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衡哑着嗓子哭求,“前面…沈年……”

沈年低下头软软蹭他,装作听不懂,“嗯?”

“骚逼…操骚货的逼……阴蒂烂了……”傅衡闭了闭眼,哀喘着泣求,手指往后拉开两瓣挤挤挨挨堆簇的阴唇,骚蒂子惨不忍睹,肿得枣子大小,看上去的确又坏又烂,根本看不出原状。

沈年不想插前面那口逼,又被他勾得实在忍不住,暗自生了一会儿闷气,发狠似地顶了下菊芯,“我操哪口洞还轮到你做主了。”

傅衡光是收拢尿口就费了全部力气,逼肿了尿眼自然也肿了,滚烫的热尿一点点蛰得发痛,淅淅沥沥往外磨着他的理智。

半晌才听见沈年问他有没有套的声音,傅衡敛下眸色,“没有。”

他原以为沈年这种没定力的小孩儿忍不过三秒,结果身后的动作顿了顿,竟然真的没往逼里插,自顾自奸着已经烂成一团的屁眼。

傅衡粗喘,不情不愿从一旁散落的衣服口袋里摸出避孕套,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路过商店时鬼使神差拿了一盒,现在还真派上用场。

沈年抿了抿唇抽出性器,“帮我戴一下。”

好像多有礼貌一样。

傅衡推着避孕套前段的小囊一点点包裹住沾满腥膻肠液的柱身,下一秒被不由分说地钉进逼里,他浑身一颤,骤然被填满的快感淤积在身体里无从发泄,浑身狠狠颤着,鸡巴前段黏腻淌着腺液。

“啊!”

沈年也同时爽得喘了一声,捏着一般臀肉扯开,伸手玩弄鼓胀骚肉的屁眼,傅衡哑声浪喘,抖着鸡巴屁眼痉挛,喷了一手的骚水。

说到底是傅衡自己的错,现在承了苦果完全是活该,沈年油盐不进,连在兴头上都能强忍着欲望不直接进来,非要欲盖弥彰戴层谁都不舒服的避孕套才肯罢休。

傅衡心里又气又闷,胸膛剧烈起伏着,他仿佛变成了一个被使用的廉价飞机杯,只有取悦男人的义务,甚至插进来的人嫌弃脏烂,必须仔细抻好避孕套的边边角角将柱身包裹住,才肯勉为其难地用一用。

【作家想说的话:】

被玩烂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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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你一天到底要和几个人上床才满意?/主动用骚子宫套弄阴茎

就连喘息里都带着焦躁难忍,一脸敢怒不敢言的可怜狼狈,沈年看得稀奇,浅浅顶着子宫询问,“谁惹你生气了?”

明知故问。

傅衡没忘记自己今天的目的是什么,可沈年别说松口答应,根本就是忘到脑后去了。

被小六岁的小孩逗着捉弄,傅衡浑身都烧熟了,他撇开眼不看沈年,沈年却凑过来翘着嘴巴亲亲他的脸,黏着声调委屈,“干嘛?”

干净的眉毛,一双可怜又无辜的圆眼,说话时甚至很心机地夹挤出一点脸颊上的肉贴着傅衡,沈年讨巧卖乖的本事世界第一。

“你既然不想……我再缠着你就惹人烦了。”傅衡粗哑低沉的声色显得格外性感,牢牢抓住沈年的耳朵,钻进鼓动的耳膜里挑起丝丝酥麻。

“嘶”沈年不自觉颤了颤,任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抱怨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喘得这么……这么骚。”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只好抿出个骚字来指责身下的男人。

傅衡被他气得够呛,索性紧紧抿着唇一声不吭,就连被奸进子宫里都沉着面色一言不发,只有鼻息吐出的急促热气能窥见一两分的失控。

沈年慢吞吞拧他发硬的奶尖,还很少遇到这样闹脾气的主角,傅衡脾气真的很坏,他扁扁嘴,自己做错了事还要人上赶着哄他,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肏弄的动作变得又轻又慢,龟头从宫口“啵”的一声拔出来,随后在甬道里慢吞吞插着,沈年不急,但傅衡急。

他神色变得肉眼可见错愕,又隐隐带着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紧张。

难以避免地思考是不是自己让沈年哪里不满意,才会连子宫都不弄了,抽出来仿佛对他完全失了兴致。

身体本能挺着翘尖的阴蒂和奶子往人手里送,战战兢兢浑身都热起来麻起来,夹着逼主动用肏开口的骚子宫吃进一截鸡巴。

急剧的刺激让傅衡不停发抖,小腹酸麻像是随时都有被肏坏的可能,委顿蜷缩在车厢后座的身体用另一种方法被完全打开,平坦小腹隆起可怖又色情的弧度。

等傅衡再次喘出声时,沈年十分惊讶地“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变哑巴了。”

傅衡说不过他,只好一叠声地认错,被逼得哭腔都冒出来,狼狈地趴在汽车后座被后入,屁股撞得通红一片。

屁眼可怜巴巴地咬着手指,沈年不喂他很多,一根手指对于被鸡巴撑开圆洞的肉眼来说太少,松松垮垮往里肆意抽插。

射精的灼烫感被避孕套挡去大半,陪伴着傅衡的只有一次次激烈喷水高潮,他吃不到沈年的东西,性器离开后只有一片空荡荡的抽搐感。

鸡巴被绑的发紫肿胀,骚蒂子轻轻摸两下就会爽,悬在空气里不敢多碰,屁眼也被磨得够呛,里面肠肉勾着痒,用力一夹又觉得涨,浑身都被肏坏了。

沈年摘掉套扔到傅衡身上,掰着他的下巴喂进去沾满腥膻味道的肉棒,不急不缓用湿润嘴穴延长性交快感。

用于舔舐的那截舌头仔细伺候,傅衡不擅长做口交,动作笨拙间还带着几分急躁,他勾舔着马眼处的余精吃进肚子里,喉结吞咽间鼻息被带点浴液香气的腥膻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