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嫌我前面脏,所以不愿意用?”
男人的双眸中水汽氤氲,薄润红唇大张着,说完又有些后悔,何必如此刨根问底,平白惹人厌烦。
他软下身躯任由沈年施为,屁股往后撅着将鸡巴含得更深,心下一片惶惶,只能把屁眼夹得更紧,淫心磨上坚硬的龟头肉棱被碾得重重一缩,楚泊舟淌着泪不停摇头,连声求饶都不敢。
【电击倒计时,三、二……】
脏还是不脏啊!沈年吓得都要软了,可这口屁眼又紧又多汁,他忍不住哼出声,里面一万张嘴缠着鸡巴不停裹咬,这要是能软下去,他就不是个男人。
“不脏,谁说你脏。”沈年咬着后槽牙道。
“贱货惯会勾人!”天知道他玩这口逼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才忍住没往里操,这婊子还倒打一耙,指腹碾着阴蒂揪长,“非操烂了你才长记性!”
鸡巴猛地一下拔出屁眼,带出一截紧咬的猩红肠肉,上头还淋漓滴着骚水,随后胡乱拨弄两下阴唇便毫不留情破开这口逼穴。
“啊啊!”这声不是楚泊舟叫的,而是沈年。
就在他说不脏时,渣渣值已经彻底降到0,系统的电击惩罚也随之而来,鸡巴在极限的刺激下瞬间涨大一圈,狠狠破开逼心深处那层处膜。
沈年浑身冷汗都下来了,他剧烈颤抖战栗,根本来不及看楚泊舟的反应,眼前一片模糊,浑身的血液亢奋翻涌。
被彻底破开身子的快感一瞬间达到顶峰,抽搐的逼口被布满青筋的柱身重重碾着搅了一圈,楚泊舟毫无预兆地仰起脖颈,始终涨硬紧贴小腹的粗黑肉棒一突一突的,喷出一股股腥浓的白色精液。
紧接着沈年也射出来,他撑不住身子往后倒去,意识消失前唯一的念头是下次一定不当秒男。
逼口和肛口还保持着被插入的形状,艳红阴唇充血如花瓣似的外翻出来,一缕浅淡的处子血从穴里淌出来,楚泊舟还在嗬嗬喘息,令人疯狂的快感不断从身下传来,他双腿无力地大张着,却听身后砰地一声响。
沈年残留的那点意识先是感受到楚泊舟掉在他脸上的眼泪,闻起来咸咸的,和他逼水儿一样难吃,还有乱了套的呼喊……
……
沈年是被电醒的,他不知道是什么场面,不过一定很难看,至少楚泊舟看上去应该是被他丑到了。
眼皮上仿佛有千斤重,沈年还想再睡一觉,胸口闷得喘不上来气,心跳也时快时慢,他挣扎着翻了个身。
“公子、公子!您快醒着些,万不能再昏过去。”小芬一见他动作就连忙快步上前,小姑娘眼都哭红了,不知道好好的人怎的突然就染了病体。
沈年被她吵得脑袋疼,不耐地斥责一句,“闭嘴。”他自以为威严不足,实则声若游丝,要人竖着耳朵才能听全。
楚泊舟始终跪在床边低垂着头,他似乎是想扑过去,不过硬生生克制住动作,心底如同刀绞,看见沈年终于醒了更是气血上涌,喉头一片腥甜。
沈年谁也没功夫理,揪着系统便骂,【你说电就电怎么都不知道分场合!我正做着呢!我要萎了你拿什么赔!】
系统回应他的只有一片不算太激烈的电流,以示警告。
“呃!呃啊!”沈年紧紧抓着床单抑制住身体抽搐,他可不想被电得口吐白沫直翻白眼,那实在太丑了。
楚泊舟眼前一阵眩晕,一时间犹如千斤压顶,他往前膝行两步紧紧握住沈年的手腕,面色惶然无措,“公子、夫君……你莫要吓我,我再不敢逼你,日后你爱玩哪处便玩哪处,是我僭越,万不该指手画脚……”
来把脉的郎中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小公子是急火攻心、胸中郁结之状,楚泊舟这几日跪在床头侍疾就没起来过,小芬没眼看他,认定了是这位七殿下将公子气出病来,对他没个好脸色。
沈年额角直冒汗,他艰难地吞咽口水,电击后肌肉失去控制,连嘴角都要含不拢,要开门的还不止这里,肉棒顶端马眼大张着,深重的尿意就要往外涌,他怕极了,哭腔愈浓胡乱叫着,“楚泊舟!楚泊舟!都怪你……啊!”
楚泊舟又惊又痛,他俯身在塌前捧着沈年的脸,温热的湿手帕给他细细擦去冷汗,“是哪里不舒服?我们回宫、回宫找太医来看。”
“小芬出去、”沈年可不想当着她的面尿床,撑着一口力气撵人。
他无暇再开口,浑身连根手指都动不了,眼泪沿着眼尾往下淌,沈年从来没受过这样的苦楚,这该死的主角,呃……
“我要尿尿。”他实在憋不住了,声音嘶哑又细弱地要求道。
楚泊舟不敢掀开被子叫他受凉,手指颤抖着解自己的外袍,连嘴唇都在慌张地直颤,眼圈一阵发酸,他说不清自己的情绪,又巴不得这个纨绔不知是非的相府公子死了一了百了,又难以控制地牵挂他思慕他。
等真看见沈年了无生气躺在塌上,连呼吸都时有时无,他又恍然觉得心都碎了,从前日日受欺辱也没有现下这般心境震荡。
沈年真的没力气,睁眼都只睁一半,眼皮阖不上也睁不开,他手指动了动,他要尿尿又不是要发情!楚泊舟在干嘛!
肉棒被纳入口中草草含硬,紧接着楚泊舟跨在他身上用手指撑开穴眼,这处未经拓张十分干涩,他对自己没什么耐心,含着指节裹了些口水便插开屁眼。
沈年只想骂娘,一张白嫩的脸蛋涨到通红滴血。
终于,楚泊舟闷哼着吃进半硬的肉棒,艳红肉穴被撑开圆洞,他揉着沈年的腰侧教他放松,肠肉一阵抽搐痉挛,骚点一突一突地跳。
原本只是半硬的鸡巴瞬间被含得滚烫硕硬,楚泊舟俯身亲他,颤抖冰冷的薄唇落在每一个地方,“你当我是玩物我也不怨,哪怕这辈子都跪在你脚边当狗我也认了,别吓我好不好?我真的怕了你。”
他字字句句都要斟酌着往外说,生怕哪里惹了沈年不快又晕过去吓他,舌尖尝到沈年脸上咸腥的泪水,他爱怜地舔进口中,声音越来越低,“我服侍您,尿吧。”
沈年缓了缓终于恢复了些力气,他何时做过这档子事,憋得小腹发酸也尿不出点滴,急得眼圈通红,眸底刚被舔干净又盈了满满一包泪,“楚泊舟,你别欺负我……”
嗓音粗粝仿佛被石子磨过,楚泊舟疼他得紧,又哪里会欺负他,指腹轻柔地按着他的肚脐,“你尿便是了。”
一阵酸涩涨感涌出来,沈年紧紧抓着身下的衣料呜哼着不停抖腰,“真要尿了,你松开我,呃!”
“别揉、别揉……”他总算知道何为受制于人,面色一阵恼火。
“呜……”终究还是尿流冲破出口,大股滚烫的液体泄出来,肉棒被暖热的紧穴包裹,沈年一边尿一边打颤,浑身酥麻的快感往四肢百骸去,他哭不出声,眼泪被楚泊舟吃个干净,气得沈年边尿边骂,“爱接尿便日日要你跪在我塌前当尿壶,骚屁眼操烂了反正也含不紧,也算物尽其用,呃呜……等我好了便罚你板子,连你那口淫逼一道抽肿了。”
他羞得直哭,腮帮子鼓得通红,释放完浑身舒爽,楚泊舟含紧屁眼起身,糜红瑟缩的肛口往外不规律地鼓凸,他紧抿着唇不敢出声,一滴也不敢往外漏。
有力的尿柱一寸寸碾开肠壁褶皱,骚浪身子霎时有了反应,楚泊舟压了又压才忍住套弄的冲动,他想沈年说得没错,他就是个贱的,要人日日操弄才能乖些。
“您也疼疼我,这颗心牵挂您快碎了。”楚泊舟声色微哑,他不是卖可怜,是当真如此,穴心被热尿烫得直缩,破了身子的逼穴也一张一合,甚至想着沈年扇上来让他解解痒。
沈年吸吸鼻子,脚趾头蜷在一起,伸手往他怀里摸索,半天寻出颗夜明珠,圆润光滑足有小半个拳头大,他拍拍楚泊舟的屁股,咬牙道,“赏你点东西吃,穴撅过来。”
楚泊舟含得吃力,翻身时一个踉跄跌到沈年身上,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小公子心情差也不与他多嘴,“不会撅穴便往外头跪着,扒开你那贱逼让大家都来摸摸看看。”
楚泊舟乖得很,放软了声音低喘,舌尖伸出来一下一下舔着他的肉棒做清洁,舌头往马眼里钻,吮裹着吸出余尿,沈年这下来了力气,猛地便插到他喉口让人暖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