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1 / 1)

她说:“你自己动。”

虽然最开始,说好了是不碰他的,只用口交的。

但谁让……谁让他先勾引她呢。

小树苗厚着脸皮,装作已经忘记了自己之前说过什么话,把人拽到自己身上,玩“观音坐莲”的姿势。

男人顺从地坐上来,只是他的体形太过魁梧,说是“坐在她的身上”,其实他的体形比小树苗高出许多,看过去,反而像是他把女孩给抱在怀里似的。

他跪在她面前,两膝盖分开,落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后面,另一只手护着女孩的脊背。一个十足的保护性的姿势。

小树苗再一次觉得,自己娇小的身板实在太影响她的女王气场了。

她不乐意了,按着男人的肩膀,让他自己坐下来。

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正抵在那个热腾腾的入口处。之前上过药了,是最好的润滑,现在他的屁股甚至都在滴答答淌水。

她低头看了一眼,轻笑一声:“今天玩点别的好不好?”

她从一旁抽屉取出了一包糖。起先男人还不明白她拿一包糖出来是什么用意,直到她把糖都拆开了,拿给他看。

竟然是跳跳糖。

她轻笑,逗他:“你说跳跳糖都塞进你屁股里,是什么样的感觉?”

男人不出声了。

她想要在他的脸上寻找到一丝害怕。只是可惜,他真的藏太好了,或者是他的表情神经实在是太迟钝了,半天没有给她一点反应。她有点失望。

她挑了挑眉,把跳跳糖往他的屁股里塞,男人很顺从,一声不吭就任由她塞。

她在他屁股里塞了几颗,自己也吃了几颗。

可乐糖一含进嘴巴里,立刻在舌尖跳了起来,好像有许多不安分的因子在上下跳跃着,引得她嘴巴开始微微发麻。

“这个牌子的,比其他牌子要刺激。”她低低说。

舌尖上的感受,和他在内壁上感受到的,应该是同样的。

只是男人藏得太深,自始至终一声不吭。恐怕现在他的屁股已经很刺激了。

她抱着他,慢慢把名器抵入了他屁股里,在他耳边开口:“边操你,边让跳跳糖弹你,想试试么?”

她的名器抵进去的时候,把跳跳糖往里面挤了一点,往更深处去了。男人的身体微微发颤,开始咬紧牙关。

她知道他在暗自使劲,笑了笑,按着他的肩膀。

“自己动。”

男人很顺从,开始自己动,只是他动作的频率太小了,没一会儿女孩就有点不耐烦起来。她干脆从下往上地抽插,开始啪啪啪地打桩。男人被他插出了一点气音,咬着牙,呼吸微喘,撑在沙发上的手也开始握紧用力。

激烈的肏弄,让原本就不断被跳跳糖“弹弹弹”的内壁更加敏感了。他感受着两种刺激,屁股夹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夹紧,整个人甚至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树苗草了一会儿,微微叹息一口气。

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她本来拆跳跳糖出来,是为了戏弄大狗狗的。

现在倒好,她的性器也埋在里面,也被弹弹弹弹弹的,其刺激的程度完全不亚于男人所感受到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互相折磨吧。

她轻笑一声,喘息里带着一点欲望的朦胧。

折磨就折磨吧,看谁最后能忍得住。今天就和你杠上了。

她咬着牙,狠狠一挺动,又这么猛得插入了他。男人闷哼一声,但很快收敛,忍得极好,一声不吭任由她插。

两人性器结合,有黏腻的水声从他们结合的部分一点点落下来,沾了男人的大腿根,又弄湿了沙发。

她埋在里头,被跳跳糖弹着,感受着那种弹跳刺激在自己阴茎表面跳跃着,好像是从自己的阴茎表面弹向了男人后穴的内壁,又从内壁反弹回来。

两人之间就好像是在做拉锯战。他们感受到的都是同一种刺激,彼此感官相连,性器又紧紧埋在一起。改变了以前肏他时候那种一个劲儿猛肏的劲头,竟然难得开始有了耐心,用性器缓慢地捣弄着,仿佛是捣弄药草一样,转着圈圈,时轻时重。

他们彼此之间结合得很紧,她有多爽,他就有多爽,谁都别想逃脱。只插弄了几十下,她就被刺激得眉心一跳,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可抬头一看,男人虽然额头在落汗,可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面部线条很隐忍。

她轻笑一声。你就装吧,实际上也爽得不行,不是么。

小树苗现在已经放弃了要从硬哥口中弄到叫床声的念头了。人不要去挑战难度太高的事,自己开心就够了。反正做爱就是为了自己爽,小树苗决定,专注自身感受就好。

换言之,反正我多爽,你也有多爽,你不叫床,你听我叫,行不行?

这种福利以前还没有男人享受过,今天给你破个例,让你感受感受,行不行?

0127 硬哥的狗尿尿姿势(h)/再遛月亮哥哥

她抚摸着他湿透了的发梢,撸一撸,像是撸着自家大狗的毛。男人浑身湿淋淋的,脸上滚着热珠,神情很压抑。女孩偏头打量他,在昏暗的光线下观赏他脸每一寸起伏着的线条。这个姿势让两人的脸靠得很近,女孩柔软纤长的睫毛好似一把刷子,缓慢刷过他的面庞。

他的脸部线条很刚毅,而她的睫毛则过分柔软。睫毛划过他的脸的时候,沾染了他脸上滚落下来的汗水。她的眼睫被沾湿了,闭上眼睛时从她睫毛末梢滑落下来的那颗汗,混合着两人交合的体液味道,透着一种狂热的情欲。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也是在同一刻,女孩感受到自己手底下握着的男人的性器涨大了一圈。

“呵。”

她从唇边则溢出一丝笑意来。

笑意很轻,缠绕着他的耳廓、他的耳道,一路酥酥麻麻地蔓延进去。

“舒不舒服?”她轻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