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当即瘪了嘴,“那你还要我研磨,手好疼。”他伸出一只猪蹄给楚泊舟看,肿得指缝都张不开了,有些地方被墨条棱角硌得发青。

楚泊舟脸色一变,捧着沈年的手,他是有意磨磨他的锐气,可也不曾想这般严重,“你怎就……”这般娇气。

以后哪还敢让他吃半点罪。

沈年当然怨他,被打手心时候怨,跪蒲团研磨时候也怨,按在刑凳上挨那样重的板子,醒来看见他蟒袍加身时更怨,他才忍不了气吞不了声。

即使屁股疼得发昏,也强撑着坐起来,一片看不出形状的烂肉贴在柔软的锦被上洇开血色,整个人都往上猛地弹了下。

楚泊舟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沈年吃硬不吃软,你稍发点脾气他就怕得很,气都喘得少了,他轻叹一声,撑着他一截软腰将裸露的肉棒含进口中。

薄唇被粗硬的巨物撑开,楚泊舟吃不下,他脸都羞红了,怎么也想不到沈年看着纤细,却长了这般大的一根性器。

沈年呜咽一声,紧紧抓着床单不松手,温热裹吸的快感源源不断上涌,他很快就面带绯色,喘着声挺腰往楚泊舟嘴里送。

沈年脸色有些不好看,又委屈又气愤,“我这手罚不了你,你便敢放肆。”

楚泊舟跪在床上撅高了屁股,唇角被撑得合不拢,口水不停往外淌,他小心掐着沈年的腰让人悬起来些,不将伤处压得太实。

“我伺候你,你就饶我一次。”楚泊舟乖顺地贴着他蹭,脸上的指痕已经淡得看不见,他有些痴,这根肉棒鲜红干净,就连毛发都不见多少,直直捅进他嗓子眼里刮着嫩肉。

他没伺候过人,再怎么小心也还是磕到沈年,小公子受了天大的罪,用用他的嘴还万般不顺心,脸都气黑了。

当即掐着楚泊舟的后颈往里重重地捅,又命令道,“扇肿你后头那口穴,什么时候屁眼开花了我再操你。”

楚泊舟求他,“明日还有事,你留我点力气。”

沈年眯了眯眼,掐着他的下巴往脸上扇了一掌,“您有了依仗,便要忤逆我吗?”

楚泊舟知道沈年心气不顺,舌头伸出来一下一下舔着滚热发烫的粗硬柱身,用下贱的面孔讨他好,“除了你我又何曾有过依仗。”

沈年嗤笑一声,“自个儿犯贱,来找操还要我轻些?”他忍着痛贴上楚泊舟的耳廓,“我就爱操烂穴,要是你下不去手,那便尽早从我屋里滚出去。”

楚泊舟心里重重一跳,他张着嘴给沈年深喉,喉腔里的软肉一阵干呕收缩,脸色涨得潮红难当,一句话也说不出。

沈年被伺候得直冒火,手指抠着逼肉狠狠掴两瓣阴唇,一瞬间逼水四溅,他这才发现楚泊舟只是吃吃鸡巴就骚得满穴淫汁了。

他右手不方便,左手又没力气,当即就烦躁地想推开楚泊舟。

“别、你别……我做就是了,何必这么狠心……啊啊……”楚泊舟真怕了他,逼肉疼得一鼓一鼓,送上来给他操都不行,这祖宗。

眼泪很快掉下来,楚泊舟往后伸手,一下一下狠狠掴在自己屁眼上,埋在逼里的手指突然狠动了几下,他边哆嗦着卸了力气,转眼又被鸡巴重重地操嘴,“呃……唔……”

润泽黏腻的汁水从绷紧的逼口溢出来,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楚泊舟闻着沈年胯间皂荚的香味,真像个姑娘家,连这处都精致干净。

他受不了磋磨,逼心痒得要发疯,身子颤了颤,继而抽搐起来,眼里的泪水一颗颗往下掉,喉腔里发出闷哼呻吟。

“要我、你要我好不好……别吊我胃口了,将我当狗操便行、啊……呃啊!”楚泊舟狠狠扇着屁眼,从沈年的角度看过去一张一缩,他下手不敢留力气,十足十的巴掌往上抽,一张鲜红的肉嘴很快肿起来。

“要你哪口穴?”沈年居高临下地看他,梆硬的鸡巴啪啪打在他脸上,津液划过一道道水痕。

“要骚货的贱逼。”楚泊舟沙哑道,男人味十足低醇嗓音却说这般勾栏妓子的淫话。

“主人饶了我,哈啊……屁眼好疼……再扇操不了了……唔……”他边哭着边扇,眼角含泪,挑着最好的角度给沈年看自己这张脸。

逼里被手指搅弄得又湿又软,沈年却始终一言不发,他张着嘴想吃那根东西也被扭腰避开,楚泊舟心下惶然,“又哪里惹着你?”

沈年摸了摸他的肿屁眼,“疼了准你叫,何时准你求饶?”

穴口剧烈收缩,深处的淫心被肠肉裹到一阵发麻,楚泊舟抿着唇,连叫都不敢叫了,肥厚高肿的穴肉触感舒适,他无声落着泪,看见沈年垂在一边的右手,将它捧起来一下一下亲。

沈年心情一般,“又不是你叫我研磨的时候了?”

楚泊舟哪敢说话,任他抠着自己的屁眼来回搔刮,肠肉都要被插烂了,紧闭的唇时不时泄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哀吟。

“还要不要我跪着服侍您?”

楚泊舟摇头。

“这身衣服真气派。”沈年拿脚尖挑着他的蟒袍外衫,轻笑道。??$?2306"九-2=3九6

他脚嫩,生得又白,以至于分神间没注意到楚泊舟骤然幽深的眼神,再回头还是那副掉眼泪的可怜样,沈年揩了揩他的眼角,“你和我装什么?我挨板子时候也没见你哭成这样。”

他还是生了怨,楚泊舟罕见有些后悔,不过十下板子五下手板,谁曾想能将人罚成这样,沈年不知道,他在床上昏了三四日了,还以为这是当天。

“你十倍百倍还与我,之后再不敢了。”楚泊舟声音哽咽又沙哑,他昏的这几日心头血都要熬干了。

“还与你又怎样?就不要我跪着服侍你了?我在这宫里一日就要吃一日的苦,你让我怎么看你顺心。”

穴里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清晰极了,沈年继续道,“今日是寻个由头打我一顿,明日就是要我的头,天威深重,我真过不下去这样的日子。”

他的声音很缥缈,隐隐带着让人心碎的哭腔,“我好像有许久没吃过枣糕了。”明明进宫没几日。

楚泊舟胸口一闷。

“小芬,拿把刀进来,将七殿下的墨条也一并拿来。”沈年朝外殿叫道。

小芬动作很快,她垂头走进来,一双眼都哭红了,何尝不怨怪楚泊舟,匆匆送来东西又匆匆走出去。

楚泊舟听不得沈年嘴里的敬称,攀着他的脖颈绕上去,“公子当我是泄欲的物件用,别折煞我。”

“晌午用了什么餐食?”

楚泊舟喜欢舔他,鲜红的舌尖伸出来舔他的脸,濡湿的口水有些痒,“金丝炖,羊肚盘,棋子面。”他挨个交代。

沈年放下心来,摸了摸他突出的肋骨,不知是不是错觉,怎的半日未见就长了好些肉,总算不是皮包骨头了。

“您也给我磨些墨用,不过您知道我的,斗大的字也不识几个,我爹疼我,从不让夫子罚我,也就学了一肚子稻草。”沈年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总不能时时刻刻怨天尤人,他赏着楚泊舟后穴开的花,觉得还是不够,要更漂亮些才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