了点什么,浪荡的叫声成了噪音,鸡巴爽了,屁眼还空着,臀肉收缩,也只能夹住微弱的空气,两口穴拼命翕合,喉咙泛起了痒,似乎在渴望某种东西插进去挠。

长长的,硬硬的。

吃起来有种腥臊的味道。

虞沃张开嘴,空气涌进去,随之而来的是柔软而带着薄荷气息的舌头,他闭上眼啜吸,将它不断往嘴里送,拦截吵闹的声音,可不管怎样,舌头的长度都无法抵达正在瘙痒的地方,唾液一股一股咽下,聊胜于无地流过。

我在想什么啊……

虞沃厌弃地将助理翻了个面,一只脚踏在桌上使劲。动作变换导致分开的臀瓣彻底遮不住小穴,敞开小口的穴不争气地分泌淫水,借着鸡巴被安全套箍得微紧的感觉,不由得幻想起了被情趣套子操逼的场景。

那三兄弟为了配种从来不会戴套,他和外面的人却用过很多。

花样繁多,应有尽有。

带凸点的、带绒毛的、带震动器的……

那些或迷醉或沉溺的神态在诉说到底有多刺激,虞沃曾经乐此不疲地用此折磨床伴,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希望能亲身体验。

体验被羊毛圈刮过宫口的感受,体验戴异形安全套的鸡巴狠狠操在前列腺上的快感。

会很爽吧,会很爽吧……

“啊啊啊啊,好爽……你操得我好爽……”

助理拔高的声线将他重新拉回现实,久违的,出轨带来的禁断快感戛然而止,虞沃捏紧助理的腰,将灼烧的热化为狂风骤雨的狠操。

他想射精了。

然而意外比射精提前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