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注意到藏在暗处的隐秘摄像头,直直收录室内的所有场景。

夜晚。

林书余盖着毯子大喇喇睡在沙发上,沈年也睡得正香,门锁轻微的咯哒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月光从半拉的窗帘缝隙里照入,落在沈年身上透出几分朦胧。

傅衡想过很多种办法对付不知世事的天真少爷,他是极度自私的人,对于不符合自己意愿的心上人,傅衡没有驯服的心思,只有晦暗的毁灭欲。

他捧起沈年的手,弯腰轻轻蹭着他的手背,傅衡并不在意沙发上还躺着无关紧要的人,甚至他希望这位不识好歹的小朋友能亲眼看见自己都做了什么。

比如……傅衡气定神闲地站着,指腹滑过沈年脚背的青筋,搓揉一会脚心又握住细瘦漂亮的脚踝。

沈年意识昏睡着,身体却不由自主作出反应,他蜷着脚心抵触湿热黏腻的触感,脚趾缝隙里潮乎乎一片,惹得他有点恼。

惯性曲起腿往前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静谧室内骤然想起沉重闷喘,别说沈年睡着,就是醒着时候他也完全想不到傅衡能有狗胆做出这种事。

好在来人还知道收敛两个字怎么写,他不敢真让这双脚伺候自己,只是轻轻抓着拢在一起,挺腰往前不停顶弄,平坦结实的小腹渗出一层薄汗,空气中也变得愈发湿热。

不中用的东西射得很快,吐了大片白浊糊得沈年满脚心都是,傅衡低哑失控的喘息中充满了危险和渴望,他俯身亲吻沈年眉心处轻微的褶皱。

沈年是被系统吵醒的,原本指望着他能自己发现主角的小动作,但这样下去等个三年五载都不一定有进展,等让主角玩透了都睡得跟个死猪没两样。

“干嘛……”沈年不耐烦,脸蛋皱着,扯过被子蒙着头,呓语着抱怨,睫毛颤颤两下像是被胶水黏住了,最后也没能睁开。

傅衡浑身一僵,他腰腹猛地痉挛,沾满脏东西的阴茎再次蹭上沈年脚心,射出一大股腥膻余精,沈年脚踝悬在他膝盖上,脚尖还在往下滴着黏腻脏污的精液。

系统使了点手段,沈年接连打了三个喷嚏,再大的困意也烟消云散,猛地坐起来靠在床头,晕晕乎乎找纸巾擦鼻涕。

“?”沈年看了看床上,又看了看自己黏糊糊的脚,他一时没搞清楚状况,碎长额发睡得挡住半截眼尾。

“!”

沈年要气昏迷了,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那根丑东西现在还抵在他脚上,当即下了狠劲往下用力踩着,说出来的话也十分不留情面。

“我当哪里来的野狗这么没规矩!真是我给你脸了,让你觉得能随便摆布我?”

沈年头一次思索是不是自己手段太温和,纵得傅衡胆子越来越大,嫌恶地踩着胸口小腹擦干净收回脚,又怎么都觉得太过黏腻,气得胸口不停起伏,脸颊都红了一片。

傅衡跪坐着俯下身,他战栗着低头一点点舔舐干净,沉促的呼吸打在沈年脚背上,他小心哄着,“别生气……你别生气……”

真当沈年是泥捏的菩萨,他冷哼一声,“滚下去。”

傅衡跪到地上,他仰着头露出滚动的喉结和红润唇瓣,脖颈上淡青色的筋脉十分清晰,随着动作微微鼓动,蒙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没人在意沙发上的林书余,沈年是气昏了头,傅衡则是毫不关心。

面上摆着一副忍气吞声的模样,倒像是沈年做了亏心事惹了他。

沈年踩在他脸上将他向后压,“就这么贱?离了男人一天也受不了?”

傅衡说不出话,被沈年鄙夷轻贱的动作激得浑身发抖,他喘息不匀,阖着眼任凭沈年发落。

“抱歉……”嘶哑声色在夜色中只显得淫靡。

“钥匙。”沈年收回脚,摊开手心伸到他面前。

傅衡低垂着头缄默不言。

沈年对付这种很坏的狗有自己的一套办法,犯了错就该让他滚,惩罚是好狗才能拥有的,对于傅衡,驱逐才是他应该得到的。

“钥匙。”沈年语气加重。

傅衡依旧沉默着。

沈年忍无可忍,他站起身拽着傅衡往外走,一直到消防通道里才终于停下,他被烦得够呛,“钥匙给我,你滚蛋。”

傅衡却伸手握上他腿心,“你硬了,不想吗?”

沈年最讨厌受人摆布,他眯着眼,“你说什么,我听不到。”

“我说、”傅衡顿住,紧接着双膝落地跪在他面前抬头仰视着,“我说……你硬了。”

“哦。”沈年挑起一边眉梢,“硬了我就得上你?怎么,你屁股是金子做的?”

傅衡并不为沈年的羞辱感到难堪,上涌的情绪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会有人替代他吗?沈年也会让别人上他的床吗?

会吧,毕竟在沈年眼里他只是个卖屁股求荣的鸭子,给钱就能上的婊子。

“想住进来吗?”沈年猝不及防问道。

傅衡几乎被砸昏了头,一秒钟都没有犹豫考虑,“想。”

沈年冷静下来,果然他就不该对主角抱有什么莫须有的期待,他哪天不变态了才奇怪。

“家里有客人。”沈年没头没脑地说了句。

傅衡不解,仰头疑惑地看他。

“懂礼貌的狗要学会让客人开心。”沈年居高临下将手指插进他发间,说话时眼睫在眼睑上投出阴影,“去吧,告诉我的朋友你是我养的好狗。”

指尖轻轻摩擦着头皮,带过一片电流在脊柱流窜,沈年理所当然道:“不过客人被打扰了可没我这么好脾气,你得负责让他消气,不要搞坏我的人际关系。”

说着,他低下头上下打量过傅衡全身,带着几分轻蔑道:“你放心,他不是gay,应该对你这幅身子不感兴趣,所以顶多……罚你脱光了跪一会儿?”

忽视傅衡失去血色的苍白面色,沈年摸摸下巴,“但也说不准,万一他想看看你底下那口逼呢?我肯定不好得罪客人,那也只能让你张开腿给人家好好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