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1 / 1)

好硬……也好粗……

“呼呜~”不紧不慢往腿根深凿的硕根几乎要插穿晏茶粘人的臀缝。

阴蒂,逼口,被肏到了……晏茶被顶得脚指头全部蜷缩在一起,悬在半空的小腿和足踝跟两根细软的雨刷器似得,开了又合,叉了又并。

“不……不行了…要…难受死了……哈唔、哈呜…大哥……别再弄我了……”晏茶外流出去的淫水已经把腿心夹着的那根肉棒从上到下浇了个透,昂然怒勃的屌身青筋暴起,一抽一抽地磨碾在他肥腻大开的两瓣阴唇正中,把女屄逼口几乎都要磨化了。

晏茶的那一处已经从最开始的清纯溢露,小家碧玉,变成了现在满心满念想被撑开塞满,湿烂骚美的泥泞地。

“小茶。”粗硬的指腹伸过来,替晏茶揩去了额角的细汗。

“呜呜呜……”晏茶崩溃地偏晃脑袋,才舔过不久的手掌下意识摸到了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死死地勾攀住,“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晏茶啜泣着用脸去够隐蟒的手掌,想对方能好好摸一摸他,摸他那儿都成,最好能摸到他的身体里面去。

“小茶真是……”隐蟒没有避退,因此让晏茶给找到了机会,没有抽收回来手指被含进了一处又窄又湿的肉腔内。

晏茶呻吟着,艾艾切切地嘬吸起了隐蟒的食指和中指,火热口腔不断紧缩,努力地嗦咽下嘴巴里的异物。

“……有些骚过头了。”隐蟒略带抱怨的声音轻到几乎不可闻。

晏茶耳根红透了,“唔嗯~不……不是……”

他想给自己辩解几句,但是一刻不停淌水的私处,实在没有说服力,他只能痴痴地噘着小嘴,把男人那两根比普通人要粗长几分的指头全根含吮住。

就在晏茶努力寻找代餐果腹时,另一只环抱在他腰上的大手突然力道加重,晏茶没有防备,身子一沉,腿根就被撑平到毫无保留。

“啊啊,你又干嘛……”

隐蟒单手托抬起晏茶的一条腿,顺着找好的角度把圆涨的鸡巴头在晏茶肥软的蜜壶口转了转,然后就这么一寸一寸毫无停滞的将阴茎深插入内,晏茶被肏得腰臀发颤,喉咙眼里的惊诧声被堵得严严实实。

等到晏茶的意识重回大脑,他听见他在胡言乱语,呜呜咽咽,含在嘴里的粗指不停搅弄着他的舌头,粗指的主人也在边贴着他的脸教他吸气,呼气,边啃咬他的耳垂。

“唔…太深了……不行…你好粗……插的、插得太深……哈啊~抽出去了……咿呜……咕嗞~咕唔~哈啊……不…不要了……”晏茶的脸上糊满了水渍。

晏茶胡乱晃头,等到他混混沌沌地感受到自己不知道怎么被隐蟒整个翻身压在地上的软垫上时,他腹部的整块软肉好像被什么粗壮物什撑得紧绷痉挛。

“肚子……肚子坏掉了……”晏茶勾抱着男人的脖颈,双眼控制不住地上翻,被搂抬悬空的软腰时不时就打了一两个冷颤哆嗦。

从男人腰上滑下去的大腿,被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捞上去,好像不允许它落到下面。

晏茶被肏晕了头,他乖顺地仰头,由着男人紧紧抱住,同男人耳鬓厮磨,目光涣散了又凝聚,短暂醒神没几分钟,又痴痴木木地恍惚了过去。

“嗯……啊,啊啊!大哥……大哥慢一点,慢一点~不行……好涨……又被撑开了……嗯嗯……”晏茶不知道这种体位下该怎么去迎合男人,他六神无主,颤抖着分开双腿,继续扶攀着男人的肩,好让那根肏得他腿间淫水四溅的硕大粗长能够更深没进肥逼里。

丰软紧窄的肉壁像难以形容的淫器,沾染上媚性的逼穴让男人恨不得将它捣塑成他的形状。

隐蟒撑在晏茶身上,俯视着陷进情潮内无法自持的小妻子,汗津津的发丝黏在他的脸上,平添媚色,对方迷乱动情的神情,不知道怎么地就感染到了他。

渐渐的,克制有度这四个字被他清醒地抛诸脑后,他的每一下都要整根没入到顶,而身下人一点也不吝啬地给予了回应,汁液淋漓,缠绵悱恻的多情挽留让他几欲发狂。

会坏掉的,一定会坏掉的……

晏茶的目光濡湿发粘,拉丝一样。

带着炙热体温的大手抚上了晏茶的脸庞,烫得晏茶呼气节奏紊乱,呵呼呵呼,发出惹人怜爱的短促鼻音。

晏茶小嘴也闲不了空,身上的男人不是凑上来卷走他的舌尖逗尝一番,就是撬开他的牙关,往他的嘴里塞异物,晏茶被迫连换气都要张开嘴巴,脸腮酸麻到控制不住地往外溢口水。

“…呜呜呜……老公……老公喔啊啊啊啊……”晏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被直冲头顶的快感刺激到惊声尖叫,哭喊着求饶,手指在男人宽阔的背上抓挠也没能让男人突然狠劲的动作停下来。

“坏掉了……不行的……开了…开了……啊啊啊……”

甬道深处最为私密,诱人拓凿的软肉被隐蟒一下一下撞开,又紧又密的狭小媚腔从一开始的蜷缩状,被顶肏出一处小口。

饱涨的龟头操进去,又拔出来,还未等媚腔恢复原状,下一次的进攻紧随其后,这一次操得更深,直接让晏茶的子宫口透成了半内陷的肉膜套子。

“哈啊……哈……”晏茶哆嗦不止,下身几乎要被快感整个透麻了,可他还是能清楚感觉到腹腔内被肉棒肏开的形状轮廓,又粗又硬。

晏茶细密的眼睫毛忽颤忽颤,喘的声音娇媚酥骨。

【作家想說的話:】

虽迟但到

# 番外

隐百兆番外:我可以做你的狗吗①

明明早上出门看了天气预报说是阴天,居然在快到家的时候下雨,真是倒霉。

晏茶双手举着公文包挡雨,仗着天色灰蒙蒙一片,小区里也没什么人外出,边小跑边蹦跳着避开路边的积水浅坑。

绕是这样,晏茶跑到单元楼下的时候,头发和衣服还是被雨水打湿了。

晏茶抬手抹掉公文包上的水珠,顺带薅了一把头发,把发尾不断滴落的水珠甩掉。

晏茶叹了口气,心想,回家以后就赶紧洗个热水澡,今天的晚饭简单地弄个方便面煮面对付过去吧,实在是没有心情炒菜了。

晏茶住的单元楼在小区的最里面,这栋楼里的住户不多,人也不热情,晏茶很喜欢这点,除了一年在微信上打一次房租费的房东,晏茶在这个小区最熟悉的人就是物业管理,和打扫楼梯的保洁阿姨。

晏茶口中的熟悉,是指他住在这栋楼里的这些年间看到人家的次数,实际上,晏茶根本就不认识人家,连对方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充其量只是眼熟。

“咦?”晏茶一脸诧异地慢下踩楼梯的脚步,看到自己门前走廊上摞了好几排高高的纸箱。

这是有人要搬进来了吗?晏茶转头看向摆放纸箱的房门口。

现在时间还早,外面的天因为下雨的关系,灰蒙蒙一片,楼梯口的感应灯要到7点钟才会通电,走廊里光线暗淡,晏茶隔着那几排纸箱子看不清里面那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