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栖阳怔住,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领会出言外之意,然后猛地抬头看向我,急切摇头,“不、不会,主人,只要您愿意接受我,我怎样都可以,以后我会努力争取,但如果有一天您厌倦了我,我也绝不会怨恨,求求您留下我,如果没有您,我现在就活不了的。”他手足无措,似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突然从沙发上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想扶我的膝盖,又担心冒犯,无措地收回去,放在裤缝处,手指在裤缝线上拧磨,“主人,主人,您那么仁慈,可怜可怜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的,以后的事情,全部由您说了算……”
他颤抖着,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又害怕失去,因此格外惶急,形容狼狈。
我暗自叹一口气,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可眼下却不能不管他。
认真说起来,他和我其实没什么关系,他是生是死也与我无关,可哪怕仅是一个陌生人,在你伸伸手就能救助别人的时候,为什么要那么吝啬呢?这个人可能与你情感无关,但他之于另外一些人,却是骨肉至亲、背后支柱。
每个人的生命都值得被爱护,每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值得被关注,而每个对陷入绝望的人,我们都祝福有朝一日他能走出黑暗,重获新生。
这与主奴无关,与其他无关,仅仅是因为我们是人,是同类。
我摸了摸白栖阳的头,让他靠在我的膝盖上,说:“乖,不要怕了,主人在这里。”
白栖阳猛地顿住,然后伏在我膝上,痛哭出声,哽咽难言,“谢谢、谢谢您……谢谢……”
我没有出声安慰,只抚摸着他的头发,慢慢安抚他。
这个时候,或许已经不再需要言语。
彩蛋内容:
那一粒小小的奶头,还没有红豆大,粉嫩嫩的,挺立在白皙嫩滑的胸膛上,舌头舔过去,会有鲜明的异物感,像一颗小豆豆,在舌尖拧转,却怎样都不能彻底吸进嘴里。
白青所有的情爱经验都来自于东方,不晓得旁人床笫缠绵是什么模样,也不知道何为安抚温存,一行一动都带着东方的影子,动作粗暴,力气很大,偶尔还会说几句令人羞耻的挑逗的话。
东方极爱他这模样,齿列刚刚咬上奶头时,便喘息着骚叫起来。
“好主人,好会弄啊……嗯,奴好骚,好疼,好舒服……嗯,重一点,求主人……嗯啊……”
白青齿上用力,舌尖已经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东方的呻吟声越发高昂,里面有痛意,也有浓得化不开的欢愉,他两腿间的淫根再次硬起,红嫩的龟头翻出,吐露着透明的淫液。
东方不自觉地伸下手去,想要套弄那淫根,却被白青抓住,握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上方,不许他乱动。
东方爱极被拘束的感觉,当即两手不再乱动,只挺起腰,靠在白青身上磨蹭,口中哼哼唧唧,“啊……主人……好厉害……”
“浪货。”白青嘲了他一句,吐出泛红肿大的乳粒,轻轻吹气。那乳头已经变成原来的两三倍大,红肿不堪,泛着血丝,周边尽是青紫的牙印,看上去颇为可怖,动一动就沙沙的疼。
白青摸上去,毫不留情地拧磨,直玩得东方腰身弹动,又哭又叫,身下淫根硬挺涨红,未经碰触便断断续续吐了白精。白青亲一亲那狼藉不堪的胸膛,又掰过东方的下巴去亲他的唇,东方哼哼唧唧叫着,乖乖打开红唇,吐出一截嫩舌给他品尝。
当真是又骚又软,任人玩弄。
如此弄了一会儿,白青便起了兴,握着东方的手往自己胯下放。那里已经鼓起大大一个包,形状伟岸,十分壮硕,东方刚一碰上去,便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脸上也带出些痴态,“好大,好粗,好棒啊……又热又大……大鸡巴好棒……”
他的手钻进亵裤里,两手拢住那炙热粗长的大鸡巴,上下抚摸套弄,又挑出一点龟头流出的淫液,放进嘴里,细舌绕着指尖舔弄,痴痴品尝。
白青在他脸上抽了一记,“好好伺候,别发骚。”
“是,是,奴知错了,”东方痴迷地望着白青,目光宛如着魔,“主人的鸡巴好大,好厉害,好喜欢,想吃……求求主人,赏奴吃一回……”
白青不置可否,没说准也没说不准,东方便不敢擅自去吃,只好委委屈屈地一吸鼻,努力套弄鸡巴,指尖绕着龟头抚摸,竭力讨好主人,口里骚话连连,“又热又大,好硬啊,主人的大鸡巴好厉害,比奴大多了,真男人……好喜欢,奴好骚啊,又淫又骚,是主人的小淫奴……”
他这样百般引诱,伸出红舌绕着嘴唇舔了又舔,目光盈盈,骚情四溢,白青才终于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拽住他的头发把他按下去,脸捂到自己腿间,“给老子好好舔。”
“谢主人赏。”东方闷声闷气地说,深深地吸一口白青胯下的麝香味,才迫不及待地拉下亵裤,把硬挺怒张的鸡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吞吐起来。他略有些生涩,动作不得要领,白青的鸡巴太大,几次将他呛得咳嗽,但他着实心意昭昭,十分殷切,宁愿自己难受,也要竭力伺候主人,白青此前又没有过经验,无从比较,因此只觉细舌柔软,温滑湿腻,绕着龟头乱舔像小孩儿舔糖,也舒服得紧。
他呼吸微微急促,抬手抚摸两下东方玉石般光滑柔软的黑发,动作里带了些夸奖爱赏的意味。
东方自他胯下抬头,抬眼仰望他,因之前被呛了几下,眼圈有些发红,眼底水光闪闪,眼里满是温顺驯服。他抿唇笑了一下,像是得到夸奖后十分满足,依恋地侧脸在白青腿根上蹭了蹭,然后再度低头,将丑陋狰狞的大鸡巴含进红润秀美的唇里,前后吞吐。
“给主人肏嘴玩……”他含混地说,淫声渐起。
10-14彩蛋 敲过勿买
【10彩蛋:叶沂の春梦】
凌霄坐在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淡淡,气质清华,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没有浓墨重彩的装饰,整个人清淡的很,像雪里盛开的一捧白莲,高贵脱俗,不染纤尘。
叶沂同许多人一起跪在台下,痴痴地仰望他。
他那样清冷淡泊,没有一点欲色,可当他垂眸望你的时候,却能激起你心底最隐秘肮脏的念头。
叶沂身体一阵阵打着颤,呼吸急促,血脉喷张,整个人像被点燃,却又死死地跪在下面,以最卑微臣服的姿态,供养他的主人。
他已朦胧地意识到自己大约是在做梦,却心甘情愿沉沦其中,不愿醒来。
他的主人,最是无情却动人,他的气场、他的姿态、他漫不经心的语气,一点一点,都踩在他心上。
“过来。”主人冷淡地说。
叶沂知道是在叫他,于是立刻兴奋起来,一面颤抖着说“谢谢主人”,一面跪爬到台上,低低地俯下身,额头碰触地板,趴在主人脚下。他脸颊不远处,就是主人正穿着的马丁靴,纯黑色,顶端略有些尖,散发着清香的皮革味,那味道透过叶沂的鼻腔,钻入他的肺腑,令他口干舌燥。
黑靴在叶沂的眼角余光中移动,离他越来越近,随即漫不经心地踩在了他头上,重重碾弄。叶沂“呜”地叫一声,蜷起身子,又痛又爽,心里满足得几乎炸开,迷恋到不能自已。
他蜷缩在主人脚下,痴迷地仰头去看,大约因为他太低了,仰望上去,主人就像山巅白雪一般,离他远而又远,高不可攀。
叶沂闭了闭眼,抖着嗓音说:“求、求主人……”
主人轻笑一声,垂眸看他。叶沂已经近乎高潮,痴痴地仰望着,卑微地说:“求主人准我为您舔靴。”群2-3*呤陆+92=39"陆-更^多=资源+
那一瞬间席卷而上的,不是自我作践地羞耻感,而是彻底放下的放松和得偿所愿的欣喜。他没有作践自己,为主人舔靴是多么荣耀且令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他已在心内肖想过千万遍,早已迫不及待。
下一刻,马丁靴压在他的唇上,粗暴地碾磨。鞋底的纹路清晰地剐蹭着他的唇肉和舌尖,他大口吸气,如珍似宝地捧住马丁靴,狂热舔弄,口中含糊呜咽,“谢谢主人、谢谢,谢谢您……”
……
叶沂猛地睁开眼睛,窗外天光大亮,雪花飘飘,被窝里温暖却潮湿,他的胯下一片冰凉。
叶沂伸手摸下去,果不其然触到一手腥膻黏腻。他坐起身,低头看了看指尖,随即毫无预兆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力道用得不轻,脸上立刻现了红痕,可扇完这一下,他似乎犹觉不够,又在另一侧脸颊上补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