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呜……要去了……嗯!”贺景寻哑着嗓子,这块坠在体外的骚肉过于敏感了,本就挨了许久的操,风拂过都要抖上一阵子。

沈年动作再轻都能弄得他丢盔弃甲,腿根抽搐着夹逼高潮,穴心深处大股汁水往外溢,屁眼开始有规律地夹紧,显然前后都十分难耐。

“是不是贱?”沈年情潮上头,眸色里盈了一层薄薄水光,眼睑都晕红一片,鼻头更是沁出细汗,十分不均匀地喘息着,巴掌毫不顾忌狠狠扇上屁股,“真当你是个出息的,谁知背地里撅着屁眼让人随意操弄,骚货!”

贺景寻嘴唇微微张着,腿根紧绷着抑制不住不停发抖,双眼颤颤翻着白,一大片刺目白光在脑海里炸开,“是骚货……哈……呃啊!!”

泛起红肿的脸被汗水蛰得发痛,面上混着眼泪一片狼藉,唇角甚至还流着涎液,贺景寻几乎痴了,只知道夹着屁眼里的鸡巴被操得喷水。

骚屁眼翻出一圈嫩嫩肿肉,沈年看了拿指甲轻轻划上去,微哑着轻喘几声,“呜……里头的肉倒是又粉又嫩的,怎么外头看上去就烂成这样,一点儿也不漂亮。”

贺景寻实在说不出好听话哄他了,前端吐水的鸡巴一下下磨到粗粝墙面上,龟头忍不住往上蹭,还没弄两下,就被沈年抓了个正着,当即冷了脸。

“你这根狗屌是该好好学学规矩。”

沈年皱着眉,他并不知晓寻常人在床上怎么做爱,但他头一回就被贺景寻纵着扇肿了屁股、几乎把屁眼操烂,这样独裁的习惯也就延续下来。

以至于几乎是不准射的,他捏住马眼附近一圈嫩肉,圆润指甲抠进湿黏滴水的尿孔里,重重责着发软发腻的壁肉。

“不敢了……轻点……沈年……主人……呜……啊啊……”贺景寻含着粗哑哭腔哀求他,轻易就能并拢的双腿却不敢动弹分毫,额角疼出大滴大滴的热汗,也只能挺着鸡巴送进沈年手里被揉搓玩弄。

“塞点东西就能好了,你哭什么,又没怪你。”沈年亲他泪湿的眼角,抽出插在屁眼里的鸡巴,往外翻的肿肉上擦了两下便挤着肏进女穴里。

这处水更多也更嫩,一汪温泉似地包裹着,爽得他腰都被含软了一截,喉腔里的少年声色一点儿成熟的味道都没有,平白叫人脸热。

“唔……哥哥,里面好多水,你夹我这么紧干什么,这样我会早泄的。”沈年睁大双眼,一时都有点怕,丝毫不记得自己搂着人已经在这儿胡闹了大半个小时了,怎么算也该射出来了。

贺景寻被性器里酸麻发热的触感弄得青筋都贲张起来,他前面十几二十年都不是爱掉眼泪的人,现在被个小孩儿捅得直哭,强烈的溺意几乎让人失去理智。

“射给我……给你生、唔!”

好话说了一半就被打断,贺景寻被一下顶开子宫的深插肏得失语,浑然大张着唇瓣无声尖喘,肿烂屁眼因为剧烈刺激缩到极致,又骤然绽开菊心。

“嗬……!啊啊!”他爽得两眼翻白,平坦小腹上撑起可不弧度,被折腾通红的鸡巴拧着劲儿一抖一抖,在腿间一顿乱颤。

“生个小狗崽儿?”沈年“噗噗”捅着暖热一团的宫颈软肉,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猫猫祟祟捏了根尿道棒出来,寻着张缩黏腻的尿孔一点点插进去。

贺景寻泄了满地水,他数不清高潮过几回了,神智涣散间连沈年作恶的举动都没能即使发现,翘着鸡巴本能紧缩精关。

“……你饶了我。”他真受不了沈年这般玩弄,屁股也被打肿干烂了,要连排泄都不能自由,事情才是真的不受控制。

“哥哥……你也疼疼我。”沈年料想他不爱用这些,含着他唇瓣辗转亲吻,“我喜欢你,你连这些都不能依我吗?嗯?”

贺景寻趴伏在墙上,两瓣深红色高肿的屁股随着动作颤抖,中间合不拢的屁眼张着肉口,下方是两瓣肉唇夹住进出的鸡巴,淫靡又色情。

沈年一边亲他一边还要扬着手腕,把两片肥厚肿臀扇得一颠一颠,宛如鸡巴套子一样惯性吃着肉棒。

贺景寻说不出话了,前面鸡巴又热又痛,精液时不时逆流的痛楚酸胀充斥着神经,激得逼穴深处再次泄出一波水来,撅高了光腚在公共厕所里挨操,他怕是真如沈年说得那样,是个顶下贱的婊子。

被亲得连气都喘不上,每每到了这样被肏到崩溃的时候,贺景寻都打心底里恨极了沈年,将他碎尸万段都嫌手段太轻,可真要说照着原样还回去,把人绑在床上撅了屁股,掰开屁眼挨操,他又连想都不敢想。

就连浮现这样忤逆的心思都十分惊惧,得当场扇自己耳光才能好受些。

这些沈年一概不知的,他摸着臀缝里一片滑腻,食指和拇指微微分开张口的屁眼,抠进骚心重重地捻,眼看着把人哄好,不计较这根尿道棒的事了,他终于松了口气。

随后并起三根手指,重重抽打上泥泞软烂的腚穴,每一下都正中翻涌的肛肉,直到一圈外翻的括约肌都要熟了,蒸腾着热气,他才终于缓下动作,按上肥厚肉圈打着圈揉弄。

沈年兴致够了,亲着他反复操着宫口射进去,半晌才想起来什么,“可不能生,乱伦就算了,要真把你肚子弄大了,我爸爸会打死我的。”

贺景寻真想一巴掌扇他后脑勺上去,再叫他面壁罚跪个三五小时,不然这张嘴怎么能说出这种气人的话来。

他粗喘着被射大了肚子,子宫里慢慢盈着精液,涨得气都喘不上来,逼缝一松,就淅淅沥沥漏出精来。

“屁眼掰好,我尿进去。”沈年心情十分好的样子,他嗓音略沙哑,又软又带着钩子一样,最要命的还有不停在贺景寻耳边叫着哥哥,一声声打着弯儿的,撒娇一样,“还没尿过,好喜欢。”

贺景寻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覆着手指掰开两瓣肿屁股,把里面合不拢的烂穴敞出来,他半张着嘴,眼泪滚成一团往下掉,爽得喘息嘶哑,一抖一抖高潮。

射完还硬着的鸡巴插开肛口操进去,沈年十分兴味地舔舔唇,“蔺三都是这样伺候蔺舟的,我眼馋许久了,你倒摆个不乐意的样子。”

贺景寻总要为了蔺三和他冷脸,久而久之沈年也记着点,亲亲他汗湿的后颈又揉揉奶子,“就这一回好啦,不拿你和蔺三比,你别再和我摆脸子看了。”

贺景寻漏精的逼穴紧紧缩起,他现在只想着教沈年个好看,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学这些磨人的手段对他,再将那位带坏沈年的蔺少爷千刀万剐才行,最好是连着爱伺候人的蔺三一起,两人打包送去精神病院拼床。

沈年畅快被裹着往里尿,拍了两下屁股,“你夹紧了,别漏的到处脏兮兮的。”

他十分理所当然的态度,仿佛贺景寻活该就伺候他一样。

贺景寻乖顺应着,难以避免生了些比较的心思,沈年见过好的,他自然也不能输到哪里去,嗤讽着勾了勾唇角,彻底将姓蔺的全拉进黑名单了。

湍急尿柱打在肠壁上,贺景寻死死咬住嘴唇,强忍住不堪的呻吟,屁眼口在愈发胀满的肠道下不停抽搐,他嗬嗬粗喘着,浑身皮肉都细细颤抖起来。

“当尿壶也爽成这幅骚样。”沈年尿完似乎是嫌自己的东西太脏,不愿意在里面多待就抽出来,又因为彻骨的爽意不自觉在穴口磨了磨,这才拿出肛塞把屁眼堵住。

贺景寻还沉浸在被尿柱击打淫心的荒谬快感当中,他直不起腰,艰难转身倚在墙上大口呼吸着,锋利的下颌轮廓紧紧绷着,高挺鼻梁一连串往下滴汗。

这张十分具有攻击性的英俊面庞却搭配着掐肿的奶子和扇肿的屁股,怎么看都有几分色情的违和。

他垂眼看着面前看似乖巧的少年,沈年实在长得很乖的,是那种过年带出去会收到很多陌生阿姨红包的小男生,他现在垮着脸蛋,嘴角都塌着,正低头看着底下裹满淫液尿水的性器,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习惯了事事求助于人,沈年从生下来到现在,还没什么问题是开了口却不能解决了,现在也一样,抿着水溻溻的嘴唇轻声叫了句:“……哥哥。”

贺景寻浑身都是汗,身上掐着红印和肿痕,比他糟糕多了。

“嗯?”

沈年见他装傻,只好往他身上擦,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胡乱蹭着。

贺景寻真觉得自己是个贱的,或者是天生有给沈年当狗的天分,不然他现在蹲下来干什么,又为什么要张嘴清理这根可恶至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