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利米书在他身下怒骂,被严格教育长大的王储,骂人的词汇量少得让人怜惜,特里斯坦恩大笑,踩在脊背的脚施力,“对,骂我吧,耶利米书,就这样骂我……哈哈……”

正值壮年的元帅折腾了一晚,第二天清晨意识还未清醒,鸡巴又自动日回了不知何时失联的巢穴,他叹息一声,鸡巴被水液浸泡得很舒服,肠肉软软的,是他干出来的好穴。

“唔……嗯……”

他日醒了耶利米书,沉闷的床幔打开,闷了一晚的浑浊空气散去,就在仆人隐晦的窥探里,特里斯坦恩朝睡眼惺忪的妻子微笑,将鸡巴整根抽出,日进了他的肿逼。

他奸得坦然随意,毫不收敛,两人是合法夫妻,用行动让所有人都知道,耶利米书成为了他真正的妻子。

从仆人角度几乎看不见少年,只有修长的腿被手绑着,特里斯坦恩朝下干,两条腿就从右肩支出,脚趾分开合拢,床柱都在震动。

“啊……”

遭受了一晚强奸的少年醒来,下半身酥酥麻麻,鸡巴萎靡不振地耷拉着,重复了整晚的噩梦随着视线的焦距回归现实,耶利米书忍不住叫起来,愤怒使然,酸软的身体爆发惊人一击,他挥手一甩,坚硬的拳头揍到了特里斯坦恩脸上。?

那股力量极大,猝不及防把人打到头往旁边歪倒,特里斯坦恩立住身体,面无表情转过来,耶利米书心中一跳,只见鲜红的血迅速流过鼻下,滴到了他的鸡巴上。

特里斯坦恩扯起嘴角,眼神冰冷,耶利米书的身体在预警,后背一阵发凉,他以从未有过的速度支起膝盖,鸡巴滑下,发出瓶塞从瓶口拔出的声音,妄图远离必将爆发的危险,然而对方比他高大太多,一出手就逮住了他的脚踝。

“还有体力逃,昨晚没把你日服是吧?”

特里斯坦恩将人一整个拽回自己身下,肿胀的鸡巴操入,龟头顶到直肠,像串珠子一样同耶利米书串在了一块儿。

“啊……”

“咳咳……”

他用杀人的气势操穴,耶利米书咳起来,肚子鼓起一大团,腰往上挺,被手死死按下,抵在龟头必经之路,空虚的胃部分泌酸液,他干呕不停,脑袋悬在床沿,晕晕乎乎地挨操。

“不要了……啊……沙维尔……”

“特里斯坦恩……我一定要杀死你……”

人形兵器不容小觑,脆弱的屁眼遭受重击,黏膜似乎就要被干烂。

“你还敢跑!”特里斯坦恩甩了他一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耳鸣阵阵,“你能跑到哪里去,还有谁能收留你?!”

“安安心心在我身下挨操吧,杂种,你以为你是谁?”特里斯坦恩挺腰狠插,完全撕破伪装,“你弟弟早就替代你的位置了,没了我,你还想爬上去?祈祷吧!祈祷神明还能救你!”

“啊……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挨了一晚操的人睡醒了就翻脸不认人,他认为耶利米书是给脸不要脸。特里斯坦恩自觉让他爽到了,至少昏睡前的那一次,对方是在他嘴里射的。

他调教人的方法层出不穷,清晨的闹剧持续许久才结束。耶利米书心高气傲,无法接受被仆人们围观挨操,自那天起便装病卧床,连骑士都未曾有见面的机会。皮肤上的痕迹差不多消失了,久未见面的特里斯坦恩又半夜闯入,冰冷的体温靠近,用鸡巴把屁眼奸透。

两人的性爱充满血腥,做爱像杀人,有许多次他都差点因为窒息而死,耶利米书正面打不过,就趁人射精,警惕心薄弱之时偷袭。

“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特里斯坦恩挡过肘击,鸡巴因为兴奋突地膨胀,他的功勋是实战得来的,打斗暴力让他神经激烈跳动。

他鸡巴硬了好几回,压着人干了一天,屁眼都肿了,耶利米书才终于想通,同归于尽在特里斯坦恩生命里是不存在的,一切违逆反倒是增添了情趣。

耶利米书想到这个就直冒恶心,他慢慢懂了如何去伪装,既然对方喜欢强迫,他就乖顺下来,总有厌倦的时刻。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苦中作乐,但事到如今他只能采用笨办法,再伺机而动,找机会带着沙维尔逃出去。

“看来你终于清楚了自己的处境。”特里斯坦恩某次做完爱后鸡巴没拔出,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烛火中少年皮肤莹白,他用舌头舔,用牙齿咬,最后含着耶利米书的鸡巴说出这句话。

耶利米书半闭着眼,脸颊残留湿汗,灵魂一片空寂,他的后脚跟点了点对方的背,转移话题地催促,“要做就做,身上黏糊糊的好恶心。”

特里斯坦恩技术好,又用了药,萎掉的鸡巴慢慢在插入后挺立,来不及经受性爱洗礼的未来教皇无论意志多么坚定,生理反应是控制不了的,那根不听话的鸡巴比屁眼沦陷得还快。握剑的粗茧、粗暴的操干以及湿热的唇舌,攻陷了肉体最柔软的地方,在强奸者的玩弄中不堪的勃起流水,成了对方的玩具,成了对方想要快速操逼的强制开关。

他对玩耶利米书愈发得心应手,鸡巴快感连接屁眼,射完精的男人屁眼是松弛的,乘机日进去就不会有强大的阻力。龟头顶到敏感点,使劲地磨,打圈地碾,于是鸡巴喷出粘稠液体,不是精液,是超过射精的,绵延的愉悦。耶利米书脚尖着不了地,被干得鸡巴乱甩,乳头红肿,高潮时他是喷出来的,圣水从两个孔洞喷溅洒落,淅淅沥沥,之后仆人们花费了很长时间才将痕迹完全消除。

天命教皇的身体是隐患,他尝到了快感。耶利米书厌恶特里斯坦恩,却会因为他的鸡巴疯狂喷水。

调教身体需要循序渐进,特里斯坦恩是个中高手。

初期他们做爱知道避着骑士和莱维,仆人们在特里斯坦恩眼里不算人,他沉溺于隐秘地奸淫。身为元帅夫人,耶利米书会穿女装同人打交道,每隔一段时间需要接受来自不同贵族的邀请。

冬日的夜晚来得格外早,耶利米书站在露台上,宽大的裙摆轻轻摇晃,指甲陷入栏杆,冷风吹过,细碎的木屑掉落,他打了个寒颤,可皮囊的温度正在升高,如燎原烈火,烹饪他的理智。

他紧闭着嘴巴,有人过来给了他一杯酒,对他的窘迫毫无所觉,问:“你怎么不进去,外面好冷。”

耶利米书手指蜷了蜷,扇子遮住了发烫的呼吸,他若无其事地眺望远方,小声说:“我觉得胸口有点闷,想出来透透气。”

那人的眼睛跟着话语投向他光裸的洁白胸脯,瞳孔一缩,耳朵红了起来,无措道:“抱歉,是我擅自打扰你了。”

他自觉做了不绅士的事情,脚步匆匆地离去。然而他永远无法想到,在与他交谈的贵妇人裙下有另一人在偷听,耶利米书的丈夫蹲着,对他生涩的搭讪报以放肆的舔。长长的衣摆将淫靡掩盖,藏不了舌头舔穴的触感,耶利米书撑着额头,整个下体都被人含吮亲吻,身体细细地颤,站不稳就半坐在丈夫脸上,高挺的鼻梁陷入穴缝,掀起新一轮浪潮。

太刺激了。

扇子在夜色中完美执行了遮挡的任务,直至高潮射精,特里斯坦恩才冠冕堂皇地揽住他的腰向众人告别,两人在回程的马车内部做爱。下了车,骑士见到耶利米书潮红的脸,吓了一跳,“夫人,您没事吧?”

屁眼溢出精液,沿着大腿滑至脚踝,耶利米书避开他担忧的眼神,敷衍,“我没事,不用担心。”

骑士被蒙在鼓里,耶利米书承受不了竹马异样的眼神,因而他同样成了特里斯坦恩胁迫储君的工具和枷锁。

“感谢您的信任,公爵阁下。”骑士半跪在地面,单手握拳置于胸前,向特里斯坦恩表达最高的谢意。

耶利米书坐在丈夫身边,挺直腰背,粗糙宽大的手掌钻进裤子,柔软的臀坐在掌心,凹陷的屁眼被摩擦,臀肉溢出,青春期窄窄的屁股几乎一手便能抓完。

有长长的桌布做掩护,愿意为竹马献出生命的骑士,没能发现自己的主君正在遭受猥亵。

特里斯坦恩向骑士说明任务内容,无意义的问候以及过于详细的讲述,让耶利米书陷于痛苦的欲望泥泞,玩弄永无止境,手指塞入湿润的屁眼,两指分开软肉,内壁蠕动着,绞吃抠逼的异物。

他抠得太重,耶利米书桌下的脚发出擦动声,他忍受了难以想象的煎熬,粗茧揉磨肠肉,故意绕开发骚的地方,像是被凿出洞的墙壁,由大风贯穿,灰烬脱离,却没有可以阻止的手段,凭借意志才捱过百爪挠心的痒。

特里斯坦恩恶趣味十足,看他耐不住,蹬脚抓握扶手,故意提问:“耶利米书,你觉得呢?”

手还在屁眼里揉搓,耶利米书抽不出多余精力去分析他们的对话,但他明白,如果不回答,等待他的便会是无穷的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