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一直处在高潮中,每次情绪稍落,便被震颤拉回神来,又一次攀上巅峰。
林凛一边大力的抽插着,一边解下顾北辰阴茎上的捆妖锁。顾北辰阴茎形状极好看,粗硕颖长,白皙如玉,龟头像两瓣红嫩的小桃子,饱满而肉感分明。林凛捏开他的龟头,依样插入另一根榨精枝,说:“这是给师尊的,以后便只带这个。”
顾北辰迷迷蒙蒙间听到林凛在说些什么,却全然无法分辨,榨精枝钻入马眼,细细震颤,又给了他新一重的刺激。他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男性的快感,阴茎常年被紧缚着,无法射精的感觉如影随形,让他已经习惯像女人一样,靠花穴达到高潮、取悦主人。
如今,这没用的淫根竟重新活了过来,带给他莫大的快感,他如何还能维持神智?早已迷失在欲海中,随波浮沉。
林凛并不在意,转手甩出一根红绳,绑住方千皓的腰,把他吊起来。红绳自如地在方千皓身上缠绕,生出诸多绳结与新支,将他团团缚住,正正吊在顾北辰上方。
林凛的阴茎从顾北辰穴间抽出,又钻入方千皓穴中,全然按照自己的心意,这个穴中肏几下,那个穴里玩几次,甚至扒开顾北辰的后穴往里捅。
一时间,方千皓与顾北辰上上下下三个穴,尽成了林凛的玩物,随他肏玩。
那一场性事自中午做到日薄西山,顾北辰被放下来时,已然没有意识,只身体在微微抽搐,方千皓还好些,能勉强自己行动。
两天,将顾北辰玩昏过去两次,林凛也略有些心虚。他收起房梁上的红绳,抱起顾北辰,拉住方千皓,到后院的温泉中清洗身体。这是一处活水,泉眼中冒出的带着硫磺味的丝滑热水,在池中停驻聚积,待池水漾满后,又会顺引流渠往后山流。
温泉附近气温高,后山沿泉有一段路,海棠花已重重盛开,落英纷飞,正是人间晚春景。
而
山前玉兰花才将绽不久,尚是早春风光。
林凛给顾北辰擦净身体,将他放回房中,盖好锦被,又来找方千皓。他接过方千皓手中的布巾,顺手帮他擦干肌肉上滚落的水珠,方千皓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我自己来就好。”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林凛避开他来拿布巾的手,笑道:“你哪还有力气,乖一点。”
方千皓嘴角抿开笑,带点赧然,又十分开心的样子。
林凛的榨精枝还一直留在他们身体中,不过已蛰伏起来,这会儿从外面看上去,除却阴毛被刮净,方千皓的胯下已与寻常男人没什么区别。那根银色的小棍,似乎已长在他们身体中。
林凛对他说:“别担心,那上面有我的气息,它听我的。”所以,是要榨精还是限制射精,只在他一念之间而已。
方千皓今日算是解了禁,阴囊已完全流空,他听到林凛的话,笑着摇摇头,说:“不担心。我是凛凛的,凛凛做什么都可以。”
林凛闻言一笑,却又似乎想起什么,笑意淡下来。
方千皓顿时有些紧张,“怎、怎么了?”
林凛说:“不,不关师兄的事,”他叹口气,犹豫片刻,说,“肖师兄那事……真被师兄说中了。”
方千皓一愣,拉着林凛坐在温泉旁,“所以师尊去时,是碰到了?”
林凛略一点头,说:“师尊吓坏了。”他把今日之事娓娓道出,说到顾北辰在肖寒月面前勾引他时,还有些无奈,“这事儿若被人撞到,我还好,他名声可怎么办?堂堂剑仙……”
方千皓却有些感同身受,低声说:“是忍不住吧。换了我,说不定也会这样。”
林凛转头,看着他略显怅惘的神情,伸手摸一把他湿漉漉的长发,“你们别担心,我不会抛下你们的。”
方千皓笑起来,“嗯。”他顿一下,又试探地问,“所以,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林凛有些茫然,他全然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师兄觉得呢?”他问。
方千皓低头,握住林凛白皙的指尖,温顺又真诚地说:“我……我们,我和师尊,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好。”他抬眸,认真地看着林凛,“只要你还要我们,我们就什么都不怕。”
20 诉情
林凛一时顿住,有些感动。
这样全身心的信任,很难不令人触动。
他双手撑住身体,半靠在岩石上,抬头仰望,夕阳的金辉染了半边天,火烧云飘荡天际,天地间一片霞光。
“为什么……会喜欢我呢?”他疑惑地问,“我和肖师兄,认识不过半年,平日相处也克己守礼,并不过分亲近,他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方千皓转头看他,少年白皙的侧脸浸润在霞光中,泛着细细的光泽,有种令人不敢直视的、近乎锋利的俊美。他有些出了神,喃喃道:“凛凛……”
“嗯?”林凛回头,方千皓痴痴地看了他半晌,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好……所有人,只要和你好好相处过,都会喜欢上你的。”
林凛一愣,失笑,“这是什么话,哪有这样的。”
怎么会有人,能得所有人的喜欢呢?人心多变,有人喜欢他,便有人讨厌他,人有喜好亲近,便有憎恶疏远。
“说起来,师兄和师尊,为什么会喜欢我?”林凛问。
这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他自觉出身平凡、性格普通,并没有特别吸引人的地方,虽然长得好看些,然而顾北辰自己也是容貌不凡,一张脸如同冰雕雪刻一般,俊美无铸,不知惹了天下多少相思,方千皓浓眉大眼,也称得上俊朗英气,师徒三人皆面貌出众。
一张漂亮的脸,吸引力实在有限。
且当年他不通情事,平素与师尊、师兄相处皆十分守礼,大部分时候都在练剑,从不逾矩。却不知为何,两人竟都倾心于他,情思刻骨,以致无法忍耐,顾北辰半夜爬上他的床舔他,方千皓偷偷跑去他的房间,拿着他的衣服自慰。
为什么?
林凛不解。方千皓低眉弯唇一笑,伸手去勾林凛的手指,说:“喜欢一个人,哪有为什么,就那样喜欢上了。”
他低低叹一声,回忆当年那段求而不得的时光,声音压着,有点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你小的时候,看你并没有什么感觉,可你一天天长大,出落得越来越好,我便越看越喜欢,总忍不住想亲近,后来做了一次梦……”
“梦?”林凛含笑反问。
方千皓笑一下:“就是那种梦,梦到你压着我,亲我,摸我……然后突然惊醒,如遭雷击,大汗淋漓。当时很慌,觉得自己起了这样等不堪的心思,无耻又下作,根本不敢看你,无颜面对你,逃避了一段时间。”
林凛回想,道:“我没有记得啊,我感觉师兄和师尊一直很正常。”
方千皓便说:“凛凛对感情太迟钝啦,心无旁骛、一心修炼,是我们把你拐到了歧途上。”
林凛不高兴了,皱眉道,“我不要听这样的话。”
“好,不说它,”方千皓包容地笑,抬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又说,“……再怎么逃避也好,其实根本没有用,真的忍不住。一面唾弃自己,一面却又无可救药的越陷越深,梦里也越来越荒唐,到后来,甚至是期待做梦的,因为只有在梦里,你才会那样亲近我。”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后来,师尊看你的目光越来越露骨,我便知道,他与我是一样的。我们一样无耻卑劣,一样不堪,这九华峰上,只有凛凛干干净净,单纯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