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喆嘶了一声,爽得厉害,犬齿仍深深地咬住梅疏影的腺体,不肯放松。

梅疏影身体颤抖,似乎晕过去几秒,又很快清醒过来,双目迷离失神,红唇鲜艳欲滴,汗水一层层落下来,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好舒服。

被标记时,快感强烈难言,像是有闪电从天灵盖劈下,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麻了,酥酥软软没有一点力气,却又可以清晰地感受到Alpha信息素从腺体涌入,顺着血液流遍四肢百骸,与自己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越绕越深,直至融为一体。这种从里到外被侵占的感觉……

羞耻,又舒服。

梅疏影从未觉得江喆的信息素这么美味过,简直像是毒品,碰一碰就要上瘾,让人再也离不开。他颤抖着,呻吟着,眼神迷离,神思尽飞,只觉得爽,爽炸了,要死了。过于强烈的快感堆积在他的身体中,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叫出来,一遍遍唤着江喆的名字,到最后嗓子嘶哑,几乎发不出声来。

江喆搂着梅疏影,一直咬着他的腺体,腰腹用力,大开大合,又弄了足有二十多分钟,才心满意足地在生殖腔深处射出精液。男精与先前标记的信息素隐隐勾合,又将梅疏影带上一波高潮。

标记完成了,很彻底。

梅疏影彻底没有了力气,软软地躺在床上,像一滩水,如果不是江喆搂着,几乎要流到地上去。他很久很久没有回神,只剩急促地喘息,江喆轻轻碰一碰,就会让他不住颤抖,发出甜腻的呻吟。

江喆体力很好,这会儿竟然没有感觉累,只觉得亢奋,胯下依旧硬挺,雄风凛凛。他下床倒了一杯温水,嘴对嘴地喂给梅疏影,然后抱着他去了浴室,水声沙沙。过了片刻,梅疏影的呻吟声隔着浴室房门半遮半掩地响了起来,“阿喆……阿喆……老公……嗯啊……舒服,好会弄……嗯……”

【02?番外篇彩蛋】

清晨,阳光透过米色窗帘洒下朦胧的光晕,照在窗台花瓶里的玫瑰花上,衬得嫩粉色的花瓣娇艳欲滴。卧室房门紧闭着,屋内光线有些昏暗,米白色的被子盖住了交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随着底下人起伏的动作而暧昧地抖动着。

“嗯啊……老公……”梅疏影侧着头,双眸含水,耳垂脖颈处皮肤都红透了,暧昧的红色向下蔓延,隐入被子,欲遮还羞。江喆低头亲他,身下动作不停,一下下狠狠捣弄着水嫩滑软的小穴。

水声隐隐响起,隐秘而色情。

“啊……”梅疏影抖着嗓子喘,“轻一点……你轻一点,慢一点……老公……啊……我不行了,要、要到了……呜……”

他颤抖两下,温热的淫水顺着交合的缝隙流出,打湿了身下床单。

江喆摩挲着他的脸颊,哑着声音笑:“越来越没用了,第几回了?”

“记、记不清了……好舒服……”梅疏影声音甜腻,胸膛起伏,嫩嫩的奶头颤巍巍地挺立在雪乳上,红肿胀大,四周都是牙印,看上去颇为可怜。江喆怜爱地亲了亲它,说:“昨天玩得太狠,疼不疼?”

“不疼,舒服……”梅疏影环住他的脖颈,身体又抖了两抖,很快求饶起来,“我不行了……嗯啊……不行了……老公,你饶了我吧……今天还有事儿……我、啊……顶到了,轻点……”

龟头顶入生殖腔中,上下研磨,一波波水液从其中漾出来,冲刷着龟头,浸泡着柱身,让江喆轻嘶一声,舔着梅疏影的耳垂说:“你下面那么多水儿,怎么不行了?咬得我好紧,宝贝……”

“啊……”梅疏影扬起脖颈,喉结上下抖动,整个人舒服到不知如何是好,两人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缠,酒香混着巧克力奶油的味道,甜腻而和谐。“今天……部里要开、开会……老公……嗯啊……轻点、轻点……”梅疏影断断续续地说。

江喆笑:“我轻了,你就该不舒服了,乖,再来一回就放了你。”他咬住梅疏影的唇,与他舌尖勾缠,甜蜜深吻,身下动作越发快了起来,“难得那小子被我爸妈接去,不在家,没他吵吵闹闹,我们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说着,又是一记深顶,弄得梅疏影哼叫一声,身体簌簌颤抖,“他在家……也没见你收敛……啊,老公……嗯……好麻,好酸……我要被你弄坏了……呜,弄坏了……”

江喆道:“坏不了的,你那么厉害,上次发情期肏了你三四天,不也没事儿?”

“我、我那次后来……哈啊……请了大半个月的假,同事看我……嗯,嗯啊……好舒服……看我都怪怪的……嗯……”

“那是羡慕你呢,”江喆笑着,只一劲儿狠肏,“舒不舒服,嗯?老公弄得你爽不爽?”

“好爽……好舒服……老公……”此时的梅疏影,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疏梅浅雪的模样?简直如同开在春日里的糜烂花朵,花开荼蘼,艳透了,“哈……嗯啊……老公……啊!”他倏然扬高声音叫了一下,整个人顿住,眼睛睁得大大的,瞳仁颤抖,身体绷直,过了片刻,才剧烈颤抖两下,喉中溢出一声呜咽,“呜……”

江喆手摸下去,弄了两下,笑着凑到梅疏影耳边,压低声音说:“尿了啊,好厉害。”

“呜……老公……”

筘裙2306923-96整理于2_月2日

20 白栖阳的媚色 藤鞭抽打

凌子忆离开后,我的生活又恢复平静,凌家没有人再找过来,当年旧事沉渣泛起而牵扯出的纠葛,仿佛已经尘埃落定,不起波澜。我依旧过着假期悠闲安静的日子,看电影、写小说、健身锻炼、品尝美食,一个人也生活得有滋有味。

新年过后不久,白栖阳又来找我。

这次他的精神好了许多,虽然依旧瘦削,但眼神明亮,面容俊朗,身姿挺拔,又有了几分从前意气风发、威仪内敛的模样,一身西装站在越野车旁,肩宽胸阔,腰细腿长,将路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去。

他的头发长了一点,不再是锋利的寸头,离开面具的遮挡,五官的优越之处尽数显现出来,长眉浓黑,眼眸深邃,鼻梁高挺,嘴唇薄削,下颚线条利落,面部轮廓俊朗,整个人英气勃发,俊美不凡。

他的外形条件实在出众,身上又没有一些M浸淫圈中多年而染上的油滑,纯粹、执着,对主人的命令奉若圭臬,毫不违抗,调教时竭尽配合,平日里又不粘人,加上家世优越、位高权重,天然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欲,这样的条件,在圈中确实不可多得。

他是个很好的M,如果碰上其他主人,定会爱不释手、宠爱有加。放在我这里,多少有点辜负。

我提着炸鸡外卖和热巧克力走近,白栖阳原本站在车旁安静地等,见我走来,眼眸一亮,立刻笑了,面上冰雪消融,快走两步来到我身边,小声叫我:“主人。”

他的声音微微沙哑,低沉磁性,有一点小心翼翼,又有些按捺不住地欢喜。

我点了点头,带着他往楼上走,问:“等多久了,怎么不联系我?”我是早上出门,现在已经过午,也不晓得他什么时候来的,等了多久。他既然能查到我的家庭住址,想来得到联系方式也是轻而易举。

白栖阳急忙说:“没有多久……不敢打扰您。”

我说:“没关系,下次可以提前和我一声,免得空等。”

“可以么?”白栖阳有些受宠若惊,眼中透出几分欣喜,“谢谢主人。”

他比我高许多,有一米九,骨架偏大,轮廓硬朗,站在狭窄的楼梯间里,占据大半空间,有种天然的压迫感。然而我看着他,却像看到一条家养的大型犬,表面威风凛凛、强壮悍勇,实则忠心耿耿、恭顺谦卑,随手给一根骨头,便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觉得他好乖,便伸手在他头上摸了一把,然后开锁进门。待我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换好拖鞋后,却仍没有听见他进门的声音,回头一看,才发现白栖阳还站在门口,愣愣地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头发,神情难得呆滞。

“你做什么呢?”我问。

“啊,没什么。”他如梦初醒,神情赧然,忙不迭地进门换鞋,束手束脚地站在门边,看我一眼,又看我一眼。

我越发觉得他像个大狗。

“过来,”我走到沙发边坐下,用下巴点了点洗手间,吩咐他:“去洗手。”

“是。”他走进洗手间,我则拿过笔记本电脑,找了一档下饭综艺点开。过了一会儿,白栖阳湿着手走出来,我抽给他两张纸巾,示意他擦手,然后吩咐道:“把炸鸡和热巧克力拿过来。”他依样照做,将外卖放到茶几上,我才看向他,一撩眼皮,“跪下。”

白栖阳的呼吸声微微一顿,随即变重了一些,他屈膝跪下,膝行到我身边,我听到他深深地吸气,又沉沉地呼出,隔着那么远,都仿佛能听到他逐渐急促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