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想换换口味
日卧底攻1卧底结束多年后,当真受的面,攻和竹马再次相遇
这天是周末,忙碌于查案的虞晋终于抽出了时间带着林柏回家。
在虞晋工作期间,林柏帮忙照顾双方父母,他熟门熟路地在鞋柜里找到拖鞋,看向回到自己家却透着股陌生劲的人,嘲笑道:“你不会自己的鞋都不知道是哪双吧?”
年前家里的拖鞋全换了一遍,虞晋回来次数寥寥无几,还真没找到自己的鞋,不过他惯会装,从老婆拖鞋旁拿出一双,道:“我记忆力没那么差。”
林柏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把地上的袋子扔给他,进屋喊道:“爸妈,我出差给你们买了点东西。”
“你就是林柏吧?”
一个陌生男人从厨房走出来,他高大挺拔,头发是浅色的粽,应该是天生的,皮肤特别白,穿了身正装,笑眯眯地问。
林柏一怔,旋即反应过来,也笑道:“对,我是林柏。你是姜兴燃吧?”
姜兴燃笑容扩大,眼睛看向提着东西走过来的人,打趣,“看来某人和你说过我,还挺荣幸。”
虞晋看见他,脸色沉下来,加快脚步,一把揽住林柏的肩,回望他道:“反正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不用这么客气。”
他们之间火药味正要升上来,林柏憋不住的笑打断了接下来的争锋相对,他瞧了眼两人的表情,又噗地冒出几声笑,摆了摆手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扰的,不过你们的关系还真的和妈妈说的一样。”
“一样什么?”虞晋咬牙,捏他的脸。
林柏向后躲,笑声逐渐猖狂,“没什么,妈妈说你们关系好。”
“谁和他关系好?”
两人异口同声,连嫌弃的表情都特别相似,没用的默契再度逗笑林柏,他揉揉发酸的腮帮子,道:“行吧,关系不好的两位。那你们叙叙旧,我进去放东西。”
接过老公手里的特产,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虞晋的视线与姜兴燃的触了一下,两人前后脚地跟着到了阳台。
阳台上费心打理的花草生得茂盛,虞晋找了个空地站好,眉骨轮廓清晰,看向远处风景,风哗哗吹过,姜兴燃默不作声地贴在旁边,给他挡着发财树晃过来的叶子,从烟盒里抖了根烟给他。
虞晋接过,没点,就咬在嘴里。
姜兴燃拿出打火机卡兹两下,濡湿的唇缝含着滤嘴,他咬了咬,侧头示意。
“最近过得怎么样?”
声音很含糊,虞晋垂眸,差不多的身高让他们凑近就能嗅到对方的气息,烟头抵在一起,火红的光从一点蔓延至两点,然后分开,他深吸一口,吐出,烟雾蒙蒙,看不清神色,“还行吧。”
烟吻堪比鸡巴互磨,跟公狗互闻屁眼一样,是无言的交流。没有被拒绝,姜兴燃散漫地笑,他卧底结束后,辞职去了其他城市经商,过去生活残留的痕迹让他格格不入,站在昔日搭档身边,两人的气场却隐隐相融,其中不同的也许只是很久未见的生疏。
“你不会还介意之前的事吧?”他们沉默的抽烟,快要抽完的时候,姜兴燃冷不丁地问出口,“这几年联系你,你爱答不理的。”
虞晋口中的烟已经燃到了底端,他拿出,按进了烟灰缸,灰烬灭掉的声响很大,扯嘴角回应:“怎么会,都是为了案子。”
【作家想说的话:】
两章完结,下章直接回忆卧底的做爱时光
这篇是攻为了不娶老大女儿,假装自己是零,和同样是卧底的竹马在监控下做爱的故事
受不知情,不在场
h的时候是几年前,两人相处性格和这章很不一样,属于相爱相杀的对手和竹马,做爱会打架那种,但因为监控不得不忍住,就只能打嘴炮,嗯,差不多就这样
上一章比较沉重,这篇更轻松
日卧底攻完因拒绝当老大女婿,在摄像头底下,攻不得不被竹马艹
进门的瞬间,虞晋就察觉到了不对。
整齐放好的两只拖鞋有了空隙、绿植轻微的偏移角度以及某种难言的违和陌生,都透着异常。
姜兴燃在后面带上门,猛地扑上去,两人撞在一起,鞋柜上的零碎撒了一地。可没人去管这些,他们像干柴烈火的小情侣,鞋没脱完就忍不住拥抱。热意蒸腾,双手在对方身上游移,结实的肌肉,光滑的皮肤,凌乱的衣服遮不住,全数展露在了刚装的摄像头里。
两人嘴唇似触非触,气音从交接处响起,“有摄像头,配合我。”
不用他多说,虞晋的回应是直接把住他的后脑朝自己撞去,唇瓣被压扁,舌头熟练地交缠,完全看不出这是他们的初吻。
火热的气氛连接信号传递给了摄像头的另一边,其中有一人骂出了声:“妈的,我早就猜到他俩搞上了,你们还不信。”
房间很嘈杂,几个人营造出了狗厂的喧哗,间或还有借着事报私仇的叫骂,组织三把手被大哥派来监督,正是烦躁的时候,拳头捶在桌上,放高声音阻止,“别吵了!还没搞起来就叽叽歪歪的,给老子好好看,不准放过一点动静,就算想吐也给我用手接着!”
吵闹算是压下,依稀冒出的交谈无法禁止,三把手懒得管,皱眉抽烟,脚下吸过的烟头堆了一地。
老大对这两人的关系半信半疑,他们不太合群,做完事一般都会组织小弟去会所放松,这俩去了顶多喝喝酒,没见他们和小姐做过什么。之前还有人问,说是不喜欢金钱交易,三把手当时就操了,说实话喜欢白嫖呗,长得人模人样,就两个字,抠门!
那问题来了,相处这么久,没人亲眼见过他们脱衣服做爱,邪了门了,有人打赌说这俩要么是gay,要么阳痿,他从来不参加这种赌局,太幼稚。就是没想到前几天老大问虞晋要不要和大小姐结婚,这小子居然说自己是同性恋,还是下面那个,合着你们说的约炮,就是两兄弟偷摸着约。
三把手有些信了,不是他酸,有哪个兄弟整天连体婴一样同进同出的啊,够亲密的。
他心中的怀疑愈演愈烈,瞧着视频里的身影缠吻着从玄关到了客厅,不由得暗骂:妈的,死gay,害老子在这里坐牢,要长针眼了!
不管对面的怨言有多深,虞晋同姜兴燃的表演很投入,至少在其他人眼中是这样的。
他们彼此爱抚,浑身光裸地躺进沙发,不算宽敞的空间挤不下两名超过一米八五的大男人,只能一上一下的叠着,鸡巴对鸡巴,奶头对奶头地摩擦。
两人父母都是军人,怕被仇人报复,从小在国家秘密军区读书,亲戚少,朋友是相关人员,身份干净,没有暴露的风险,是适合卧底的好苗子。组织之前查过好几次,得到的都是安排好的完整成长线,平民窟爬出来的穷小子,相依为命长大,没钱吃饭,偶然机会下加入了当地小帮派,经过几轮吞并,他们正式成为了组织的一员,能混出头,靠的是不怕死和比其他小弟发育完整些的脑子。
通过多重考验才获得了老大的信任,但虞晋不知好歹,以老大多疑的性子,极可能会安排监控,查明他到底是不是挨操的那个。组织是老大的一言堂,如果露出破绽,与上司有了隔阂,接触不了核心,那辛苦爬上去的位置就废了,他们冒不起风险,不说涉及生死问题,已经是关键时刻,任何闪失都不能有,只得硬起头皮上了。
事到临头,姜兴燃随意从沙发缝摸出管润滑剂,一手掏上虞晋的裆,嘲笑道:“亲几下就硬了,老婆,你好敏感啊。”
虞晋强迫自己放松僵硬的身体,要笑不笑地回应:“你也没好到哪里去,鸡巴肿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