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受了伤,只能单手撑在她身上运动,腰肢用力往前送,持续捣插,卖力深凿。女人柔白的两条长腿对折交叠在胸口,呈现出M字型,湿软的秘处完全敞露,正裹吸着一根尺寸骇人的大阴茎。
两只藕臂横在他的脖颈上,她被干得气喘咻咻,身体在床上前后挪动,深深陷入柔软的被褥。
她有种失重感,晕晕乎乎的,恍若身处云间,十分轻盈。
没有戴套,所以肉体和肉体毫无阻碍地相贴、摩擦,突起的筋脉刮过湿滑的甬道,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之感。原本狭小的穴被撑得大开,吸吮着粗壮的柱身,流出潺潺蜜液,浇湿身下一片。
两人胯间俱是湿淋淋,腿间毛发不断往下滴着水,春水泛滥滂沱。
他的头发也还是湿着的,浓黑如墨,偶尔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淌下几滴水,落在女人被撞得晃晃颤颤的饱满酥乳上,又被他舌尖一沾,尽数舔去。
下了许久,雨声渐息,床榻摇晃的声音也慢慢消失。
他睡在她边上,那只未受伤的手往她的腰身一捞,一下子就把熟睡的人搂入怀中。
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项棣垂下眼,黑眸微暗。
心里泛出的爱意和疼意扩散全身,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吞噬。
幸好,她还在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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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 < 界限之外(出轨NPH)(潮封)|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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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
假期后回到公司,姜盼忙完工作,就叫严洵过来,直接交给他一个厚厚的文件册,问:“能不能帮我找一家媒体曝光?”
严洵随手翻了翻,看到里面的内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姜盼接着道:“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这件事情,办成功之前不要和别人说。”
“好。”严洵压下疑虑,准备出门,姜盼又叫住他:“你难道就没什么想问我么?”
“没有。”他从不多话,只要她吩咐的都会去照做。
坐在办公桌后的女人忽然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垂着头,他只能瞧见一片柔顺繁密的乌发,看不见她的脸。
纤长的手指玩着他的领带,姜盼淡淡叹了口气:“我说过,你又不是我的仆人,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坦诚?”
严洵垂眼望着她,有些不知所措:“小姐......”
“直接喊我的名字。”姜盼想起之前自己三令五申他还是屡教不改,干脆下一剂猛药:“如果再喊我小姐,我就开除你。”
看似狠话,语气却一点都不凶狠,人也是言笑晏晏
分明是在调情。
严洵面对她时,总是哑口无言,想说的话也不知道怎么说,想做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否应该去做,总之无计可施,一筹莫展。
其实还是有想问的。
他无奈道:“姜盼,你做这些,就是为了离婚?”
他今天早上还看到项棣过来送她上班,两人看起来并不像矛盾激烈,剑拔弩张的关系状态。他以为姜盼早就放下了她和项棣之间的芥蒂。
姜盼“嗯”了一声,眼里笑意收敛:“也不全是。你也知道,我一直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当年项家和我爸践踏我的自尊,把我当傀儡一样摆布,逼着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她的唇边又扯出一点笑:“我咽不下这口气,一想到就心里难受。”
严洵凝眸看她,浓秀的眉微微蹙着。
他伸出手,拥她入怀,无声地安慰她。
良久,他又问:“那项棣呢?”
“我和他在权力不对等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有爱的,就算有,也是一时感情用事,被冲昏了头脑。”她答道。
她一向对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清清楚楚,比起所谓的爱,能够自由自在的生活对她来说,才是最为宝贵的东西。
严洵抱住她纤瘦的脊背,手指从上往下轻轻摩挲着,回应道:“嗯。”
他了解她,知道她的毫不妥协,她的执拗,她不会属于任何人,不属于她的父亲,也不属于她的丈夫。
更不会属于他。
项棣下班后,被李检察长抓去凑一个饭局,他跟着李检察长走进包厢,抬眼一望,最里头坐着的又是那位付董。
还有王法官和文露,再就是其他一些不大认识的人。
上次他和姜盼在越界取回来的那枚药片,他找一个熟识的法医鉴定,发现是麻古。但又觉得付家没有这么大胆子去沾染毒品生意,可能是外面的人带进来的。
整个局面扑朔迷离,毫无头绪。
付平开了好几瓶茅台,给每个人满满斟上,看到项棣,心想着怎么来了个新面孔,于是问:“这位是?”
李检察长道:“小项也是在我们第二检察厅做事的。”
能带他过来,显然不只是简单的下属,而是心腹,付平忙向他敬了一杯酒,项棣毫不犹疑喝下,随口与付平聊了几句。
整个饭局没有任何有用信息,反倒还被灌了好几杯度数很高的酒,项棣从饭店出来,叫了代驾,心情颇为烦躁,一个人拿着车钥匙往停车场走。
停车场又闷又热,他扯开衬衫上的第一颗纽扣,听到身后有人喊他。
回过头看,又是文露,倒是收敛了之前那副妖妖娆娆的样子,她表情诚恳道:“我能私下和你说一两句吗?”
她左顾右盼一阵,项棣找了一个监控镜头死角让她过去,然后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