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的。”段璟曜颊侧绯红,暗生期待,他想了想,竟双手着地,腰部下塌,臀部翘起,将自己摆成搔首弄姿的雌兽样子,慢慢在地上爬。他侧眸看向席叡,眼角飞出的目光甜腻又魅惑,注意到席叡在欣赏他,他越发情动,摇臀摆腰,嘴中刻意发出压低的呻吟,暧昧勾引,一点点爬出将军视线,来到内室,翻出柜中珍放的紫檀木长盒,驼到背上,又款款爬回席叡脚边。

“请主子玩我。”他咬住下唇,含羞说。

帝王四肢着地,一丝不挂,身体淫荡地轻晃着,恨不能立刻被主人按在地上侵犯。

席叡拿过段璟曜背上的长盒,“咔哒”一声打开机括,盒中琳琅满目,乳夹玉势皮鞭……尽是段璟曜喜欢的“小玩意儿”。席叡挑出一对白玉乳铃,轻晃两下,对段璟曜一点下巴,帝王立刻会意,立直上身,双手背到身后,挺起胸膛,方便将军动作。

席叡伸手捻弄两下段璟曜的乳头,他的手又大又粗,指腹遍布厚茧,磨在细嫩的乳肉上,沙沙地疼。帝王不自然地缩一下肩,似乎想要躲,又似乎想要更多,两腿慢慢并在一起,相互磨蹭,“重一点……”他呻吟,“主子,弄痛一点……”

席叡扬手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冷声道:“贱狗。”

段璟曜拖长声音,绵绵地叫一声,呼吸急促,“主子……主子……”

席叡狠狠捏住乳头,用力到几乎要将这对红豆从白皙的胸膛上扯下,段璟曜夹紧双腿,脸上一片甘之如饴的沉迷。

他乳头处早已钻了孔,可配乳环,可悬重物,亦可挂各式各样的淫饰,席叡将乳铃挂上去,这样段璟曜每抖一下,身体就会发出悦耳好听的铃声。席叡岔开腿,微垂眼睫,道:“不是想舔吗?过来。”

段璟曜立刻膝行两步,来到席叡腿间,“谢谢主子。”他迫不及待地将脸埋在席叡胯下,两手轻轻松开他的腰带,拨开衣衫,褪下亵裤,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大男根。

段璟曜的男根颜色干净,如同玉柱一般,像是上好的把件,赏心悦目。但席叡的男根与他不同,它是狰狞的、丑陋的,颜色紫黑,龟头仿佛鸡卵,茎身青筋缠绕,卵袋殷实饱满,根部阴毛丛生,带着强烈的男性侵略意味,杵在段璟曜清秀姣好的面庞前,对比强烈,十分色情。

段璟曜咽一口唾沫,眼神发直,看呆了。

席叡扶住男根,在段璟曜面前晃了晃,问他:“想不想要?”

“想……”段璟曜痴迷道,双手捧住炙热粗大的肉柱,慢慢张嘴,满口含住龟头,一点点往喉咙中吞。

他是被调教出来的,尽管席叡性器异于常人、过于粗长,但段璟曜的唇舌口喉早已适应了它,或者说,他的口交是专为它量身打造,故而男根一路向里,挤过喉头,插入狭小紧致的喉管中,劈开肉道,越来越深。

段璟曜气管被压迫,无法呼吸,脸上通红,眼中水润,但他仍没有停顿,而是强忍住生理反应,用嘴唇包住牙齿,舌尖艰难地环绕柱身舔舐,直至鼻尖埋入阴毛,下唇碰触皮肤,完全地将那条鸡巴吞入口中。

席叡轻轻“嘶”了一声,“肏,好紧。”

许是太久没有被开拓,帝王的喉管又紧致回去,紧紧地箍住将军的龟头茎干,蠕动碾压。

席叡伸手,摸摸段璟曜的脖颈,那里明显凸出一截,隔着薄薄的皮肤,能清晰地摸到肉柱的轮廓。席叡掐住那节纤细柔嫩的脖颈,缓缓挺腰抽插,直至段璟曜因窒息过久而微微眩晕,才将沾满口水的鸡巴抽出。

段璟曜急促地喘息,脑中发蒙,身体一阵阵扣;群期_衣.灵五_捌[捌;五{九灵

战栗。他仰起脸庞,追着鸡巴舔过去,脸上痴态毕露,眼神亮到极致,隐约有些疯狂。“主子……主子……”他喃喃地叫,“肏我,肏我的嘴……”

口交无法为他带来身体上的舒爽,却能赐予他心理上的无限满足,那由蓬勃爱欲与甘心臣服引出的心理愉悦,是那样的巨大,以致令人上瘾。

他是皇帝,位居万人之上,乃九五至尊,可……那又如何呢?

在主子面前,他只是一条泄欲的狗而已。

只有主子……只有主子能让他这样……

他是他的主,他的神,他的存在意义。

他生来就该服侍他、伺候他、满足他。

段璟曜舔得啧啧有声,心理的愉悦带来身体的情动,他脊背上泛起媚红,两腿之间水迹淋漓,吊水落个不停,后穴中有黏滑的淫水沿着肠壁渗出,却被蜡膜堵在穴中,无法流出。

他是男人,本不该这样,但长久雌伏将军身下,又一直秘药将养,他的身体也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更加淫荡,更加适合被插入、被肏弄。

席叡的喘息声粗重起来,他攥住段璟曜的长发,强势地按住他的后脑,反客为主,一下一下打桩一般在他口中抽插,全然将那柔嫩的唇喉当做屄穴,毫不怜惜。

帝王没有丝毫反抗,驯服而沉迷,甘之如饴。

半刻钟后,席叡身上见了汗,他解开衣铠,漫不经心地褪去衣衫,露出精悍强壮的身体,继续按着段璟曜肏。将军肤色略深,偏麦色,周身线条流畅,脊背宽厚,腰腹处块垒分明,随着发力的动作上下起伏。

帝王跪在地上,被鸡巴肏得呜呜咽咽,淫荡的呻吟与隐忍的闷哼夹杂在一起,含混沙哑。即便如此,对着将军健壮悍勇的躯体,帝王依旧看直了眼,手不自觉地黏上去,沿着将军的腰胯抚摸游移,触及微微凸起的伤疤时,指尖动作立刻轻了,小心翼翼,心疼无比。

席叡攥住他的指尖,不在意地随口道:“小伤。”随即从紫檀长盒中取出皮鞭,甩向帝王脸颊,却在最后一刻失之毫厘地与他的颊侧擦过,留下凌厉的破空声。

是一道响亮的空鞭。

彩蛋内容:

段璟曜身体一抖,眼中泛起朦胧的水意,唇舌绕着粗硕的龟头舔吻,而后仰直脖颈,深深地将鸡巴吞下,喉头蠕动,伺候得尽心尽力,脊背却不自觉地挺起,仿佛在等待即将抽在身上的鞭子。

席叡摸着鞭稍,俯视段璟曜搔首弄姿、淫态毕露的行状,命令道:“把骚屄上的蜡撕下来,给我看看骚水流成什么样了。”

帝王的后穴至今仍被蜡油封着,因情动而泌出的淫水尽数被堵在穴中,浸得淫肉瘙痒难耐。他含混地应一声,两手背到身后,掰开臀缝,摩挲着撕扯封在穴口的蜡膜,脖颈依旧前倾着,喉中含着粗长的鸡巴,吞吞吐吐,片刻不舍得分离。

蜡膜不过被撕开一个小口,便立刻有大股淫水落下,仿佛失禁一般,湿了段璟曜满手,空气中弥漫开暧昧淫靡的味道。

帝王耳垂红透。

好骚啊,真的,太骚了。

席叡“啪”地一声甩出鞭子,正正落在段璟曜脊背上,留下一道鲜明的红痕,微微肿起,衬在雪白的肌肤上,分外明显。

“啊……”段璟曜身体细颤,手上动作慢了下来,喉中溢出一声迷醉的呻吟,淫软无力。席叡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扶着鸡巴在他脸上甩,动作轻贱,“快点,把小骚屄弄干净,还想不想我肏了?”

“想……想……”帝王忙不迭地点头,重新将颊侧湿漉漉的鸡巴含入口中,一边含吮深喉,一边加快动作,粗暴地撕扯抠弄身下的干涸的蜡液,偏偏将军好整以暇地坐在椅中,手中鞭尾扫在帝王脊背上,时不时落下一道重重地甩鞭,抽得帝王身体不住地颤,欲火焚身,只觉周身上下,从里到外尽数被主子玩透了。

等帝王将蜡油清理干净,已经是一刻钟之后。此时,帝王软白细嫩的皮肉水光淋漓,脊背红痕道道,胯下一片狼藉,嘴唇被鸡巴粗暴的肏弄磨肿,眼中渗着情动的泪雾,睫毛漉湿,看上去十分可怜。

这样一幅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瞬间激起将军心底的凌虐欲,席叡眼神深了下去,他将鸡巴从帝王口中抽出,慢慢站直身,攥着段璟曜的长发将他提起,狠狠掼到桌上,拉开腿便肏了进去。

“别夹那么紧,骚货!”他冷冷地道。

“主子……主子……”段璟曜浑身抽搐,绵软无力地伏在桌上,意乱情迷,呻吟声中带着哭腔,颤颤巍巍,饱含欲色,“肏进来了……好舒服,主子……干我,干死我啊……”

浪荡的哭吟声与细碎的乳铃声在殿中响成一片,交奏出淫靡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