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抿着唇别扭不出声,一时心虚只能掐着他的腰打桩一样往淫心上顶,底下这具屁股已经被竹杠抽红了,红彤彤肿着,还不知羞耻地撅了起来,女穴淫靡不堪,两瓣阴唇外翻着,不停抽搐着淌汁水,在淫液的浸泡下微微抽搐。

屁眼肉圈往外翻,含着精致漂亮却粗壮无比的鸡巴露出一点儿艳红滚烫的湿肉,楚泊舟难以承受般地喘息一声,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瘫倒在床上,含着泪低声道,“轻点弄我……公子……操坏了……”

龟头上凸起的肉棱狠狠勾住他穴里的软肉,沈年的耳朵尖都红透了,他怎就、怎就这般会叫……未免太骚了些……

【操到主角射尿。】系统冷不丁出声。

沈年吓了一跳,连带着动作都慢了些,他打了个激灵,【你说话怎么这么粗俗!】

沈年又问,【你去哪里了呀。】

系统回他,【去修复了一下数据管理器。】

【宿主渣渣值2。】

这个数字一出来吓得沈年狠狠一下抽上手底下的红屁股,炙热粗长的肉棒碾开湿漉漉的肠壁,在骚肉上来来回回磨蹭了几下,肿胀的淫心被重重压过,泛开一阵酸麻湿涨的快感。

楚泊舟只觉得下身一酥,肥烂屁眼被玩得汁水横流,他闷喘着不住呻吟,身体时不时重重一颤,几乎要挂在鸡巴上软成一滩烂泥。

沈年暂时没空看顾他的情绪,诚惶诚恐地问,【2、2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坏了……】

系统一开始也以为坏了,所以千里迢迢回任务中心修复面板,它脸都臭了,【没坏。】

【那多少能完成任务?】

【一百。】

【可我都这样对他了,他怎么还不恨我?】

系统哪里知道人类的想法,它只道,【再狠点。】

楚泊舟察觉出他心不在焉,眼底一抹厉色闪过,即使沈年说自己是第一次,他还是忍不住想他是不是尝过更好的滋味。

【宿主渣渣值5。】

沈年猛地一回神,眼神一亮,看来还是有用的,他飞快摆动腰胯,肚子一片软绵绵的,看起来没多大力气,却顶得两团肿肉剧烈颤动,发出啪啪的淫乱响声。

系统回归像是从淤泥里拉了沈年一把,封建王朝的威力实在是太大了,他都快要忘了自己从何处来又要往何处去,沈年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

想起自己寥寥无几的渣渣值,他握了握拳头,今天他一定要当全京城最坏的男人!

竹杠伸去身前拨弄阴蒂,“是不是喜欢我这样操你?玩着这块骚肉再把屁眼插烂,殿下爽不爽?”

“慢、慢一点……容我缓缓……哈啊……太深了……”楚泊舟被一下深顶插得双眼翻白,呼吸凌乱,只剩下嗯嗯啊啊的低沉喘息,险些将沈年耳朵都听酥了,“别、那里不行……啊啊……好酸……坏了、坏了……”

【宿主渣渣值1。】

沈年气结,他出了这样大的力气,怎么不升反降?

竹杠霎时挑开两瓣阴唇抽上顶端的蒂肉,楚泊舟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紧抿薄唇,被体内汹涌而出的快感逼得浑身发颤,“夫君、夫君……你疼疼我……呃!”

沈年却不肯放过他,不仅要抽他阴蒂,还命令道,“自己把骚肉揪出来,我今日便教你个夫为天可好?’

楚泊舟湿了眼眶,屁眼淫艳地张着,裹着透烂熟红的肠肉附在鸡巴上一翕一张,他被沈年自称的一声夫君彻底说得痴了,整个人像是被肏坏的便器,屁眼深处软成了一滩烂泥。

“夫君罚我……啊……”他摸索着逼缝找到阴蒂,这处实在不堪淫玩,楚泊舟狠狠心掐住根部,顿时尖喘一声,爽得浑身发抖。

沈年握着竹杠便狠狠往上抽,莹润的红肉歪歪扭扭,他抽一下就能感受到湿泞屁眼重重紧缩一下,楚泊舟甚至双手掰着阴唇将阴蒂彻底敞在外面。

沈年揽着他的腰将人按躺在床上,手掌下意识去抚慰跪久了的断腿,一下一下揉在周围泛青的皮肉上。

烛光下淫浪的身子一览无遗,他掰着楚泊舟的下巴命人看,“仔细瞧好了。”

明明没有插进逼里,可两片又肥又肿的唇肉随着肉棒抽插屁眼不停扇动,楚泊舟伸手想要解开身前的发带,却被沈年一把扇开。

“狗也能射吗?”他问。

楚泊舟抽搐着含紧了,一股热意汇聚在下腹,他伸手揽住沈年的脖颈,将他拉到自己身前,不停往小公子柔嫩的耳廓里吹气,“解开我尿与你看可好?”

沈年被蛊惑得脑子发晕,刚要呆呆说好,就被一声系统一声警报拉回神智。

他气得脸都红了,这下是真的生气,与任务不任务全无关系。

“媚主的婊子!”

竹杠不停抽在奶子上、阴蒂上、甚至还有肥肿的阴唇和肛口,楚泊舟整个人坏掉一般抽搐痉挛,屁眼口一阵敏感收缩,“别打、别打……啊啊……哈啊……!”

他不住呻吟,唇角合不住,一直胡乱往外流出亮晶晶的口水,流过下巴沿着脖颈不断往下淌,一瞬间濒死般的快感阻滞住所有动作,他绷紧脚尖嘶吼出声,肠子里一次次被狠狠碾过,那根看起来不太凶的肉具却操到他软烂成泥。

发黑的鸡巴一抖一抖,尿眼不住翕张,淅淅沥沥从紧窄的尿管里流出一股股骚尿,沈年一时间看得呆了,连呼吸都屏住,他皮肤白,一点风吹草动就皮肉发红。

楚泊舟尿得并不顺畅,一是尿流太急太猛,二是鸡巴被绑得太紧,他抖着腰一颠一颠地往上拱,屁眼深处的穴肉被粗横鸡巴插得汁水飞溅,猩红黏膜往外翻涌,嘶哑的尖叫声一刻不停,“太深了……啊啊……嗯哈……呃!”

“贱货!”沈年被夹得浑身发紧,这具骚屁眼显然高潮了,一夹一夹缩的紧死了,竟然连排泄孔都会吹水,一股热液浇在他龟头上爽得连眼都红了。

澄澈的尿液盈在出口处汇聚成一枚大水珠才堪堪往外涌,每次都断断续续的,操一下才能往外尿一下,沈年双眼发直,从来不曾想象这世间有这般淫艳美景,连带着这根粗黑鸡巴都顺眼了不少。H;文追新|裙:⑦1龄伍:⑧‘⑧五九零*

沈年鬼使神差伸手握住他的囊袋搓捏,楚泊舟没被操哭他都要被爽哭了,小公子呜咽着嗓音数落他,“你非勾我,哈谁要射你这口贱穴里,你也配吃本公子的精?不过是个勾栏货色,真以为我操你是看得起你?”

他边说着说射进屁眼深处,沈年没说过的是他平日连手淫都不曾有,除了第一夜遗精,这当真是童子身的初精。

楚泊舟实在爽透了,酸麻舒涨的快感飞快蔓延开来,褐色的乳头充斥艳红,硬成一颗石子,他喘息着张开了大腿,肠肉裹咬着将鸡巴含得更紧,脸上一片迷散神色,不给沈年半点射在外面的机会。

巴掌啪啪落在阴户上,沾着淫水掴着清脆的声响,高潮时脆弱的身体经不住扇,楚泊舟往上重重一弹,肉棒依旧在流尿,想也知道是蓄了多少在肚子里,月白的云锦寝具湿透了一大片,满屋都是情欲的腥臊气味。

沈年仰着头粗喘,敞露在外面的大片雪白胸口溢上化不开的潮红,他谁也没有告诉,就连系统都不知道,他是有点处男情结在身上的,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

现在沈年看这个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登徒子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眼泪委屈地直掉,他抽出鸡巴发了狠一样掴上逼穴和淌尿的骚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