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把自己按在桌上肏,腰身一刻不停,速度快,时间又长,几乎要把他弄晕过去。
舒服得要死。
方锦撑住江凌的肩膀,期期艾艾地将身体倚靠在他身上,心里又是酸涩又是满足。他回头看向书桌,只见桌面上尽是自己流出的淫水,水迹弥漫到桌边,顺着桌沿与桌腿向下淌。
这是流了多少啊……
方锦有些羞耻,又担心招厌,便忙不迭地说:“我给你弄干净,不好意思……”说到这里,他似是突然想到什么,声音蓦地顿住,脸色微微发白。
他的目光细细地在桌面上逡巡,那上面只有透亮的淫水,没有一丝血迹。
方锦的心蓦地沉下去,呼吸发紧,心底满是茫然。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血?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会没有血?
江凌看他脸色不对,问他:“怎么了?”
“凌凌……”方锦的声音又低又哑,好似含着某种恐惧,又像是十分急切,辩解一样地说:“我是第一次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是第一回,在你之前没有别人……我没有……”
没有乱交,没有被人弄脏身体……我从身到心,纯纯粹粹,都是属于你的……
江凌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方锦强调这些是为什么他并没有处子情节,也无法理解某些男人对处子的追求,在他看来,性爱当是双方互有感情、你情我愿的享受,而不是所谓的“属于”与“占有”但他看方锦好像很怕的样子,只好安抚说:“我知道啊,你别着急,到底怎么了?”
方锦的确在害怕。他心里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跪舔鸡巴,求江凌肏称得上淫荡又下贱,在外人看来,完全是不知羞耻,但越是这样,他越是担心江凌会看不起他,将他视作私生活混乱的浪荡子,觉得他脏,觉得与他不过是露水情缘,随便玩玩……
虽然……也确实是露水情缘,随便玩玩。江凌看不起他,也是应该的。
方锦忍不住苦笑。
是他送上门,主动邀请江凌糟蹋他,随便玩他。不是恋人,不是情人,甚至可能连床伴与炮友都称不上,只是一晌贪欢。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江凌认为他很随便,无论什么人都愿意往身上拉。
即便是婊子,他也只是江凌一个人的婊子。
“我……我真的是第一次,你相信我……”方锦磕磕绊绊,声音低哑又急切。
“我相信你啊,所以……怎么了?”
“真的、真的相信我吗?可是……没有血……”
“什么血?”江凌一愣,随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是说处子血吗?”
“是……第一次,都是有血的……”方锦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明明是第一次,小屄从未被其他东西插入过,为什么会没有血呢?没有血,江凌怎么相信他真的是第一次?
江凌却是哭笑不得,“……我说,到底是你自己的身体,至少该知道些生理常识吧。处女膜是保护还未性成熟的少女的,只要发育好了,处女膜就会渐渐退化,做爱时只要润滑得当,不发生撕裂,就不会出血。处子血……只是古时候成亲太早,女孩子没有发育成熟的原因,不是你想的那样……”
方锦愣愣地,“真的吗?”
“真的呀,出血会很疼的。”江凌说,心想你刚刚流了那么多淫水,怎么可能还会出血?想不到方锦明明是双性人,却居然这么直男癌,处子情节、初夜见血什么的,完全就是传统的愚昧糟粕嘛!
不过被这样一弄,江凌心中原本的尴尬与不自在也淡去了,他扶着方锦,说:“我先带你去洗澡,一会儿再收拾房间就好。”
方锦这时候乖得不像话,默默地点头,随着江凌进入浴室。
浴室的门打开又关上,水声沙沙地响起来,过了一会热,门缝中悄悄溢出几声呢喃哀求,“凌凌……再摸摸好不好……求求你,用手就好,抠抠它……嗯……”
彩蛋内容:
一个月后。
江凌醒来时,屋中尚有些昏暗,窗帘遮挡住初晨的阳光,晕开朦胧的光影。他有些晨勃,下身被包裹在一个温暖湿润的肉穴中,包皮后退,冠沟翻出,完全舒展开狰狞粗大的身躯,正被软肉团团裹住,有规律地吮吸着。一条湿滑的暖肉贴在龟头上,不断摩擦舐弄,勾出腥涩的前列腺液,合着吮吸地动作吞咽。
江凌舒出一口气,控制不住地挺腰冲撞两下,手伸进被子里向下摸,果然摸到方锦蜷在他腿间,跪趴着给他口交。江凌双腿交叉,环住方锦的脖颈,脚跟在他脊背上磨蹭,身体舒展,轻轻地哼叫一声。
方锦知道江凌醒了,便主动放松喉咙,扶着江凌的阴茎往脖颈深处捅,粗大的龟头破开喉口,强硬而势不可挡地挤入狭小的喉管中,前后抽插。
喉咙被异物插入,方锦条件反射地想干呕,有些难受,但心底却涌起莫大的满足感,只觉呼吸间尽是江凌胯下迷人的麝香味,整个人都被他从里到外地侵占了。他缩在密闭的被子中,有种缺氧的恍惚感,周围又热又湿,他心跳如雷,胯下阴茎硬得像要爆炸,内裤早已被女屄中溢出的淫水湿透。
仅是舔着江凌的鸡巴,他就几乎要高潮。
江凌还没有完全清醒,本能地挺腰方锦口中轻轻抽插,含混道:“大早上的,怎么这么热情?”
年轻人初尝情欲,自然一发不可收拾。方锦全然不似以往不可一世、桀骜不驯的脾性,在江凌面前听话又乖巧,只敞开腿求他肏,又勾着他的衣角,跪在地上给他舔,待到硬了,便将喉咙当做小穴,或用温暖水润的女屄给他泻火,伺候得无一处不周到。
江凌本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又没有女朋友,怎么耐得住这般几次三番的勾引?最初方锦还只是半遮半掩,隔几天来一次,后来他大概是上了瘾,耐不住,便每晚都来,到现在几乎是住在江凌的房间里。
每天睡前,他都会赤身裸体地伺候江凌,有时是跪在地上,有时是被压在床上,早上如果江凌心情好,就还能再来一次。方锦身下女屄如同被浇灌的淫花,迅速成熟起来,越来越饥渴,江凌一天不碰它,它就要痒得挠心挠肺,让方锦坐立不安。
大约是因为,高潮时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舒服得像要死过去,比吸毒更令人上瘾。
方锦每晚躺在江凌身边,呼吸着心上人的体味,总是满足又惶恐,既庆幸于现在的亲近,又深深地畏惧有一天江凌会厌烦他,收回赐予他的一切。
只能竭力更听话,更乖巧,期冀于用身体去挽留他。
他不敢告白,其实心里也知道江凌根本不喜欢他,现在他们是床伴,还能有几分缠绵,倘若告白,以江凌的品性,不仅不会答应,还会觉得耽误他,会疏远他,不再碰他。
江凌全然不知方锦心下曲折的情思,他揉了揉眼睛,去看闹钟,“几点了,你不上班吗?”
八点半。
“唔……今天周末……”方锦的声音闷在被子里,沙哑低沉,他含着江凌的鸡巴,深深地往喉咙中吞。
江凌却突然想到什么,一下清醒过来,掀开被子推他,“不能弄了,我一会儿有事情,得出门。”
被子里温度高,方锦脸上满是汗水,脸色红通通的,眼中也有些水意。他一愣,脸上空白两秒,才问:“什么事?”
江凌吸一口气,忍住抽插的冲动,忍耐着说:“去看班级聚会的场地,班长和宣委非要拖着我,一早说好了。”他坐起身,想把阴茎从方锦口中抽出。方锦却仿佛害怕被抢走什么,急忙伸长脖颈,又含住江凌的龟头,问:“约了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