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贺景寻可能就不会再给他过关消消乐。
但他又不是很喜欢贺景寻,沾着半拉的血缘关系,如果不是他大自己三四岁,沈年都要以为是他爸爸婚内出轨,搞出来这么一个恶心人的私生子哥哥。
可也不是,沈年讨厌当圣母,就像他这一秒讨厌贺景寻一样,为什么就不能换个关系,非要是哥哥吗?
他推翻前两个讨厌的东西,宣布自己现在最讨厌的是乱伦。
“还在想蔺三?”
走神间颈肉被贺景寻咬住,他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扶着底下的性器坐进去。
“哈啊……”
主动沉腰让堆叠肠肉被肏开的感受十分满涨,以至于小腹紧绷着,额角上沁出大滴大滴滚烫汗珠。
沈年被夹得闷哼一声,他放松地倚靠在床头,语气不善,“管天管地还管我脑子里想什么了。”
明摆着呛人,不给贺景寻好脸看。
敞开的双腿间能清晰看见屁眼肉圈被涨成皮筋状的圆洞,贺景寻强忍着快感夹他,拿体内最敏感的淫心嘬上龟头嫩肉。
“呃……啊啊……”难耐的粗喘溢出来,浑身肌肉紧绷涨红着,他刻意想听沈年求饶,于是不管不顾往后撑着手臂动起来。
上下起伏的动作极大,次次抬高屁股再重重坐下去,急剧摩擦的爽快胀感让他流着口水浪声喘叫着。
沈年同时半张唇瓣,瞳仁都往外扩散几分,他脸色愈发红润,鼻尖沁出热汗来,眼看着有些发绵的喘息声愈发重了。
“哈你没吃过鸡巴?慢点……”
被动承受的快感与挺腰抽送时不尽相同,却也别有趣味,沈年也就忍他这一回放肆。
呻吟着哑了嗓子,沈年手指关节微微泛白,一张小脸又红又嫩,要是光看长相气质,大多数人都会认为他才是下面那个。
“……贺景寻!”沈年恼怒着叫他名字,后者却不予理睬。
分明屁眼都快烂了,贺景寻不知是在跟谁梗着一口气,叫得都哑了嗓子,交合处汁水横流,他双目失神仰着头,手臂上青筋暴起。
鸡巴像是裹在全自动恒温的飞机杯里,沈年索性去抠他敞开的发黑阴唇红润涨大阴蒂。
指甲抵着阴蒂根部用力扣弄,将这枚骚豆子弄得又红又肿,看起来可怜极了。
贺景寻终于有了些反应,他颤颤着双眼翻白,低沉性感的粗声喘息打在沈年耳膜上,肌肉上泛着水光,浑身紧绷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力量感。
即使他现在正在被侵犯。
沈年掰回一局,消了些气,扔垃圾一样松开手里的贱蒂子,往下摸起阴唇来。
边沿粗糙发黑,缓慢往里渐变成艳红颜色,小阴唇倒是又滑又嫩,像两片贝肉一样包裹着,逼口敞露在外面汩汩流汁,将毛发湿成一绺一绺。
看起来总归脏兮兮的不讨喜。
沈年拽着他一瓣唇肉揪弄,含着水汽的嗓音羞辱他,“真的好脏,看起来黑乎乎的,唔贺景寻!!”
他话说到一半,上头正努力骑乘的青年就知道这不是自己爱听的,索性夹着屁眼箍紧鸡巴,往下狠狠坐了几个来回。
进得太深,腰软得彻底,贺景寻大口喘息着流口水,腿根直发抖,他强撑着道,“脏你还非操不可,呃……嗯啊……啊……嫌脏就别摸。”
沈年看着他,作势要打。
看人不自觉瑟缩了下。
扬起的手腕到底轻飘飘落下来,可也没放过他,被包裹沉寂许多的鸡巴猛地往上一挺腰,他皮笑肉不笑,“是啊,屁眼烂成这样,松了以后也只能操逼了。”
“啊啊啊……!!!”贺景寻眼泪糊了一脸,他越来越容易被沈年弄哭,明明一开始不这样。
可也不敢合起腿推拒,他今天忤逆沈年够多了,将他惹急了可还有的苦头吃,于是乖乖掰着膝盖,尖喘着承受穴里凿弄抽插的粗壮性器。
“你和我顶嘴做什么,我训你两句婊子你也要反驳不是。”沈年揪着他的奶头,像是拽着两根缰绳,把这涨硬的两块红肉当成着力点,撑着力气往上一下一下“砰砰”顶撞着。
贺景寻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
他被沈年操得汁水横流,腰上酸软得直不起来,颤巍巍带着哭腔求他,“轻点……沈年……受不了、哈……要烂了……”
“烂了就烂了,母狗的逼和屁眼不就是留着操烂的。”沈年嗤笑一声,并不搭理他, 刚刚不还威风得很,现在又知道服软了。
贺景寻恨极了他,闭着眼俯身撕咬上沈年脖颈处的肉,用噬啃的力道狠狠拽着,声音颤抖发沉,一字一句打着拐,“你真不拿我当个人。”
【作家想说的话:】
年:小狗不好吗,汪汪,小狗多可爱(无辜脸)
再要点推荐票,周一诶,不要在周一婚内出轨别的太太好不好!!
周二周三你们再去么么么么么
群710588590日更H文
22无理取闹地索要/沈年是个坏小孩
22无理取闹地索要/沈年是个坏小孩
“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沈年被他咬得生疼,皮肉都要撕扯下来,脸色委屈地皱起来,不是很认同贺景寻的观点。
贺景寻浑身发抖,脚趾紧紧蜷着抵御体内过多几乎满溢的快感,他断断续续喘息着,额角上沁出又热又烫的汗来,“你至少说点好听的话,哄我心甘情愿给你操。”
沈年被他呼出的热气扑了满怀,小脸红扑扑的,浑身都泛起一层薄薄的粉,像热坏了的洋娃娃。
贺景寻是属狗的,还不松口,还在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