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来电的主人好像非常固执,一轮刚停歇下来的时候,另一轮就紧接着而来。林疏艰难咬着唇,喉咙里发出了难耐的呜咽声。他大概从来没有在小树苗的面前这么狼狈过,也从不想在她面前狼狈。
当又是一轮新的震动的时候,林疏终于艰难地扣住了小树苗的手指。
小树苗侧头去看,发现男人的眼神很潮湿,水雾雾的,扣着她手指时很用力,这更像是一个在求助的姿势。虽然他依旧矜持,不肯说出“求求你”类似的话,但眼神几乎已经是恳求了。
小树苗盯着他黑暗中的唇,只觉得那樱花一般的唇瓣此刻抿了抿,好像欲言又止、有千言万语想说,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
可能是觉得说出来有些丢人,也可能是依旧端着矜持不肯放下姿态,他咬唇咬得愈发地紧。但他的眼神,那种湿漉漉的、像是被欺负得狠了的眼神,却让她心里微微动了。
林疏的身体在颤抖着。
他在黑暗中热汗淋漓,一次次艰难地抽着气。他原本以为女孩是不会放过他的了,谁知,下一刻,小树苗却忽然伸手把那部手机抽了出来。
手机依旧在震动,但她看也不看,直接按了关机。
此刻,她都能想象到对面王彭在骂街的画面了。
世界仿佛立刻安静下来。
林疏坐在座位上,花了许久才缓过来。他侧头,热汗从额头一路落下,从他唇角滑落而过。
“谢谢。”他说的很轻,轻得好像只是微微动了动唇。
小树苗凑过去,在他耳边道:“谢我做什么,我想对你做的事,还没有做呢。”
她去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林疏用手抵挡了一下,但却没有抵挡得太过用力,有点像是“半推半就”。
小树苗一路麻溜地把林疏的纽扣开了最底下一颗,衬衫全开,露出里面精瘦的胸膛。
她并不觉得是林疏有意纵容她这样,只认为自己的技术太好,动作太麻溜。
她没脱他的西装,依旧让他披着西装外套和衬衫,只扯开了扣子,露出胸膛来供她揉捏。当然,主要是想要揉捏他的两颗乳粒。
她是这么想的,当然也这么上手做了,她就像个古代纨绔公子一样,两手揉着人家的两颗小乳,揉得有滋有味,顺时针逆时针都揉了一遍,一副调戏到了良家女子的满足感。
林疏任由她这么做了。
他半垂着眼眸,没让她看清他眼底的神情。
直到她肆意地揉捏完了,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他才忽然出声:“如果不是我呢?”
小树苗:“啊?”没懂。
林疏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今天来的人不是我呢?”
林疏的第一次(H)被插入
小树苗反应片刻,明白过来。
原来林疏是在吃醋呢。
但是她又不能明白直接地告诉对方:不管来的是谁,她都会上。是不是你真的不重要。
毕竟正你侬我侬搞情事呢,说这种话真的情商太低。小树苗半秒之内就顺手拈来,毫无违和感。
“命运安排是你,那么就是你了。”
“其实我很开心是你。”
说着,她已经跨坐在了林疏的身上,俯身,低头去啃咬他已经被揉捏得发硬的乳粒。
林疏被她咬住,发出轻轻的“哈”的一声。
声音颤抖而压抑,尾调发颤,听在小树苗的耳朵里,简直欲得不行。
就算没有刚才的前戏,就冲他这一声气音,小树苗也觉得自己要硬了。她越啃越激动,把林疏的上身全都揉揉摸摸地咸猪手了一遍,没有放过任何一寸。
林疏微微偏过头,没有抵抗,几乎已经任由她胡来了。
在这个、随时随地可能会被过路的人发现的地方,胡来。
*
王彭把手机一丢,气得不行:不接电话也就算了,咋还关机呢?这不是胡来吗?
他回去跟兄弟汇合,问:“线报靠不靠谱啊?”
“大概率是靠谱的,真的有人在后台见过她啊,而且场外守着的兄弟也看到她偷偷摸摸从小门溜进去了。”
也有人疑惑:“不应该啊,她应该这个时候赶紧躲,怎么还会回到演唱会呢?我们几个兄弟在外面搜了好大一圈了,谁都没想到她竟然会重新回去。毕竟这不是等着被逮吗,不是傻吗?”
王彭:哎,你有所不知,我家妹子就是艺高人胆大。
他赶紧问:“老大呢?”
“已经过去了,听说今天晚上是准备把人给绑回来了。”
王彭打不通小树苗的电话,也没法儿传递消息,只好说:“那赶紧的,我们也赶快过去吧。”
*
小树苗在林疏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次的草莓。
她啃得很激烈,好几次下了重口,逼得林疏身体颤抖,几次忍不住发出“嘶”的气音。
他半垂着眼眸,眼底全都是一汪水花,看着她的眼神好像是想质问出来:你是属狗的吗?这么会咬?
但小树苗咬得很开心。她把那两颗乳粒啃得像樱桃一样红通通的,摸上去,用指腹调戏一般地抖一抖,手感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