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不敢看我。”

“没有。”

按理说男人之间肯定是怎么爽怎么来,可沈年总有几分意兴阑珊,蹭了半天明明起火,却转过身打了个哈欠,淡淡道:“没你的位置了,回去吧。”

“我哪里让你觉得不舒服不好吗?”

既然他这么问了,沈年也就说了,他偏头眯着眼上下打量,语气刻薄又冷漠,“挨操的本事没学到多少,光会发骚有什么用。”

傅衡顺着杆子爬,牵过沈年的手脱掉自己的衣服,他轻声哄着,“你教我学。”

多少还是摸透了沈年的性子,摆明了吃软不吃硬,刀子嘴……虽然算不上豆腐心,不过心里想的还是比嘴上说得要软和许多。

说这么些无非是他不合沈年的心意,男人也就是床上这点事,伺候舒服了自然有好脸色看,反之则动辄阴阳怪气,总也挑不够刺。

傅衡不知道的是,沈年心里还有个坎儿没过,对他当然没个好脸。

柔情蜜意那也是之后的事了。

两瓣阴唇被剥开,沈年手指伸进去揉了几下,又捏着阴蒂提起,用指甲刮了好几下,还没等真的用手段,穴里的水已经渗出来了,看样子是真饿狠了。

傅衡刚要喘出声就被沈年出言制止,带了几分认真的神色,“当这儿是你的地方吗?嘴给我闭紧了,吵醒了客人我要你烂着脸滚蛋。”

傅衡压抑着低喘,阴蒂经不住这么弄,他低低地问,“一声都不许叫?”

怎么可能不出声,这才眨下眼的功夫,沈年都还没使力气,真把他玩烂了也容易得很。

“是,不许出声,不然人人都知道我养的狗不乖,是个没规矩的,我的脸面往哪放?”

傅衡是自己送上来的,半点辩驳不了,微微垂着眼抿紧唇瓣。

惺惺作态的可怜样不知道哪里拨动了沈年的神经,他舔了舔唇,“对,乖点。”

这张脸长得出众,沈年看着,眨了眨眼礼貌询问,“我能……”

他后面的话说得含糊,也就傅衡离得近又把心神都放在他身上,才能勉强听清,也是能拒绝的,但拒绝了之后沈年应该是不会留他过夜了,靠脸吃饭的大明星伸过去仰起头。

语气有些淡,“随你。”

沈年讨好地亲他一口,他其实有点怯,怕扇狠了傅衡记仇,指不定哪天就转头报复他,找三五个人过来按着他的脸做同样的事。

但忍不住又想要,只能先征得当事人同意,做起来就理直气壮许多,“……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气头上的巴掌不算数,那是傅衡本来就该挨的,这种情趣的责罚又是另一回事

沈年捏着他的下巴,不轻不重两下扇到脸颊上,不疼,但听着够响够羞辱,傅衡闭着眼有些发抖,脖颈上青筋都绷紧浮起来。

寡淡沉冷的面容浸了红,沈年看得一时有些入迷,这点不分明的神色却被傅衡一丝不落地捕捉到,他心尖一颤,哪里还顾得上是否羞辱,双腿圈住沈年的腰,继续仰起头任他作弄。

“要玩就尽兴了,你用力就好,不用管我。”

沈年起了几分疼他的心思,他不许傅衡叫,自己下手却不留情,扇两下耳光就给个甜枣儿,有时候是舔舔红肿一片的脸颊,有时候亲亲嘴,弄得傅衡半点怨气都生不出来,乖乖仰着头甚至盼着他多扇两下。

沈年很乖,不知道这样的作态让人心里平添占有欲,还觉得自己拿捏得好,沾沾自喜起来。

他过足了手瘾又去玩傅衡的奶子,滑韧胸肌在手心里捏着,不一会儿掐住大片指痕,傅衡乐意惯着他,将他揽进怀里亲他的耳垂,贴着他耳边低语,“你就不怕我报复你?”

沈年当然怕,但他嘴很甜,“我喜欢你才这样,换了别的人过来,可别想爬我的床。”

傅衡被他花言巧语迷昏了头,半晌轻轻嗯了一声。

沈年又反应过来,气得揪着奶头拽长,鼓着腮帮子瞪他,“你还想报复我?拿你下面那口欠操的逼吗?”

傅衡不敢,他猛然绷紧上身,压不住的嗬嗬喘息从喉腔深处闷出来,受了淫虐也只敢低低求两声,“轻点……”

漂亮却粗长的阴茎抵着逼口操进去,往里抽插两下被紧紧吸住,沈年忍不住喘出两声黏糊鼻音,他整个人被傅衡抱进怀里,低头吃着奶尖。

有一阵子没发泄过,沈年吐息都热了些,他拱着傅衡胸口吃来吃去,半夜里最困的时候,被欲望冲昏了头,红着嘴唇抬头看底下挨操的人。

“你别这样看我。”傅衡受不了,伸手蒙着他眼。

沈年有法子治他,用手肆意揉搓着阴蒂,刮着逼水送进屁眼儿里,不多时傅衡句张着嘴爽得直颤,浑身肌肉紧绷,手指都微微地发抖。

“骚货。”沈年训他。

傅衡闭着眼受了,他喘得又沉又浪,屁眼一张一缩吃不够一样吸着手指,逼里吃着鸡巴还觉得不够,后面这口穴也痒得厉害,大股肠液渗出来。

薄薄的唇张着,轮廓俊美的脸上布满情潮傅衡脊背窜起一阵奇异的酥麻,浑身不停颤着,他当然不愿意给沈年当狗,狗当多了就当不回人了。

谁又真的甘愿被按着折辱,要说沈年拉他那一把,该还的也还清了,这个圈子里一顿操弄换个资源的事屡见不鲜,还没有沈年这种不懂规矩的,反水不说,还觉得自己委屈吃亏了。

他的确对沈年心思不一般,但也不是回回都能纵容他把自己不当人,但这种事又说不好……沈年心性骄纵,不顺着他连他身都近不了。

但又很好哄,稍微吓一吓就乖了。

逼里肆意冲撞的鸡巴顶着子宫口,来回进出的肉冠刮在花心上,却在感受到傅衡要高潮的前一秒抽出性器,紧接着肏进浅浅扩张过的屁眼里。

这里刚刚被两枚鼓囊囊的囊袋打得微红薄肿,又让手指玩了一通,现在正敏感着,一进去就被顶到淫肉,傅衡再也忍不住,双眼翻白着浪叫出声。

脚趾紧紧蜷缩,沈年嫌他这样看着不够骚,拍了拍屁股命令他跪趴着挨操,男人眼神涣散,伏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被身后的人拿起皮带重重地抽。

宽泛肿痕落在臀面上,傅衡被打得不停前倾,屁眼像是鸡巴套子一样又含回来,平坦小腹间有一下下鼓起的龟头弧度,他腿根出了不少汗,仰起脖颈落下眼泪。

玩够了屁眼沈年又操回逼里,他不紧不慢地磨,指腹摩挲着肿胀的屁眼肉圈,褶皱合不拢,轻轻碰一下就敏感得直缩,手指被吸着往里夹。

沈年气得扇他,“贱东西,疼你两下你倒止不住发骚,屁眼都被操烂了还不够,还是说喜欢我这样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