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扰到你们了?”傅衡语气嗤讽。
沈年脚趾头抓着地,强忍着尴尬羞耻,“没有。”
他对秦时道:“你先出去。”
“先?”傅衡不阴不阳地重复。
沈年深吸一口气,重新对秦时说了一遍,“你出去。”
化妆间的灯光很亮,傅衡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他沉沉呼出一口气,将外套脱去一边,身上凌厉的气势在沈年看来像是找他寻仇。
沈年转动脑筋试图解释,不然他怕傅衡打他。
面前脊背挺直的男人居高临下看着他,下一秒高大身影倾覆而下,傅衡两只手分别撑在椅子扶手上弯下腰,将沈年整个笼罩住。
他打量着底下轻浮荒唐的少年面庞,很难不去想如果自己来迟一步,这间房间里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傅衡胸膛起伏呼吸有些凌乱,他手指插入沈年的发间,不自觉曲起,眼底带着微不可查的阴鸷。
“人和狗就不能谈恋爱?”
沈年把自己摘得很干净,“你也没说要和我谈恋爱啊。”
傅衡被他反将一军,气血瞬间翻涌,他曲起一条膝盖跪在地上,从俯视的姿态变成抬头仰望,“那现在能谈吗?”
沈年没反应过来,“你是在表白吗?”
傅衡轻轻嗯了一声。
沈年的声色有点委屈,“那我要是和你谈恋爱岂不是每天都要戴套?一点也不舒服。”
傅衡一时没理清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他皱着眉,再一次深深后悔为什么没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和沈年解释清楚,以至于现在他头上还带着一顶不干不净的高帽子。
到底要怎么说他才会信?
他同时又感到格外愤怒,“我不行,他就行?”
沈年也变得有嘴说不出了,他比傅衡声音还大,“找你的旧情人去吧!”
“没有旧情人。”傅衡再次重复,“是你在我的化妆间里偷人。”
“偷?”沈年不可置信,张大了嘴巴反驳,“我才没偷!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我说话难听?”傅衡被他勾起火,“是你先做这种不耻的事。”
沈年气得脸都红了,他吵不过傅衡,复读机一样攻击他,“你不耻,你才不耻,你最不耻!”
《声声不息》第八期录制完,傅衡的声音也重新被大众听到,他这种长相与实力并存的歌手,完全靠脸也能出一波圈,网络上讨论度日益增高,算是狠狠打了前东家的脸。
谁也不知道当事人正在做什么,除了沈年。
他看着站在面前像个大树桩子一样的傅衡,语气冷硬,“滚开。”
傅衡是来问他,“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沈年头顶冒出一个很大的问号,“我考虑什么怎么样了?”
“和我谈恋爱。”
“你骂我不耻,我还要考虑和你谈恋爱?!”
傅衡手比脑子快,捂住他的嘴将人带到车上,他思来想去这么多天,只有让沈年答应和他在一起,他才不会到处去招蜂引蝶,如果谈恋爱之后沈年还不改正这个坏习惯,傅衡想,那他会把沈年按在床上打一顿屁股,然后以男朋友的身份训斥他。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撬开沈年的嘴,让他先同意做自己男朋友才行。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傅衡不仅没能打到沈年的屁股,还被沈年按在车里扇着逼奸了一顿屁眼。
“我看你是几天不挨操逼痒痒了。”沈年草草扩张几下就捅进去,语气十分恶劣,“大老远送洗干净的屁眼上门给我操?一次多少钱?”
傅衡说他说中心思,羞耻地偏过头,脖颈上蔓延潮红,当众车震得刺激让他浑身发麻。
他拉着沈年的手放到肥软逼穴上,疼痛使身体的敏感度更甚,几乎刚进来傅衡的鸡巴就硬了,沈年伸手掴了两下,把鸡巴扇得东倒西歪,没一会就笔直戳到小腹上。
傅衡发出嗬嗬喘息,他弓起腰试图抵御过分的快感,剧烈抽搐的肛口将捅进来的粗硬肉棒紧紧包裹着。
“…骚货,出来卖没人教过你不能只顾着自己爽吗?”沈年说着便用力揪起一边乳头,嘴里还问他,“我现在还不耻吗?是不是憋坏了,一秒钟都等不了挨操了?”
傅衡被疯狂上涌的快感逼得语不成句,他嘶哑粗喘着,猛地紧缩屁眼痉挛,紧紧是被揉了揉阴蒂的逼穴深处喷出水来,竟是刚开始就忍不住高潮了。
沈年正凑近玩他逼,车内空间太狭小,他猝不及防却骚水喷了满脸,卷翘睫毛上挂着水珠,将原本就没消下去的火气激得更盛。
“谁许你爽的?上门卖逼的婊子只顾着自己喷,还有这样的道理?你到底懂不懂规矩。”
13领带绑鸡巴女穴尿眼漏尿/皮带抽烂屁眼奸熟菊芯/骚逼潮喷
沈年有些抓狂,他本来是没有洁癖的,但现在逆反心理上来,当即卷着傅衡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他逼里,“脏死了。”
粗糙布料碾磨着柔嫩穴肉越进越深,被随意对待如同物件般的扭曲快感充盈身躯,管控不住开始发骚的逼口又湿又痒,傅衡崩溃喘息着,他弓起小腹浑身紧紧绷着。
傅衡抓着沈年腰侧的手指收紧,他有些胆子但不多,要是真的胆大包天,那现在已经强行按着沈年的脑袋做自己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事了。
而不是被肆意虐玩,逼口堵得软烂一团,还要承受他脏污的指控。
两瓣阴唇挤压到变形,车内逼仄的空间将情潮推向最高,傅衡不自觉挺着逼往沈年手里送,肠壁上鼓凸跳动的腺体几乎被狠狠捣烂。
傅衡揽着沈年的腰拉近,几分涣散的眸色不可避免染了水雾,他爽得快射出来,鸡巴一弹一弹打在沈年小腹上,甚至还敢不知羞耻地挺着腰磨了磨涨大的龟头,爽得整个骚屁股都在颤抖。
“不要钱……免费给你操……啊啊!!沈年……嗯哈……操…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