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栖阳用“美”来形容凌子忆。确实,调教中的凌子忆是美丽的,无论是他颤抖的细白腰身,还是咬住下唇的编贝皓齿,抑或是泫然欲泣的含情双眸,都是好看的,甚至有种超越性别的美感,这在白栖阳身上是无论如何都寻不到的。
凌子忆闻言,却摇了摇头,小声说:“白先生好厉害,能够一丝不苟地完成主人的所有命令,我、我不如他……而且,”凌子忆咬住了下唇,难掩艳羡,“他身材好好……”或许,在这种刚刚成年的年轻小男生心中,高挑健壮且气势非凡的成熟男人,原本就是十分令人向往的。
白栖阳那冷硬坚毅的气质,隐忍时微微蹙起的浓眉,饱含故事的深邃双眼,性感沙哑的压抑闷哼,与身体上山峦起伏的紧实肌肉、硕大颖长的粗壮男根,是另一种纯男性的美,这种成熟的、充满侵略性张力的男人风韵,也是凌子忆如何努力都培养不起来的。
这是每个人身上独有的气质,在个人性格与成长经历中磨合而成,独一无二。
白栖阳有他的成熟风姿,凌子忆也有他的少年风情,如同凛松与春花,截然不同而又各有风韵。
我蓦地想起方才叶沂的话,不禁笑了笑,说:“青松苍劲、鲜花柔美,各有各的好。”
我拿着拍板,在两人身上抚摸嬉戏,挑逗两下那被打肿的奶头,又抚摸几回硬得滴水的阴茎,手指从这个人饱满的胸肌上掠过,又落在另一个人白皙细腻如锦缎似的皮肤上,就这样游刃有余地欣赏了一会儿,才说:“转过身去,趴到调教台上,屁股抬起来,一会儿如果实在忍不住,可以射出来不过,忍耐时间更久的人,会有奖励。”
“啊,”凌子忆趴在桌上,扭腰回头看我,嘴巴微微嘟起,带点撒娇的说:“那我肯定输的,白先生那么厉害……所以,能问下是什么奖励吗?”他咬着下唇,面露期待。
我想了两三秒,说:“舐足半个小时的舔脚,可以在舔的过程中再射一次。”
凌子忆的眼睛一下亮了,他升起期待,却又很快面露难色,悄悄看了白栖阳一眼,显然自己都对自己没有信心。而白栖阳已经开始调整呼吸、绷紧身体、压制欲望,为很快就要到来的控射做准备了。
“是。”他低声答应,从声音到体态,都表现出了势在必得的决心。
这本来就是他的强势领域,他在这方面一直做得很出色。
凌子忆看着他,深吸一口气,眼神也沉静下来,转回身趴好,说:“我也好想要这个奖励,我会全力以赴的!”
他翘起臀部,白皙如雪的两团浑圆挺起来,颜色白中透粉,形如蜜桃,皮肤几乎吹弹可破。旁边,白栖阳亦丰臀紧俏,那里弧度挺拔,肌肤如蜜,两瓣臀肉紧紧夹着,放松时稍有柔软,稍微碰触便能感觉到其中含而不发的强韧力量。
我的拍板在凌子忆臀上流连,然后毫无预兆地打在白栖阳臀上,留下“啪”地一声脆响。
“打到谁谁报数。”我说。
“……一。”白栖阳的声音顿了一下后响起,“二、三……”他的声音低沉沙哑,饱含磁性。
“……啊,一、一,二、三……”这是随后响起的凌子忆的声音,他的音色清脆悦耳,语调甜蜜腻人。
“七、八……”“五、六、七……不,不,八,第八下了……”“十三、十四、十五……”“八、九、呜十……”“二十八、二十九……”“二十一、啊,二十二……哈啊,二十、二十三……”伴随着拍板敲击的声音,此起彼伏的报数声中,喘息声渐渐明显。
白栖阳绷紧了腰,大腿发力,臀部夹紧,但翘起的阴茎上前列腺液却不停地流;凌子忆更是周身颤抖,双腿无力,满脸通红,已半趴半跪在台子上,情动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滴落,阴茎不断挑动,马眼阖动,忍得十分艰难。
在这样浓烈的氛围里,我突然开口问白栖阳:“你和叶沂是怎么回事?”
白栖阳一愣,我将拍板顺着他的腿缝插入,示意他张开腿,然后“啪”地一下,打在他垂落的囊袋上。“嗯啊……”白栖阳禁不住的低吼,脖颈上一时间青筋暴起,脸上汗水滚滚而落。
“回答我。”我说。
“和叶沂的……什么?”白栖阳艰难地平复喘息,问道。
“刚才在清域大厅,你和叶沂你来我往的,你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着,拍板在白栖阳的阴囊上触碰几下,似乎下一记拍打就要落下,白栖阳顾不得思考,立刻说,“对不起,主人,我没有隐瞒您的意思,只是、是叶沂……”
“嗯?”我从鼻腔中哼出一声问句,拍板打在了白栖阳的臀缝上,说:“把屁股扒开,我要往里面打。”
“主人……”白栖阳忍不住哀求地看向我,却在碰触到我平静的目光后,很快垂下眼睛,闭了闭眼,顺从地将两手放到身后,扒开了紧闭的臀瓣,露出隐藏其中的嫩肉与后穴。
他受虐癖严重,被这样对待会十分敏感、反应强烈,在这场近乎比赛的控射调教中,更深入的拍打调教,无疑会让他陷入弱势。
不过,他和凌子忆本就基础不同,放在一起比较也不公平,既然如此,对他更过分一些,应该也没什么吧。我坏心眼的想着,对好学生本就应该要求更高。
“继续说,”我对他说道,“还有,你刚刚忘了报数。”
“是……三十六……”白栖阳脸上都是汗水,喘息着说,“三十七……叶沂、叶沂他,三十八……他嫉妒我……三十九……”
“嫉妒你?”我一愣,“为什么?”
“因为您接受了我,他嫉妒我能留在您身边,受您调教。”白栖阳抬起头来,眼睫上挂着大滴的汗水,眼神却专注而认真。
我怔住,心底满是不可思议,却又隐隐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叶沂他……是喜欢我吗?”我迟疑着。
“是的,他倾慕您、渴望您。”白栖阳垂下头,低声说。
一瞬间,我心底复杂难言,旁边凌子忆的目光好奇地投了过来,眼中满是惊讶,显然也被这消息震惊到了。我很快回神,意识到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不由将纷繁的心绪压下,专注到眼下的调教中。
于是,我看向凌子忆,说:“你也想试试?”说着,手下的拍板又在白栖阳后穴上打了一下。
那地方是很干净的浅褐色,意外的没有什么毛发,可能是被白栖阳认真清理过了,小小的皱缩成一团,被拍击时先是受惊般皱缩一下,然后又缓缓地舒张开,像是一朵会呼吸的花朵,花瓣合拢又张开,随着我的心意展示着不同的形态。
臀缝的颜色比别的地方稍深一些,接近深麦色,被不断拍击后,透出一点熟透的红。
“四十。”白栖阳压抑着发抖的嗓音,报数道。
凌子忆见状,立刻摇头,“不、不用了,我挨不住的……”
我却已经走了过去,拍板翻了个面,落在他白中透红的臀上,说:“扒开。”
“主人……”他扭过身来,哀求地看我,求饶道:“求求您,我、我不行的……”
我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
在这样的静默中,凌子忆立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马上道歉说:“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听话。”然后双手背到身后,扒在臀瓣上,用力向两边扯开。他的臀肉肤色白得晃人眼,臀缝竟然也没有色素沉着,而是浅浅的一线红色,映衬在雪白的臀肉中,十分好看,后穴更是极为难得的粉色,颜色十分干净,正颤巍巍的皱缩着,似乎正为接下来的拍打而感到害怕。
我有些意外,用拍板触碰一下他的后穴,说:“颜色这么漂亮,难得。”
我虽不是阅人无数,但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有的,男人本就比女人荷尔蒙旺盛,体毛发达,色素沉着多,这样颜色的后穴,怕是十万男人里都未必有一个。
白栖阳的目光闪电似的飘了过来,然后像被烫到一般,一触而回。
我看他一眼,没有再留手,在凌子忆后穴处拍打起来。“啊……”凌子忆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细腰像蛇一样的扭转,似乎想要逃脱这样的鞭打,可每每又主动迎了上来,“主人……呜,好疼、好爽啊……我、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