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人,坐在一起蹭蹭搂搂的,贺景寻身上忍不住热起来,沈年不重欲,他玩心更重点,时常得求着他上一回,这人才能勉为其难给他一次。
还得磨着吊着不给完全爽快。
前面这根东西就已经半个月没射过,沈年操他再爽也没松口过,说不许就是不许。
沈年当然能看出来他哪里不对劲,手指隔着衬衫拧了拧奶头,将两颗乳粒揪得发硬凸起,“发情了?”
贺景寻没说话,唇瓣隐忍抿住,却还是泄出几声极浅的闷哼。
沈年扇了他脸一下,没用什么力气,说道,“说话。”
贺景寻脸被他打得泛红,环着他哑声道,“你赏我一回,憋得难受。”
“当狗就好好当,没道理我要听你的话做事。”沈年伸手往他身下掂了掂,沉甸甸鼓包的胯下已经撑起弧度,“或者说,哥哥是在教我做事吗?像做题一样。”
贺景寻哪里敢在这种事情上逆着他,睫毛轻微颤了两下,胸膛往上挺了挺,主动送到沈年手里,两枚奶头已经在薄薄的黑色衬衫底下凸出点。
这种大小一看就知道是日日挨人玩烂揪掉的,骚货才会有的奶子。
“听你的。”
沈年不置可否,他又往面前这张俊脸上扇了一巴掌,这次力气更重些,扇得贺景寻歪了一下才稳住,指腹揪住奶尖大力拽长,“狗是这样说话的吗?非得我教训你,才能听话点吗?”
贺景寻仰着头大口喘息着,他脸上浮现五个清晰分明的指痕,泛起一片鲜红的薄肿,这点痕迹瑕不掩瑜,倒还给他添了几分欲色,显得更性感些。
他含住沈年的手指舔了舔,“主人罚骚狗说错话的嘴。”
沈年也不留情,他向来没什么情面可和贺景寻讲得,甩手就是三五下过去,抽得他唇角都有些合不拢,半张着淌出口水来。
看着面上狼狈,可实际底下那根骚透的狗鸡巴已经硌着沈年大腿了,明显是打爽了。
“狗逼湿了吗?是不是几天不操,里面水都要淹了。”沈年轻声凑近他,“骚水把逼都泡黑了,除了阴唇肥一点,裹鸡巴的时候舒服些,你这口烂穴也没别的可取之处了,干脆打烂了怎么样?”
他也不是询问的态度,只是通知贺景寻。
“本来就长成这样。”贺景寻罕见和沈年顶了句嘴,果然又挨了两巴掌。
“别打脸了,乖乖,让人看我笑话。”贺景寻颤了颤,下意识说好话哄他,下巴抵上沈年的脖颈轻蹭,躲着他落下来的巴掌。
沈年耳朵根都被他叫红了,一时有点结巴,“瞎说什么东西……贱狗。”
“你底下长得难看还有理了?屁眼上弄干净没?操你两下简直扎得我疼。”沈年娇气得过分,他体毛浅,尽根操进去时常被贺景寻穴口粗糙的阴毛磨得发痒,没两次他就不耐烦,叫人把逼上屁眼上都剃干净。
贺景寻腰都软了,被他两句似怒似嗔的撩拨弄得水儿都流出来,奶头要掉了一样疼,深处浸入骨髓的酥麻快感一路往头皮上窜。
“干净了,你摸摸。”他拉着沈年的手往裤腰里伸,直挺挺的梆硬鸡巴蹭过手心,这根东西不知深浅地重重弹了两下,直直打在沈年手上,甚至能听见“啪”的一声响。
贺景寻颤了颤,连忙亲着沈年的唇,动作又快了些,牵着他往逼口摸,那儿又粘又热,湿漉漉的骚水溢满穴缝,已经多到往后面的屁眼上挤了。
沈年指头往上抠了两下,总算消了点火,警告似地捏了捏两颗饱满囊袋,“要是射了就叫你挺着这根东西在全公司面前挨抽,到时候不止是精,尿都出来叫人看笑话。”
贺景寻放软了声音,乖乖顺着他,“你弄弄我,我不敢的。”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小孩真的很坏啊喂!!
下章美美吃肉咯
推荐票prprpr
25掴穴笔舌夹阴蒂/揪阴蒂拽成长条穴缝高肿/内裤塞穴满地骚水
沈年换了换姿势,跨坐在他一边大腿上,他恶意挑逗着这根东西,指腹摩挲着精孔,将前段淌出的黏腻骚汁抹匀在龟头上。
检查似地往底下随意摸了摸,手指翻着阴唇和后穴,像是对待什么脏污待洗净的物品,直到确认是干净的,才终于满意些。
手心里两瓣肥沃阴唇的触感十分光滑,水却多得已经漫出来,屁股底下坐着的腿根下意识抖了抖,可怜地想往一起夹,显然是有些无法承受这样的亵玩程度。
沈年笑了一声,抬手揪住翘尖凸起的阴蒂,毫不留情左右拧弄着,烂红一块的骚肉再他手下抖着,纵使贺景寻极力隐忍,也还时抑制不住颤抖闷哼。
“嗯……别、这里别……啊!”
他双腿分开坐在椅子上,锋利下颌线紧绷着,喉结急促慌乱地上下滚动,不过短短时间,脖颈上就已经覆上一层热汗。
贺景寻被教训了几回,已经不太敢在沈年面前说拒绝的话,他低声喘着,只能更顺从地打开身体,让沈年玩得更顺手些。
“别什么?”沈年碾着一层薄薄的阴蒂包皮,将里面又嫩又软的籽芯剥在外面,他向来不惯着贺景寻嘴硬,当即扒了人的裤子,从他身上下来。
整个下身都暴露在外,贺景寻抓紧椅子扶手,声音都哑了点,“还在公司……我们回家。”
沈年不置可否,他在贺景寻两腿间蹲下身,鼻腔里溢满骚水的腥味,这里洗得很干净,就是模样一般,伸手拨弄了两下不那么嫩的阴唇,又曲起骨节刮着阴蒂。
贺景寻颤着腰,这处是沈年私人玩耍的办公室,一般不会有人过来,但周遭又亮又空旷,难免叫他浑身都紧张地绷起来。
压抑的低喘溢出来,鼻尖滴着汗,他怕再张口还是忍不住求沈年饶了他,又招来罚,只能克制地抿紧嘴唇。
沈年舔了舔唇,“在家玩你的时候可没这么多水,想被人看?”
“不……”贺景寻声音很低,有些恐惧沈年真的说到做到,将门打开,再叫来人看他这副敞开腿的畸形身体。
“不想就要乖一点,嘴巴甜一点。”沈年用手缓缓摸上他阴户,掌根往下压了压,正抵在翕合的屁眼上,他蹙着眉抬眼,“教过你好多次了,哥哥。”
贺景寻只能睁着眼颤声求他,“我听话,主人轻点……”
“没办法轻点,谁让你这口穴只有肿起来的时候漂亮,现在我根本操不进去的。”沈年撒娇似地抱怨,但其实眼神被吸上去,怎么都挪不开了。
贺景寻明白他的意思,呼吸粗重着,动作停顿了两秒,却还是妥协将手覆到两瓣阴唇上,拉扯着往两边大大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