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气味冷冽,又带着男性特有的荷尔蒙,禁欲却撩人,令人欲罢不能。 腿心处的空虚和麻痒越发难熬,她抬头看着他,含着欲道:“严洵,我现在就想要你进来。”
这个点的公司应该已经空无一人,哪怕监控室的人也早就下了班,他知道她难受,于是解开裤头,拉下内裤,释放出昂扬翘立的粗大阴茎,然后托着她的臀把她抱起来,抬着头温柔地吻着她的唇。
女人两条雪白柔软的长腿缠住男人的腰身,摆着细腰,用自己滑腻的花唇夹着那根粗硬上下磨蹭,阳具的滚烫的热度刺激着她,让她身上翻涌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严洵把她的臀微微抬高,前端已经顶在了淌着湿液的花穴,姜盼环抱住他的肩膀,借着重力往下沉,一寸一寸地吞入粗长的阳物。
每入一点,穴内的麻痒感就少一分,充实感和快感就多一分。
她贪婪地想把它全部吃下,于是微松了手重重向下坠,“啪”地一声清脆的响,男人圆鼓的精囊敲在柔软的蜜唇上,把小穴撞出淫靡的水声。
被贯穿的快感像滔天巨浪将她吞没,把她卷入爱欲海。
满脑子都是严洵抱着她挺动腰臀,狠狠操干她的模样。
从骨头到皮肤,都在渴求着狂风骤雨一般的性爱。
严洵蹙着英挺的眉,缓了一会儿被湿滑紧致的甬道包裹缠绞的痛楚和快意,两只手揉着女人饱满的臀,一上一下地颠,闷喘着抽插柔嫩的花穴。
抱入的姿势很容易让阴茎进入更深的地方,粗烫的茎身摩擦着她的阴道,又热又麻。层层叠叠的酸胀软肉都被撑开,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悉心照料,她身上原本被药物催起的饥渴感缓缓消退,只剩下舒爽的感觉。
她感到自己的身子不断往下坠,坠到那根能让她愉悦无比的性器上。
又好像要坠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湖中,窒息、淹没。
脆弱的隐秘之处被一根硕大的男根深捣,不过半晌,她便浑身酥软,头垂在他的肩头,满目失神地盯着前方。
这才发现电梯墙上是三面明亮的镜子,映照出二人交合的身影。镜子里的男女上半身皆是衣衫齐整,而下半身却凌乱不堪。他的西裤依旧是完好地穿着的,只不过从裤缝间伸出一根勃发的性器;而她的裙子已被推到腰际,阴户外露,小穴被满满当当地塞着,来回吞吐。男人深色的欲根在雪白娇嫩的腿根间进进出出,在腿心中消失、又出现,前端吐着白灼,棒身沾满了爱液。
她可以看清楚那根阴茎是如何挤开她的花唇,一点一点插入的,也可以看清楚,自己的穴是如何欲求不满地翕合,热切地接纳他的。
镜子里的女人,发丝凌乱,汗光点点,红唇微张,舌尖含而不露。清丽的脸上,是毫不遮掩的渴望、浓到化不开的情欲。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自己,这是她平常隐藏起来的一面,本能的、疯狂的一面
她并不讨厌这样的自己。
早就到了顶层,她被入到高潮后,严洵抱着浑身发软、颤栗着的女人走出电梯,进到办公室里,把她放到宽大的办公桌上。两人相对喘气,急切地褪下对方身上的衣物,男人精紧的胸膛露出,压在女人洁白丰软的乳上,臀胯交接,下身再次坚定不移地,从下往上深深捅入,又开始快速地抽送起来。
原本寂静的办公室暧昧声响顿起,满室旖旎。
有个bug:为什么不直接在车上做?因为我想写电梯play+镜子play!
我真的不太会开车呜呜呜,不知道大家看着有没有性欲
园林 < 界限之外(出轨NPH)(潮封)|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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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林
已近中秋,按惯例应该是回项家过,她已经是一个没有亲人的人。
姜盼早早下班收拾行李,和项棣项棠两人坐飞机从京城到S市,不过两个多小时就到了。
项家家底深厚,第一代就在S市修筑了一座仿明清时建筑的私家园林,一整个大家族都住在这儿。园内曲径通幽,走廊迂回,每走一步都有着不同的景色。
问候了一些人后,由于工作辛苦加之旅途劳累,她先回房洗了澡,一沾床就沉沉睡去,连项棣什么时候躺在她身边的也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姜盼又和项棣一起在客厅陪几个项家长辈闲聊,她一直觉得自己对于项家而言不过是个局外人,他们的秘密全对自己隐藏,而所闲话的家长里短,她对此毫无兴趣。
项棣发觉到了她礼貌性回应掩藏下的兴趣缺缺,于是在她耳边小声道:“你先出去外面走走,我在这里就好。”
姜盼如释重负出门,信步到竹坞附近,见着一只小土狗,兴致盎然地逗弄它起来。
“姜盼。”忽闻一声唤,她转头看去,原是项棠。
一月未见,他肤色深了些许,从原本的白皙变为了一种赤金色,使得他的眉目变得更为浓艳夺目。姜盼停在原地,含笑望着他走来。
项棠昨日便见到她,苦于她一直都和项棣在一起,他只得暂时放下接近她的心思,刚才看到她一个人溜出来,他也随口找了个理由溜出去。
项棠拍了拍手,那只小狗扭过脑袋,像一支箭朝他冲过去,他蹲下,一把抱住了它。
小狗热情地舔着他的手心,呼哧呼哧喘着气,他宠溺地撸了撸它的脑袋,笑意粲然。
姜盼见他们如此熟识,于是问:“你养的?”
“我高二暑假在这附近捡的,它一直跟着我,我就带回家了。”
姜盼沿着它的脊柱顺着它淡黄色的毛发,嘴边泛出清浅笑意。项棠见着她的笑,又看见她放到小狗背上洁白的素手,略呆了呆,然后大胆地试探着,把他的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姜盼想逗他玩,一下子把手抽回来,抬眼便见男孩脸上掩不住的失落。
她把手放回去,握住了他的手,又见他眼睫一颤,满目欢喜,带着几分羞涩。
可真好哄。
她用手背蹭过他脸上的皮肤,从脸颊蹭到下巴,轻声问:“怎么变黑了?”
“去了一趟戈壁滩,晒成这样的。”
他有些惴惴不安,她不喜欢他晒黑的样子吗?
姜盼顺口夸了一句:“还挺好看的。”
他晒黑了有几分原始野性的美感,得亏他轮廓精致,不然过分粗狂她就不喜欢了。
项棠压抑着心中的雀跃,垂着眼摸小狗的脑袋,小狗向上顶了顶他的手掌,又跑到姜盼那边去撒娇卖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