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他眼中流露出几分欢喜,软下膝盖跪在沙发旁。
影片开始放映,开头便是一段极为暧昧的喘息,少年雌雄莫辨的嗓音婉转轻柔,含着迷茫的欲望和深深的渴求,低声叫:“主人……”然后画面才由暗转亮,一双穿着皮鞋的脚从光洁锃亮的地板上走过,鞋跟轻敲着地板,发出“哒哒”的声响,镜头跟着脚步走过休息室和一间间明亮温馨的房间,逐渐上移,停在一扇小小的铁门前,冷铁带着些许暗红的铁锈,泛着冰冷的光泽。
一只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按住门柄,轻轻下压,铁门向内慢慢打开,露出一片浓稠的黑暗,只有身后的光映亮了门前的一小片空间,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是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
门开后,喘息声变得愈发清晰,少年温软的嗓音中饱含情欲,无意义地哼叫着,声音清悦,像出谷的黄鹂鸟,婉转动听。这声音倒和凌子忆的有几分像,只是凌子忆要更好听一些,声音更显娇嫩,每一道呻吟都像带着小勾子,轻轻地往人心上搔。
一只手伸出去,“啪”一下按开了墙上的开关,灯光霎时大亮,映彻房间。
那是一个冷铁与白墙交相映衬的冰冷冷的屋子,墙上挂着犹带血迹的狰狞刑具,一支支带着倒刺的鞭子垂下,鞭稍凝固着暗红的血迹。墙角处摆了一张冷硬的铁床,上面绑着一个肤色白皙的赤裸少年,近乎于黑的铁色与少年极白的肤色相映衬,极富视觉冲击感。
少年身上绑着密实的麻绳,修长的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床头,头上带着隔音耳机与遮光眼罩。
这是一个人为打造的剥夺感官的密室,囚禁着一个纤细漂亮的柔弱少年。
许是感觉到轻微的光线变化,少年轻轻侧过头,不确定地小声问:“主人?”那声音如泣如诉,娇软异常。
那双手将手套慢慢摘下,扔在少年脸上,肆无忌惮地抚摸上他赤裸的身躯。皮革冰凉的触感让少年打了个哆嗦,但他却露出欢欣的喜色,满怀依恋地说:“主人,您来啦……小骚奴好想您……”说着,红润的双唇轻轻含住手套,舌尖色情地舔舐着。
男人粗暴地揉弄着少年湿润挺立的阴茎,手指用力攥,指尖掐弄龟头,少年吃不住疼,蹙眉呻吟着,阴茎略微软下去。男人便抬起他的腰,修长的手指伸进后穴,前后剧烈抽插,几分钟后手指从后穴里勾出一根粗长的震动棒,它仍在高频震颤着,上面覆了一层晶莹的水光。
少年发出一声长长地呻吟,像是被搔到了痒处,极舒服的样子,阴茎又硬了起来。
“骚货。”男人冷嘲一声,声音竟意外地十分年轻。
……
我看了几分钟,不由怔住,因为这个片段十分熟悉,模仿的是《刑虐的阿尔法》中的一个篇章。
这……我是不是该起诉他们侵犯版权?
我有些好笑,却又不得不承认,就开头这几分钟来看,这部片子还算有点水准,镜头语言虽不说十分出色,却也没有流于低俗,颇有几分SM的美感,也不怪凌子忆会喜欢它。
这间影音室设备过硬,不仅屏幕是巨幅曲面屏,观看效果出色,声音也是立体环绕,从四面八方传来,如同响在耳边,让片中主角的喘息声变得极其暧昧。我看向一旁的凌子忆,他乖巧地低头跪着,柔软的头发垂下来,盖住通红的耳朵,长长的眼睫下垂着,如同震颤的蝶翅般不停抖动。
我伸手抚摸他的耳垂,轻轻揉捏了两下,那里果然很烫,热气腾腾。
“当初敢买敢看,现在怎么不好意思了?”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耳廓滑到脸颊,沿着眉眼慢慢抚摸。
他仰起脸,迎合着我的手指,呼吸急促了一些,眼眸水润,“太羞耻了……明明只是私底下偷偷的幻想,现在却被您知道,实在太羞耻了……”
影片中,少年的喘息陡然激烈了起来,“主人……下面好痛,好舒服……啊……”那呻吟声中带着清晰的痛楚,又有隐约的痴迷。我看过去,发现影片中的男人正在虐阴,双手握住少年的阴茎用力攥揉,将它握软下去,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形状,然后又轻柔地抚摸,给予它抚慰,少年大约是很喜欢被这样对待,每次男人稍一温柔,他就会又硬起来,铃口不断向外吐着淫水。
我问凌子忆:“喜欢它什么?也想被这么玩?”我记起之前有一次踩他的阴茎,他表现得确实很喜欢。
喜欢虐阴?
凌子忆却轻轻吻住我抚摸过去的手指,着迷地说:“因为那个S的手很像主人,又细又长,有清晰的指骨,很漂亮。”我看过去,影片中的男人正攥紧手指,手背上骨节凸起,肤色冷白,与我确实有几分相像。
男人扬手,摘下片中少年的眼罩与耳机,少年骤然见光,睫毛不安地颤抖两下,慢慢睁开,眼底含着一层湿润的水光,眼眶微红。影音室里,凌子忆眸中亦水光荡漾,含着潮湿的欲望。
我抬起他下巴,看着他渴望的眼神,轻笑一声:“在这里调教?”这可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它不像清域有各种道具,甚至连让他躺的地方都没有,很多手段施展不开。
实话说,这个色情影片,也勾起了我一些欲望。
凌子忆像小狗一样乖巧地蹭了蹭我的手,说:“我有一个房间,是特地整理出来做调教用的,您要去看看吗?”
我扬了下眉,站起身来,“那去吧。”临走前,我最后看了一眼屏幕,影片中的男人正拿出细长的铁棒,扶住少年的阴茎往他尿道里插,少年又害怕又期待,颤巍巍地叫:“主人……”
尿道调教呀……
凌子忆带我去到主卧旁边的房间,那里原本应该是一间次卧,但显然被他悄悄地改造过了,所有柔软的、布艺的家装都不见痕迹,只有冷色调的白墙、坚硬的原木家具和陈列在柜中的各色调教用具。
我走到柜前,看着他准备的道具,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鞭子、麻绳、眼罩、导尿管、尿道棒、灌肠器……啧,你是真的只喜欢那部影片中S的手吗?”
凌子忆跪在地上,膝行着依偎到我腿边,软着声音说:“看的时候,总忍不住幻想如果是您的话……想着想着,就准备了很多。”他看着我,眼神有些紧张,却难掩期待。
我挑了挑他的下巴,吩咐道:“把衣服都脱掉,去那边床上。”
墙边的木制硬床上只铺了一层薄薄的褥子和一张黑色床单,凌子忆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地躺上去,本就雪白的肤色被映衬得越发惊心动魄,白得像在发光。我挑了两样器具,漫不经心地走过去,给他带上黑色遮光眼罩,问:“这么喜欢虐阴,不怕被玩坏吗?”
特地把尿道棒放在最前面,难道我还会看不出来?
凌子忆的呼吸轻而急促,身体有一些紧张,声音却十分柔软:“不怕的,主人……是您的话,怎样玩我都可以。”他玉管般小巧漂亮的阴茎已经很硬了,红润的龟头从包皮中翻出来,顶端湿润,胸膛也泛起些许绯红,乳尖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手指碰上去,会轻轻地瑟缩着抖一下,然后又抬起来,追逐我的指尖。
我拿过一支短小的拍板,手指勾住边缘,用力弯折。拍板的长柄弯曲成一个圆润的弧,然后手指一松,拍板带着呼啸的风声反弹回去,重重地拍打在凌子忆硬挺的阴茎上。
少年纤细漂亮的腰身猛地绷起,口中发出一声痛哼,这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舒爽的感觉很清晰,痛楚的感觉也更明显,被直接地用力拍打,除非是受虐癖,否则一般男人还真受不了这种痛。
凌子忆深深地呼吸,缓解致命处被打击的痛感,我却没有给他缓和的机会,手指勾起拍板,又一下重重地拍击落了下去,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刚开始凌子忆还能忍着,但后来接二连三的拍击实在太痛了,他便忍不住弓起腰,细瘦的脊背上蝴蝶骨清晰地凸起,每一下拍击后都会不由自主地收缩,然后再缓缓舒展,如同蝴蝶振翅般充满美感,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地哼吟,“主人……主人……啊,嗯啊……”
他的表情是忍耐的,眼中流出了疼痛的泪水,打湿了眼罩边缘。但他的阴茎却一直没有软下去,无论如何用力的拍击,那里始终硬挺着,前列腺液从铃口源源不断地滚落,将整个阴茎染得湿漉漉的,泛着淫靡的水光。
大约又拍了十多下后,凌子忆突然咬紧下唇,绷直了腰,阴囊提起,阴茎突突直跳,马眼张合,一缕乳白的精液从中溢了出来,这是要射精了。
但就在这样的时刻,我停下了拍击的动作,放下拍板。他看不到我的动作,只知道马上要将他带上巅峰的最后一击迟迟没有落下来,便不由抬起腰,带着哭腔哀求似的呻吟,“主人……求求您,要射了……求您给我……嗯啊……”
我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反而从一旁拿过金属尿道棒,用酒精湿巾细致地从头擦到尾,一点点认真消毒。凌子忆的呻吟声越发渴求,他不知我在做什么,只能听到细细簌簌的声音,胯下蓄势待发的阴茎已经到了极限,却始终欠缺最后的一下刺激,无法攀上高峰。
他忍不住伸手在黑暗中摸索,声音含混地带着哭腔叫我:“主人,求求您……”我避开他的手,用消过毒的手指扶住他的阴茎,捏开马眼。这一下显然给了正敏感的他不小的刺激,马眼中蕴含的精液肉眼可见的变多了,似乎下一刻就要喷薄而出,然而这时,我将细长的尿道棒插进了马眼。
【作家想说的话:】
叶沂的错误在于“什么都不求”,凌萧会觉得,什么都不求,求得才最多,叶沂想要感情,他给不了,所以一开始就拒绝啦~
33 插入尿道虐阴调教 高潮被堵住精液回流
“啊”凌子忆发出一声尖叫,腰背在床上绷起漂亮的弧度,腰身簌簌发抖。我手上用力,固定住他的胯骨,另一只手稳稳地将尿道棒越插越深。此刻,凌子忆也攀上了高潮,只是精液被尿道棒堵住,无法顺畅地射出来,甚至被插入尿道的金属棒推挤着往回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