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不说停他就不敢停,两瓣肉拧在一起烂成一团,面上被眼泪浸得湿红,一副下贱的可怜相,他看沈年不满意又松开肉棒,扇着逼的同时狠狠掐拧奶头。
手指用力捏着乳晕根部把豆子玩得又红又肿,两边来回轮着责,疼得不住弓腰也还是不减力道,边缘的乳肉上泛起肿胀破皮的血丝,楚泊舟快要直不起腰了,发丝被冷汗打湿,狼狈地贴在鬓角上。
29插肿逼操进骚子宫、禁止高潮旷逼干屁眼、操硬鸡巴再掴软
29插肿逼操进骚子宫、禁止高潮旷逼干屁眼、操硬鸡巴再掴软
膝盖跪在地上,屋里炭火烧着也还是凉意入髓,楚泊舟哭得喘不上气,眼前一片模糊雾气,他仰头看着沈年,两瓣唇肉肿烂一团,鼓胀着连中间的缝隙都看不分明,这处抽肿了比好时漂亮不少。
他倒是乖觉,知晓自己拎着鸡巴拿暖乎乎冒着热气的肉逼勾引人,阴蒂头圆鼓鼓的,也许是沈年看着,底下即使挨了这样的痛也还是潺潺流出汁水,肉缝慢慢濡湿,手心里都莹润一片。
沈年看得还算尽兴,也不多刁难,拍了拍身侧的锦被要他上来,扬了扬下颌往硬挺的鸡巴上示意,楚泊舟抖着身子爬上来,动作间磨到肿逼又是一阵火辣的疼痛。
他原是要正对着沈年坐下去,却被拧了下骚红奶头,“嗯!啊……”
“少叫,别吵了我娘休息。”沈年不悦地凝眉看他,“管不住嘴就滚出去。”
楚泊舟抿紧唇瓣点了点头,下意识捂住先前断骨处的皮肉,到底没能静养,里头的骨头虽然长好了,左边膝盖却比右边膝盖稍粗了一圈,不仔细看瞧不出来。
沈年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巴掌掴了两下挺翘臀肉,“背过去。”
楚泊舟半晌才回过神,喉结上下滚动着,这是什么意思,连他的脸都不愿看了吗?动作有些慢,却还是缓缓转过身体。
他低垂着眉眼,脊背在沈年视线里打颤,声音很低,“现在可以了吗?”
沈年一下子透不过气,他不得不深呼吸了一口,不由分说便按着楚泊舟的腰顶开两瓣肿逼,重重一下贯进最深处,力道之大甚至将宫口都顶开缝隙。
楚泊舟其实过得并不容易,先帝的死因至今成谜,外界已经有传言他弑父杀兄,是天煞孤星,外患暂且不谈,仅仅是内忧就够他喝一壶,那些浸淫朝政多年的老狐狸,哪里又那么好对付。
白日上朝,傍晚处理政事,夜里还要来挨沈年的训,这几日连两个时辰都睡不到,竭力稳了稳神志,前穴太久没用过,紧得和处子穴不相上下,一下深顶几乎插得他整个人劈成两瓣。
他往后撑着双臂,劲瘦的腰拱起又落下,似是抗拒又似迎合,艳红逼口被撑成浑圆肉洞,一层发白的肉套子牢牢裹住鸡巴,穴里软肉绵绵地缠着柱身吮吸,这处出了水便算得了趣,楚泊舟整个人剧烈哆嗦,眼眶里的水雾沿着凌厉又脆弱的下颌线淌进锁骨里,面上布满绯色。
“呃……”他始终记着沈年的命令,短促的一声闷哼后马上死死咬住唇,双腿震颤,只余下“噗呲噗呲”操进穴里的淫荡水声。
“规矩没学透?服侍人的物件哪有能爽的。”沈年半眯着眼,手掌用力抓着饱满臀肉,他深吸一口气,被裹得浑身发热,一时觉得炭火都有些多余,这处销魂肉逼才是上好的取暖器具。
“夹得这么紧,是要我找人给你通通穴吗?贱货!”狠厉的巴掌啪啪扇上肉臀,沈年浑身上下穿戴得整齐,只是亵裤扯下一点露出鲜红涨大的肉棒。
沁亮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凝在眉梢,楚泊舟英挺的面容隐忍又痴迷,脖颈的青筋鼓起,似是隐忍又似是用力,他失神的泪眼涣散迷离,听了这话吓得一瞬间夹得更紧,“公子疼疼我……您用力些操,操开了就松泛了……啊……”
嗯嗯啊啊的哀喘声多少溢出来,他竭力克制着,身子抽搐着一抖一抖,眼泪流得越欢,屁股就缩得越紧,窄小腔穴在肉棒挺入时往外挤压,内壁重重绞缩,沈年被夹得头皮都酥了。
这个姿势不好使力气,他起身按着楚泊舟的后颈趴在塌上,屁股高高翘着,臀缝里湿了满满的逼水。
“这样下贱的母狗姿势最贴合陛下,您说伺候您爽了,明日能否赏我加官进爵?”沈年笑了笑。
肉逼不停往外冒水,连浪叫都被禁止,楚泊舟少了许多惹人心软的机会,逼肉缠在鸡巴上被拖拽出来,嘟在穴口开成一朵淫靡肉花。
“赏,你要什么都有。”他声色沙哑得不像话,被一声陛下叫得浑身发烫,羞耻地闭了闭眼又睁开。
“你也配说赏,当奴隶都当不好,该叫你见识见识长史家的奴夫人都是如何求操的。”沈年重重顶撞宫口,这处紧嫩得很,恶狠狠往里干了数百下才将将插进小半龟头。
宫肉淫靡渗汁,楚泊舟崩溃般抓紧了身下床单,又不敢太过用力,他现下怕是连沈年的贴身物件都比不上,滚烫又急促的喘息从紧抿是薄唇中恍惚泄出,他发出濒死般的可怜呜咽。
“不敢、哈、公子……不要干那里……求你、呜……烂了……”
他鲜少这般求饶,哭腔浓重又性感低哑的嗓音涌进沈年耳廓中,他嗤笑一声,拎着前面硬邦邦的鸡巴在手里掂了掂,“哭成这幅惨样,狗鸡巴倒是操硬了,您当了皇上嘴也不实诚了。”
楚泊舟这才注意到身下,他怕惹了沈年厌烦,连忙伸手遮住,肉逼疯狂抽搐着夹紧了狠狠插捣的鸡巴,深红肉棒在鲜嫩逼穴里狂插猛干了一阵,飞快的速度将他两瓣高翘的肥臀撞成泛着红光的艳色。
“你也知道羞?”沈年打开他的手,火热欲望淤在体内汇成一团,他舔了舔唇角,怎么舒服便怎么来,“我还这真没见过送上门找操的东西要脸面。”
沈年要他爽才能爽,要他的疼的时候有一万种法子治他,巴掌从上往下掴着肉棒,一根粗壮柱身紧紧贴在小腹上,楚泊舟下意识摇头,脖颈往后仰着,“公子、哈啊……轻些……啊啊!”
“谁许你张嘴了?”沈年将鸡巴重重埋进湿嫩青涩的子宫里,紧热的吸力瞬间爽得喟叹一声,“哈!贱婊子!非得操烂你这口淫逼,省得整日浪荡发骚,陛下想着我抠过穴没?嗯?”
沈年问一句就往里捣一下,鸡巴已经被抽肿一圈,他不摸尿眼也不给抚慰,分明只是看不得楚泊舟有分毫爽快,三五巴掌下去就将原本蓄势待发的肉棒扇得软了。
楚泊舟目光涣散地无声哭吟,屁股高翘着,腰腹处青筋凸起,腿根肌肉紧紧绷着,几乎要被这样过分的淫弄玩坏了,和先前全然不同的处境,沈年不再吻他的眼泪,也不爱听他叫,更甚至连他的脸都不愿面见。
扇软了鸡巴沈年就不去碰那处,低头紧紧盯着被顶开的逼口,视线掠过鼓凸开绽的屁眼,再往下是两瓣肿胀不堪的肥逼,阴毛被肏得杂乱一片,他眯了眯眼,指腹摩挲上光滑的肛口,“自己剃了?”
楚泊舟只留着一丁点微末的神智应付沈年的询问,他无力地点头,“你嫌不干净……”
“确实脏得很。”沈年沉声道,拿了床头挑帷幔的竹挑子,把手圆润的那头猛地干开一团苞肉,整个龟头都埋进子宫里,开始搅着屁眼骚点用力碾磨。
楚泊舟受不了这样的冷落了,哪怕让他看着沈年的脸挨操都好过些,他重重闷哼一声,腿根处死死绷出一道明显的肌肉线条,“啊……!”
穴心深处的热意开始堆积,骚子宫被插开的快感轻易让他攀上顶峰,感受着一缩一缩有规律的吸夹,沈年饶有兴致捏了奶头在指腹磋磨,拽皮筋一样揪长又松手,任他自主回弹,两颗晃悠悠的淫荡奶头肿成一颗葡萄大小。
“明日上朝可怎么办,底下的大臣知晓您夹着烂逼挺着贱奶头吗?知晓这幅身子早就挨破了苞,就连屁眼都被肏成一摊烂肉吗?”
重重的巴掌扇在红润翘臀上,发出清脆声音,沈年边用竹挑捅着屁眼,边往屁股上印掌痕,深深浅浅的痕迹交叠起来,肥屁股很快被抽肿一圈,妙得是每挨一下,里头的宫口就紧紧嘬着鸡巴吸一下。
宫颈嫩肉套在龟头下方的缝隙卡住,柔韧软肉裹着汁水被当成鸡巴套子使用,楚泊舟满脸泪痕,瞧着真是可怜极了,鸡巴被抽怕了,也不敢再随便硬,来回在腿间被肏得晃出腺液,滴滴答答往塌上滴。
“您尽管用我,下贱的物什还要什么脸,总归这幅身子公子做主,玩腻了要废了我也绝不多言,啊!啊啊啊!”
“您不要皇子承袭江山了?”沈年像是想起什么,“后宫里的美娇娘可守不了活寡。”
“不要、什么都不要!呃!骚货只想给公子当狗,每日撅着骚浪的母狗逼给公子操服了,您管教我……哈啊!扇肿了再操、啊啊……哪里还敢有旁人……哦!”楚泊舟体内炸开一阵失控的尖锐快感,还没等他细细体会,沈年就猛地抽出鸡巴,动作太急太粗暴,几乎将宫口都扯得外翻。
他掐着喉结翕动的脖颈用力往后拽,拔出屁眼里的竹挑子换成鸡巴猛烈抽送起来。
“要我管教便先管好你的身子,谁说操你就许你爽?日后没我的准,前后上下、里里外外都不准高潮,不识趣的奴隶有不识趣的罚法,你嫌我从前手重,我倒要看看,陛下是爱手重的还是手轻的。”
骤然跌落顶峰的滋味不好受,楚泊舟张大了嘴用力呼吸,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嗬嗬声宛若破风箱,空旷肉逼还张着两只宽的腻红肉洞合不拢,他几乎要被逼疯了,沈年的手段层出不穷,屁眼里火热摩擦的快感往外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