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不是,就是……就是有点,有点太快了。”

“那我慢点。”

“不是,不是这个快慢。”她同希让慈解释自己平时自读时的不应期。

“那我这样弄你,你有感觉吗?”希让慈说话的时候,手仍在屄口处徘徊逗弄,剐蹭了一下边缘,竖掌给她看,“你好湿,刚才虽然舌头进去过了,但还是很紧,我想用手给你好好扩张。”

说完手又落回那软烂潮湿的密地。

戚林漪檀口微张,睫毛眨动的频率同希让慈手部动作出奇一致,有种被操控的感觉,她点点头,似乎想说“嗯”,但希让慈食指蓦然在淫靡的穴口处轻轻刺探着,故而开口时变成了一声中气不足,反倒像呻吟般的轻哼。

于是黑茸茸的脑袋也重新落回她腿间,希让慈简直是天赋型选手,频率总能踩在戚林漪的点上,他时重时轻时快时慢地舔弄含吮那红艳艳的阴蒂,食指终于不再犹豫,轻却坚定的往里探,他能感觉媚肉像章鱼吸盘一般,一触到便开始自动吸裹。

太紧了,他心里感叹。

“啊,希让慈,我害怕,你轻轻慢慢的。”戚林漪有些恐慌地半支起身子,一只手抚着希让慈半边脸。

男人的指头真的太粗了,她又想起自己被最小号卫生棉条弄得龇牙咧嘴的过往来,恐惧感油然而生。

希让慈头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种小鹿般的脆弱惊惶,心软得不行,立马改变主意,膝盖一屈,跪立起身回到她身边,像拘起一捧新雪般把她重新揽进怀里,完完整整的。

两人都侧躺着,希让慈大掌拢住她后脑勺,先亲她的眼睛,再亲鼻头,最后衔着她的唇,低低安慰道:“不怕了,好不好,你不喜欢我就不弄。”

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在她脸上看到任何类似害怕、惊惶的情绪。

戚林漪闻言蓦地鼻头一酸,她赶忙眨眼逼退涨潮的泪意。

戚林漪,你要是哭出来就太丢人了!她对自己喊话。

当时她没想明白,事后才反应过来,她只是久违的体验到了被无条件宠爱的感觉,而且大概加上刚高潮过不久,被情欲催发的身和心都软,所以导致她原本就不高的泪点更低了。

当时她是怎么做的来着?

哦,她用淫荡来掩盖自己莫名的情绪。

“我没有不想,我很想,想你狠狠操我。”她微微退开一些,好让自己的眼睛找回焦距,看一看眼前俊俏又勾人的男菩萨,是怎么被她直白又骚浪的话,重新染上浓重情欲的。

下章继续。(我在人影如织的图书馆里,用最小的字体努力搞黄的样子,我自己看了都感动。没人偷猪养我吗?)

就像乱伦一样

希让慈闻言,觉得自己额头青筋都鼓胀起来了。

戚林漪时不时冒出的直白言论像一种调情用的刑具,把他弄得整个人又痛又爽。

但她时常又是羞赧青涩的。

他并不觉得这两种状态出现在戚林漪身上是对立互斥的,相反,就是这种复杂的矛盾感,让她更加鲜活和可爱。

他不知道自己这种毫不讲求逻辑的无理开脱行为,在很多人看来纯粹就是一个善于自我攻略的恋爱脑。

然而,哪怕他知道又如何,他仍然会坚持这样做。

无怨无悔,甘之如饴。

希让慈正准备暗自忍下浑身乱窜的躁意好好压着她亲一顿,突然察觉到腹部一凉,裹缠在腰间的浴巾被素白小手轻巧分剥开来,露出里面胀到发紫的昂扬,这回不只是前端,整根性器都沐着湿淋淋的前列腺液,就像化了的的冰棒一样。

戚林漪没忍住深吸一口气,原本狎昵浮浪的表情被惊讶取代,“你这,你瞅瞅给它憋得……”

希让慈被她不知哪儿来的口音逗得笑出声,性器硬邦邦贴在小腹上,也跟着一颤一颤,画面淫靡又搞笑。

戚林漪头一回见他笑这么开心,灿白牙齿都仿佛在宣告他的愉悦。

于是她坏心顿起,手直直上去攥住了希让慈的那一根。

果不其然,希让慈笑意骤收,浓眉一蹙,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闷哼,眼里有情欲有惊慌,还有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这神情让戚林漪想起自己幼时养过的一只小狗,狗的名字叫小熊,是一只棕褐色的中华田园犬,因为长相酷似熊,所以戚林漪坚持喊它小熊,家里人便也跟着这么叫了下去。

记得有一回她走路没注意脚下,不小心踩到了小熊的尾巴,它当时先是很凄惶地“嗷”了一声,然后便原地一个起跳,回身看来的眼神,同此刻的希让慈如出一辙。

当时还是个孩子的戚林漪赶紧俯身抱起它,像大人抱着孩子摇睡一般,有样学样地哄着怀里的小狗。

而此时,她打量眼前宽肩窄腰身材坚实高大的男人,抱着他摇显然是行不通的,于是她便十分主动凑上去衔住眼前人粉色的乳尖,手也在下面随之动作起来。

初时她还有点找不到频率,时隔一周,手又生了,便只凭感觉,从上到下为他撸动了几下,先缓解一下也是好的,手中性器硬得吓人,虬结的筋脉更是给人一种濒临爆开的错觉。

她小小的唇舌还在他鼓胀的胸前作乱,同样毫无章法,且没轻没重,几乎就是用自己幼时喝奶的本能,去嘬吸他。

希让慈垂眸,被眼前景色蛊得心惊。

女孩紧紧蜷在自己身前,闭着眼把脸深埋进他弹性的胸里,唇舌不断吸吮,乍一看像他在哺乳一般;然而,再往下看,那细白的手里却分明攥着他用以造人的粗大阴茎。

就像乱伦一般。

希让慈被她上下吊得整颗心都提在喉间,难耐的吻落在她头顶上,犹不解渴,干脆长臂探下去一捞,将希让慈骨肉匀停的大腿架在自己胯骨处,手掌也重新抚上戚林漪的软穴。

戚林漪正觉自己即将找回手感,熟料变故陡生,被刺激的牙关一合,直接咬住了希让慈的乳头。

闷喘就像和声一般齐齐响起。

接下去,两人像是无声达成了什么共识一般,极为兴奋地去取悦自己手中的性器,情动的证据全数铺陈在彼此的手上,谁也不让谁,较劲一般,要比比看谁的骄傲率先坍塌。

戚林漪极力去忽视腿间的快感,但根本做不到,希让慈大拇指按揉着她的阴蒂,余下四指不断摩擦撩拨着湿滑的外阴,她不断出水,湿滑的就像剥了皮的淮山,好几下都感觉希让慈的某根指头要插进屄里去。

她这头用尽全力抵抗着汹涌情潮,希让慈也不遑多让,他很喜欢两人这样带着情欲绞缠厮磨的样子,既有原始的本能又有着文明的掠夺,因此心理上的快感不亚于身体上戚林漪为他手淫和舔乳带来的欢愉。

渐渐,他能察觉到戚林漪渐渐手部动作没有初时那么霸道有力了,体力的消耗让她渐渐落了下风,就连弹拨他乳头的小舌也没有先前那么强势了,然而还是努力含着,抿着,时不时轻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