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容快步回到房门口,开了门,就见白虎趴在她床边,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她走到他身边了,他也没有半点反应。
霍云容在他身边站了片刻,然后蹲下身子,轻声问:“你怎么不到床上睡?”
白虎仍是闭着眼睛,连尾巴都不曾摆动一下,若不是他之前说过自己不用睡觉,她恐怕真的会以为他只是睡得熟了。
她想了一想,用手摸了摸他的后颈,“我吃完饭就回来了,现下还没到夜半时分。”
白虎的耳朵微微颤了颤,却依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霍云容的神情稍一踌躇,伸出手抱住他的身子,欲将他抱到床上去,然而他的体型既是这样大,身子自然也就十分沉,她使了使劲,却是半点也抱不起来,反倒是将自己折腾出了一身汗。
霍云容没了办法,站起身来,自己坐到床沿上,垂着头静静看他,“你不愿上来就算了,我的床小,原本也容不下你这么大的身躯。”
白虎却在此时忽然暴起,猛的将她扑倒在床,霍云容背脊一疼,还没来得及惊讶,就已经被他结结实实压在身下了。
两只前爪以一种狩猎的姿态牢牢按在她的肩上,整个虎躯将她的身子完全覆盖,柔软厚实的皮毛散发出不容忽略的热意,他略一低头,潮湿火热的气息就尽数喷洒在霍云容的脸上。
霍云容有些呆愣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虎目,觉得他这双眼睛实在是又凶又威风,极具压迫感,便是这么平静地瞧着她,就已经让她头脑眩晕了。
脸上忽的一热,是白虎突然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脸,他这根舌头又宽又厚,轻易便可舔遍她的整张脸,霍云容闭上眼睛,任由他那根粗舌在自己的脸上作乱。
那舌头渐渐不满足于脸上这方寸之地,迤逦而下,滑过她的脖颈,慢慢钻进她的衣襟。
霍云容抓住白虎的脖子,仰起颈项,呼吸急促,湿润的双眼中浮现出一丝慌乱:“不,不要……”
衣襟被他咬开了,那根火热的舌头钻进里面去,将她的双乳都舔得湿淋淋,她胡乱摇着头,娇细的嗓音染上了微弱的哭腔:“不要,小白,你变成人,不要这样……”
49.舔穴H
白虎按着她的上半身,充血粗硬的兽茎抵在她腿根处戳刺磨蹭,意犹未尽地埋头在她胸前舔了一阵,直舔到霍云容真正哭了出来,流着泪低声哀求他不要用兽身,才变出了人形。
扶光摸摸她哭得通红的脸,伸出舌尖慢慢将她脸上的泪舔干净,轻吻她的眼睛,“别哭了。”
霍云容哭得一抽一抽的,睫毛上挂着大颗的泪珠,视线被泪水晕染成一片朦胧的水雾。
扶光一面亲她,一面摸到她的腰间,扯开系带,一层一层地剥开她的衣衫,雪白柔软的胴体不多时就显露在他眼前,胸前还印着他早晨留下的吻痕。
他的呼吸变得凝重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赤裸的身子看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跪在床边,分开她的双腿,垂眸盯着那朵隐秘妖冶的肉花细细地瞧。
粉白的肉户鼓鼓的,将鲜红欲滴的艳肉包裹起来,只有一小点娇红的肉蒂悄悄从中探出头来,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扶光伸出手指小心地在两片白胖的肉户中间搓弄几下,那小花骨朵就真正像朵花一般绽放开来,两片媚红的花瓣上缀着几滴透明晶亮的露水,是从那娇颤颤的花蕊之中吐出来的。
野兽一般湿热粗重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腿根,霍云容上半身躺在床上,双腿悬在床边,脚趾蜷缩着,半点也不敢往下看,羞耻难耐地闭上眼睛,身子轻轻发着抖。
阴户突然落入一个潮湿滚烫的所在,霍云容被烫得浑身剧烈颤抖,腰肢弹动了一下,险些叫出声来,迷迷糊糊记得自己此刻是身在家中,并不是在人迹罕至的深谷里,便死死地咬紧了嘴唇,不许自己泄露出一丝淫声。
然而那根舌头实在太厉害,又早已深知她的每一处敏感点,轻而易举便能舔散她的理智,让她变成一个毫无廉耻在欲望中沉沦的小淫妇。
霍云容被舔得浑身乱颤,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眼神迷离,面泛潮红,阴蒂猛然被重重吸了一口,像是要将她的魂也一起吸走了,她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腰,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然后就慌乱地扯过床上的被子,迅速蒙住了自己的脸。
扶光抓着她白嫩的大腿,向两侧分开,下半张脸埋在她的阴户中,张嘴含住她的阴蒂和大小阴唇疯狂嘬弄,下方的肉洞快活得抽搐起来,一阵一阵的往外吐出大股汁水,馥郁的淫香胡乱扑在他的鼻间,变成最猛烈的催情药,激发出他最原始的兽性本能。
霍云容的脸藏在厚实的被子下,又闷又热,眼前一片黑暗,仿佛又回到了那深谷中的山洞里,伸手不见五指,两人没日没夜地交缠在一起,每一寸肌肤都紧紧贴合,像两头发情期的野兽一样,不知疲倦的抱着亲吻插穴。
那根舌头终于放过被吸肿的阴蒂,滑到汩汩流水的肉洞边缘,强行地顶开那条又窄又短的小缝,挤进她紧致的小嫩穴,舌尖快速戳弄穴口的软肉,将她的穴搅得水声啧啧。
霍云容被舔得小腿乱晃,细软的腰肢扭出了浪,出了一身的汗,雪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情欲的艳粉,闷在被子底下叫出了声。
――――――
是人形,兽交还要再等等。
容容是正经小姑娘,怎么能一上来就接受人兽这种惊世骇俗的事,第一次直接寻死了,第二次也是以死相逼,总要有个慢慢接受的过程嘛,小白也只是没脸没皮,不搞强制爱的,什么时候是真不要,什么时候是闹别扭,他很有分寸的(?ˉ??ˉ??)
50.镜中人H
扶光将她的左腿架在肩上,屈起右膝跪上床沿,紫红饱满的龟头压着她的阴蒂研磨,伸手扯开那团被子,声音发沉:“蒙着脸做什么?”
霍云容乍然得见光明,如梦初醒似的猛颤一下,小穴剧烈收缩,喷出一小股淫水来,她忍不住娇吟一声,连忙紧紧咬住了嘴唇。
扶光俯下身,将她的腿压得低了一些,快速挺胯戳弄她的阴蒂,指腹摩挲被咬得泛白的嘴唇,喘息着问:“容儿怎么不出声?”
霍云容被戳得连连发抖,腿根痉挛,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抓着他的手臂颤声道:“慢、慢一些,会被听见……”
扶光握住她的手,牵到嘴边亲了亲她泛粉的掌心,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含在嘴里细细地舔,满不在乎地笑问:“听见又怎么?”
霍云容脑子里一片混乱,也不知道被听见会怎么样,只是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此时所做之事万万不能被家里人发觉,便不说话,只是紧紧咬着嘴唇不出声。
巨硕的肉根将嫩红的小阴蒂蹂躏得红肿胀大,龟头顺着湿漉漉的肉缝上下滑动,抵在洞口浅浅抽插,慢慢挺进了那口淫水泛滥的肉穴。
小穴一点一点被挤开,肉洞边缘的软肉被撑得薄薄一圈,几近透明,霍云容弓起腰肢,仰长了脖子,短促地喘了几声,又极力压抑下去,神情痛苦又欢愉。
扶光埋在她紧致柔嫩的软穴里,舒服得粗喘一声,握住她的乳肉,吻了吻她的颈侧,叹道:“容儿这样笨,可怎么是好,我自然是设好了结界,你今夜就算将嗓子喊哑了也不会让人听去一声。”
说罢狠狠一顶,没根而入,粗暴地捅开她的花心,霍云容腹中顿时又酸又涨,五脏六腑都被捅移位了一般,眼中盈满泪水,忍不住痛叫出声。
扶光伸出舌头舔她脸上的泪,站在床边,将她两条白腻的双腿都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提着她的腰,又深又重地操干起来,每一次都深插到底,下腹紧紧贴上她的肉户,粗硬茂盛的耻毛磨在娇嫩的粉肉上,撞得啪啪作响。
霍云容下半身高高悬起,被插得头重脚轻,双腿无力地从他的肩上滑到臂弯,乌黑的发丝凌乱地铺满了半张床,柔软的腰肢被撞得像浸足了水的柳枝一般左右摇摆,连带着两团丰润的雪白嫩乳也晃出了浪。
扶光抓着她的腰狠命抽插了一阵,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胸前的两团雪白的肉浪,口中忽然干渴得欲燃起一团火来,猛然抄起她的腰,将她抱离床榻,按在怀中站着插弄起来。
“啊――”霍云容身体一空,骤然没了支撑,浑身上下只有体内那孽根可以依靠,顿时慌乱地用四肢紧紧缠住扶光,软嫩的乳肉挤在两人之间,硬红的乳尖抵在他汗津津的胸膛上来回磨蹭。
扶光抱着她走了几步,肉茎在她体内换着角度戳刺,霍云容快活得闭起眼睛,缩在他怀中簌簌发抖,牙关磕在一起格格作响。
恍惚之间感觉自己被放到了什么地方,她睁开眼睛一看,是自己的梳妆台,台子很小,只能勉强坐在上面,臀肉贴在冰凉的台面上,她又是一颤,穴里淌出水来,滴在乌木制成的台面上,聚成了一滩深色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