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霍云容低头不语,沉默半晌,才扭头看着夜色深沉的洞外,对着虚无的空气低声说:“我问你,你之前说的、说的那双修之法,若是照此法修炼,要多少时日才能恢复灵力?”

扶光眼中笑意顿现,又被他压了下去,站起身来,略一沉吟,神色认真,低头对霍云容道:“这话可有些难说,全看个人是否足够勤奋,若是一日一次,那一年半载或可恢复,若是一日能修上十次八次,那不过月余便可恢复。”

“只需月余……”霍云容低声喃喃,想了一想,又问,“你又怎么知道月余时间便可恢复,你从前也这般修炼过吗?”

“当然没有,这千百年来,我只跟容儿一人亲近过,又能去和谁修炼这术法?这秘术也是昨夜咱们亲热之时我才忽然想起来的,那时我刚进入你体内……”

说到此处,忽然感觉到一道恨恨的目光向自己刺过来,他笑了笑,略过此段不讲,“……我初时只觉得气血翻涌,越到后来,越是感觉体内灵力充沛丰盈,运转强盛,是以我后来便有些克制不住,多要了几次,让容儿受苦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中是藏也藏不住的餍足之意,霍云容听得心里憋气,又在后悔今日怎么没有杀了他,“那你若是骗我呢,要是照着这个法子修炼,一个多月之后还没恢复,那又如何?”

“那我到时自行了断就是。”

扶光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容儿问这些做什么?”

霍云容脸上发烫,横了他一眼,咬牙低声道:“你明知故问。”

“我并不知,求容儿明示。”

“你!”霍云容又羞又怒,怎么会不知道他是故意戏弄自己,想到自己流落荒山,有家回不得,此刻抛却了女孩儿家的脸面要和他修那淫邪的术法,却还要被他用言语欺负,心中酸涩委屈,眼眶瞬间就红了,忍不住低头抽泣起来:“我想回家……”

扶光登时愣住了,心中一紧,连忙抱住她,轻轻拍她的背,柔声安抚:“好了好了,不哭不哭,是我错了,我不该欺负你,你要回家,我定然能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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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是比较无耻,但他说的大都是真话呢,灵力是真的不足,双修也是真的管用,虽然看起来很像是迫不及待想把容容哄上床的一个骗局(●'?'●)

25.双修(一点前戏)

越是安抚,霍云容哭得越厉害,不多时,他的胸前已被泪水染湿了一大片。

扶光原是喜欢看她轻嗔薄怒的模样,只觉得又凶又娇,生动可爱得叫人心痒,因此爱拿话来逗她,却不防把她惹哭了,心下也颇自后悔,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手足无措地顺着她的背轻轻抚拍。

霍云容在他怀中扭了扭,哭着说:“反正我现在已经落到你手里,你骗了我我也不知道,想欺负我我也抵抗不得,你要说什么做什么,那也全由得你。”

扶光捧起她满是泪水的脸,用指腹给她拭去眼泪,柔声说:“我没骗你,这双修之法的确于修炼大有裨益,可你若是不肯,我不强迫你,你在这里安安生生待上一段时日,我绝不会再欺负你,待我恢复好了,就送你回家。”

霍云容又抽抽噎噎地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垂着眼皮不看他,睫毛颤动,嗓音又轻又软:“你都已经欺负过了,还说什么肯不肯,欺负一次和欺负百次又有什么分别?”

话语之中,已无太多愤恨之意,神情中甚至隐约透露出一丝勾人心弦的嗔态。

扶光心中一动,低声问:“这么说,你是愿意的了?”

霍云容垂眸不语。

扶光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那我们今夜便开始双修?”

霍云容的耳根瞬间红透了,不肯抬头看他一眼,提足在他小腿处轻轻踢了一脚。

扶光受了这一脚,只觉得心头软肉被一片羽毛搔了一下似的,痒得难受,不敢再说轻薄话逗她,捏了捏她的耳垂,像还是虎身时一样,低下头试探着伸出舌尖轻轻舐去她脸上的眼泪。

滚热的舌面扫过她的脸颊,从脸颊慢慢移到薄嫩的眼皮,细致又温柔地来回舔弄,手臂圈住她袅娜的细腰,越收越紧,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处,霍云容被动地仰头闭目,心想我不过是为了早些回家,并非真的愿意与他干这等不知羞耻的勾当,脑中却情不自禁地浮现出昨夜的画面,身体渐渐热起来。

火热的唇舌游移到她的鼻尖,慢慢往下,唇瓣渐渐贴合在一起,辗转厮磨,密不可分。

扶光的舌尖无师自通地在霍云容的唇上勾勒描画,继而顶开她的牙关,探进她的口中,缠住那根软滑的小舌亵玩不已。

“嗯……”霍云容被亲得浑身发软,神智渐渐抽离,整个身子都贴在扶光怀中,迷迷糊糊感觉到腰间被一根硬物抵着。

接着就感觉腰上一紧,身体悬空,已然被抱了起来。

扶光小心地将她放在铺着衣衫的地上,凑过去亲亲她,见她满脸红晕,眉目如画,火光映照下当真是艳若桃李,色如春花,忍不住摸着她的脸轻叹:“容儿,你真好看。”

霍云容一个姑娘家,被人夸赞容貌心中岂能毫无波澜,神情顿时扭捏起来,红着脸低声说:“你把火熄了。”

“好。”扶光点点头,霍云容此刻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法设法为她摘下,更别说是这点小小的要求,他夜能视物,这火光于它半分用处也没有,随手一拂,洞中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26.埋胸h

火光熄了没多久,霍云容就后悔了。

在黑暗中,失去了视觉,她的听觉和触觉却变得格外的敏感,扶光的手只是贴在她的颈侧轻轻摩挲也能引起她的一阵轻颤。

她听到扶光渐渐变得粗重的喘息,响在她的耳边,如同一头野兽在垂涎他的猎物。

那炽热的大掌从颈侧慢慢转而向下,探进她的衣襟里,指腹在锁骨之处流连一会儿,就又往更下面的地方去了。

接着就感觉到乳肉被他捉在手里,略显粗糙的大掌拢住细嫩的软肉,慢慢施力,将那软肉揉得变了形,从指缝间溢出。

“啊……”胸口又热又涨,霍云容身体绷紧,慌忙抓住他的小臂,嗓音绵软虚浮:“轻一些。”

“好软,”扶光握着她的乳肉,轻轻咬住她的耳廓,嗓音低哑:“容儿,我想脱你的衣裳。”

霍云容咬唇不答,又羞又恼,我不让你脱你便不脱了吗。

而扶光仿佛变得毫无主见,事事都要求得她的许可,手掌拢住两团嫩乳随意揉捏,又问了一遍:“好么?”

霍云容轻哼一声,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扶光却是个皮糙肉厚的,被咬得快见了血也不觉得疼,“这便是同意了?那我脱了,容儿可不许秋后算账。”

层层衣衫很快就胡乱的散落了一地,霍云容上身只剩一片又小又薄的肚兜,只凭几根细细的带子挂在身上,小得连乳肉都无法完全罩住,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

扶光怔怔地盯着她胸前看,双眼热得要冒火,呼吸微滞,腹中也似有一团火在烧,浑身血液都往胯下冲,那物又粗又硬,已经高高地翘起,几乎贴着小腹。

霍云容身上衣物被褪了个七七八八,那虎妖却突然没了动静,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洞里一片漆黑,她瞧不见他,不知他是怎么个光景,正不自在的时候,腰上忽然一紧,就被抱了起来。

她被吓了一跳,惊喘一声,嗔道:“你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