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忻的身体要么趴着要么被人从后把住,精液不停地射向他的肚子,到了最后吴力甚至将他日尿了。经过无数磨炼的将军身躯在一个荒野猎户身上达到了潮吹,鸡巴奶子上下抖,尿液激射而出,洒水似的,成为了田地的养料。
吴力气喘吁吁,深吻虞忻的嘴巴,舌头探到喉咙,鸡巴插到底,向里面结块的精液冲刷。
野合有了一次便会有第二次,吴力管不住鸡巴,就随心所欲地在不同地方发泄。
大白天背对他耳聋的娘日,他娘转过来问他,吴力便说是将虞忻带出来晒太阳。趁吴四不在家,他从自己屋操到堂哥屋子里,等堂哥大致要回来的前一刻,才把鸡巴抖出屁眼,若无其事地擦干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虞忻屁眼早日晚日,熟得不能再熟,鸡巴随便插随便进,不用事先扩张。然而好日子稍纵即逝,吴四找到了援军隐蔽留下的讯号,这意味着他们即将离开。
吴四提前通知了堂弟又一个劲地往山林里冲,几天没回来。吴力当做了最后的狂欢,把想做的不敢做的都在虞忻身上一一实现,玩够了便被动清心寡欲,留足时间给人养穴养奶。性爱痕迹慢慢消失,直至就算有人掰开屁眼仔细观看,也只能得出穴口天生松驰的结论时,吴四才带着人过来接少将军。
吴力帮虞忻穿好衣服,目送士兵抬起少将军坐上了马车,车轮滚滚,扬起尘烟,一段艳情就此结束。
应当有某种感应,虞忻被送至林燃身边没多久便醒了过来,经历了劫后余生,两人的窗户纸终于捅破,在帐篷里滚上了床。南征北战数十年,两人情深意浓,相互扶持,拿下了帝位,收复了河山。中途吴四在他的命令下,暗中给自己堂弟家送过一次奖赏,算是感谢对方的用心照顾。吴力诚惶诚恐,还以为是自己的事迹暴露,头都磕出了血,在堂哥的安抚下战战兢兢地接受了这本不该属于他的赏钱。
虞忻帝位稳固,同林燃的事迹传过大江南北,吴力也老了,娶了妻子,儿孙满堂。
一次醉酒,他不小心把深埋在心底的艳遇当作谈资说给了孙子听,孙子自然不信,挑了颗花生吃下,将爷爷的胡言乱语抛之脑后。
若是无事发生,可能吴力做下的孽便会随他被土掩埋消失殆尽。但人生不会如此平淡,他没等到寿终正寝,报应就来了。他的孙子在这场对话的第二日酒醒,侧头就见他七窍流血,死状凄惨地躺在地上,顿时吓得一屁股摔下床。
“爷爷?”
孙子大叫,他爷爷年纪大了身体还很壮实,一次能吃三碗饭,昨晚还好好的,过了几个时辰就成了这幅鬼样子。
和死人睡了一晚,他吓得半死,爷爷酒后说的胡话突如其来劈来一道灵光,脑门冷汗直冒,手脚并用想爬起来却没注意门槛,绊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孙子心中的不详猜测似乎真的灵验了,大清早就在倒霉,他干脆将错就错五体投地朝院门方向磕头认错:“对不起皇帝陛下,都是我爷爷的错,要找就找他,我孩子还小,放过我们吧,求求你了……”
都是报应,玷污了真龙天子的报应。
数不清磕了多少下,他抬起沾满血渍的脸,在闻声赶来的家人尖叫声中重重踢向了他爷爷的尸体,然后脚步踉跄,视野一片昏暗,啪地跪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作家想说的话:】
写得很顺,我爱眠奸,这是可以说的吗?嘎嘎嘎
日草原质子攻1:攻与太子私情暴露,皇帝逼奸
元耀接到密探的消息后一直阴沉张脸,周围的太监宫女极有眼色,鹌鹑似的不敢发出动静,生怕他一怒之下又要血洗皇宫。
他年少继位,一开始由太傅和丞相辅佐,但君臣之间的相处本就你强我弱,等他花费数年彻底掌控住朝堂的话语权,曾属于他父皇的朝廷班子早已换成了他的臣子。元耀在世间最尊贵的位置上坐久了,从一个笑着杀人的太子成长为喜怒无常,不容忤逆的君主,此间不只充满了谋略布局,更有刀光剑影,是血液和残肢铺就的成王之路。
正是如此,他不可能允许自己立下的太子做出任何不合心意的事情。
元耀衣摆簌簌作响,身后的大太监小跑着才勉强跟上他的脚步,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在料峭的夜晚体验到了深冬的寒意。大太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锯住嘴跑了一路,后背全是湿淋淋的冷汗。直到东宫之人被禁军全数压倒跪地时,他才意识到了肯定是太子出了什么问题,竟引得陛下如此暴怒。
除了谋朝篡位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还能有什么呢?
大太监哆哆嗦嗦,腿脚一软跪在地上将头埋得死死的。
元耀怒火中烧,他没让其他人跟着,正大光明进了太子寝殿,一脚踢开紧闭的房门。
巨大的声响撞碎了里面的气氛,层层帷幔在狂风中四处飘散,灯火明灭,两具粘在一起的光裸男体大剌剌露出,正以观音坐莲的体位淫乱厮混。
恋人柔软的躯体和高潮的来临多少麻痹了昔日草原勇士的警觉心,皇帝快站在他们面前了,阿日斯兰才反应过来,欲将薄绸裹在元清身上。然而元耀动作比他更快,攥紧太子的手臂直接将他从鸡巴上扯了下去,湿润的巨根在昏暗中甩了甩,轻柔的布料飘落在地,元青啪地一声摔下床,滚了好几圈,精液浸透身下的丝绸,连痛呼都很轻微。
从来便是恭顺有节,注重仁礼的太子变成一滩烂泥,元耀怒极反笑,厉声道:“好好好,这就是我培养出来的好太子。被个蛮子迷了心智,将君君臣臣、礼义廉耻抛之脑后,将自己的血脉姓氏踩在脚下,居然自甘堕落任人玩弄。”
皇帝震怒之下,元青忍痛爬起来跪好,额头就贴在他的脚边,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反驳:“父皇,不是这样的,我们……”
“别叫我父皇!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的儿子。”元耀拂袖,抽出腰间挂着的剑,利光一闪,剑锋带来的冷意毫无保留地扑向阿日斯兰。
“父皇不要……”元清清楚他的脾性,手脚并用死死缠上,宽大的衣袖拍在他的脸颊,像是重重的一巴掌,半张脸都木了,他眼底含泪地哀求,“求您不要杀他,是我强迫他的。”
“陛下,都是我的错,是我引诱的太子。”
阿日斯兰伏跪在地上,以绝对臣服的姿态插入父子间的对话。从当上质子的那一天算起,他从未有过这般心甘情愿的时候。他额头贴于地面,后背纹了满背的雄虎怒目而视,可它的主人却自愿向恋人父亲展示自己的顺从。
“请您惩罚我。”
“闭嘴!废物!”元耀怒火冲天,抬腿把不停求情讨饶的太子踢了三米远,与地面摩擦的皮肤立刻红得渗血,“这种丢人的事情你还想闹得天下皆知吗?!”
太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元耀看向示弱露出后颈的阿日斯兰,剑尖从他的头划向尾椎,留下长长一条红痕,最后羞辱似的拍了拍他的脸,道:“惩罚你?你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这句话的?”
阿日斯兰抬起头,目光灼灼与他对视,挂在奶头上的两颗乳环跟着抖动,他回应道:“是以痴恋太子之人的身份。”
元耀不屑冷笑,穿着鞋的脚直接踩在他尚未软下的龟头上,用力碾了碾,“就凭这根卑贱的东西?哈哈,痴恋?奴隶都算不上的贱种!”
“父皇!”元清手脚并行,再次跪在元耀面前,泪水不争气地流,不敢说其他废话,只能请求皇帝的饶恕,“求您不要杀他。”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在做同一件事情,元清如果不是元耀一手带大,尚有几分感情,他真想一剑劈死他们。
元耀握住剑柄的手紧了又紧,压下心中蓬勃杀意,盯着像亡命鸳鸯般的两人,半晌道:“要想得到我的原谅,可以。”
他的声线浸满冰水,令人彻骨生寒。
“你去将寝宫的灯全数点亮,”剑尖从元清移到阿日斯兰面前,“而你,给我背对着跪在床上。”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是有多么伉俪情深!”
元清脸色顿时惨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艳尸,不可置信地望向自己的父皇。
“看我做什么?”元耀垂眸,冰冷的剑刃拨动阿日斯兰卷曲的长发,方才逼得人喘不过气的怒火竟然平息下来,只是道:“你若不会,那朕便教教你,这般不开化的雄畜到底该怎么玩。”
【作家想说的话:】
sp写了两章很不满意,所以延后,顺带一提sp不是常识修改,是穿越平行世界哈,会有受的两个早死哥哥在穿越后的世界没死的情节,攻的屁股有难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