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被羞辱,他越喜欢。

这就是受虐癖吗?

白栖阳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属性,不是过往的身体快感,而是无从抵抗的心理沦陷。没有抚摸、没有亲近、没有鞭打、没有辱骂,只是被看着,就让他兴奋到几乎高潮。

他真的是……已经完完全全被主人征服了。

白栖阳咽了口唾沫,竭力拉回越飞越远的理智,强自按捺体内翻涌的情潮,回身拿出早已填好的新意向表,交给主人。那张表,是他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写下的,怀着暗戳戳的小心思,把所有私人信息都填满了。

在勾填选项时,他落下的每一笔都很慎重,甚至会在脑中幻想主人调教他的情景,尤其是那些可以与主人亲密接触的选项,总让他呼吸急促,控制不住自己,比如舔脚,比如肏弄,比如圣水。

圣水,其实就是主人的尿,有很多玩法。可以让他跪着,把尿淋到他身上;也可以他口交时,把尿射到他嘴里,让他咽下去;或者在肏弄后,干脆把尿射进他身体里,用肛塞塞住,让他含一整天……

白栖阳弓起身子,鸡巴硬得像铁一样,呼吸又急又快,几乎高潮。

不、不能高潮,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出精……

白栖阳掐了自己一把,借用疼痛压下快感,口中一遍遍低声叫:

主人……

07-09彩蛋 敲过勿买

【07彩蛋?叶沂后续番外】

周日的调教定在下午三点,白会在中午十二点前到俱乐部。他很用心的打扮过,衣着考究,没有一丝褶皱,发型精致,光鲜亮丽,整个人神采奕奕,男性魅力十足。他换过好几次面具,遮挡面积一次比一次少,透过面具的间隙,可以隐约看见他俊朗英挺的轮廓,是很英俊刚毅的长相。

他会点一杯水,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等。

叶沂比他来得更早,同样精心打扮过,只是穿着更休闲,浅色风衣、棉白卫衣、水磨牛仔裤、黑色马丁靴,头发染成栗色,软软地垂在耳边,像是二十出头的少年郎。

他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年轻些,有点少年感,不要太老成,年纪太大,可能不讨人喜欢。

他会坐在吧台卡座上,点一杯轩尼诗,也慢慢的喝,静静的等。

偶尔,他会和白交谈。白话不多,言简意赅,气势逼人,但他却会扬起唇角,声音低低的说:“主人对我很好。”那时,他眼神温暖,气质平和,磁性的声音中透着欢喜和依恋,身上笼着一层朦胧的光晕,有种显而易见的安宁幸福。

这幸福,便如同一根细小的尖针,在叶沂心上狠狠扎了一下,伤口不大,却很深,也很疼。

他扬起无懈可击的笑脸,轻声问:“白先生有没有发现,凌霄比较偏爱什么?”

白思考一会儿,摇摇头,有些不明显的赧然,“我……没太看出来,一直都是他主导,过程又很快。”

“是吗?”叶沂声音温和,心底却几乎恶狠狠地想:要你有什么用?!

大约是他伪装得太好,白对那一瞬间他心底的阴暗一无所知,只是沉吟一会儿,说道:“有一件事情,想问一下。”

“什么?”叶沂侧头询问,在白看不见的地方,眼神泛冷。

白说:“主人在调教时,似乎没有生理反应,也不会让我为他纾解……是我的问题吗?”说这话时,他略有迟疑,眼中透出些许茫然和忐忑不安。

叶沂一顿,方才心底阴沉浓郁的情绪霎时间烟消云散,他慢慢扬起嘴角,笑着说:“当然不是,他一直这样,无论对哪个M,都是如此。”

无论哪个M,你也一样。

“那,他也不会让M碰他吗?就……伺候他。”白问。

“据我所知,不会。”叶沂喝一口酒,心底莫名畅快,“他也不会直接碰M,一直带手套。”

“哦。”白点头,脸色有些失落,过了片刻重新整理好情绪,又说:“还有一件事情。”

“你说。”叶沂心情很好地道。

“主人对我很好,很关照,可是……”他略一迟疑,似乎在思考措辞,“调教时间只有半小时。能不能请你问一问主人,可不可以将调教时间稍微延长一会儿。”

“……白先生是觉得,调教时间不够?”叶沂挑眉。

“不,不是,”白立刻否认,“调教时间足够,主人很尽心,是我想和主人多相处一段时间……毕竟,要好久才能见一面。”

半个月,确实好久。

“我可以替你说一说,”叶沂垂下眼睛,心绪莫名,“但能不能行,要看凌霄的意思他以前的调教,也很少有超过半小时。”

“当然,多谢。主人如果有条件,可以尽管提。”

叶沂淡淡地笑笑,“好。”

凌霄什么都不缺,也无所求,虽然答应了白的请求,却没有提条件,甚至拒绝了他支付的高额佣金,只按俱乐部调教师的价格,意思一下地拿一点微不足道的钱。

真是让人连讨好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叶沂也算得偿所愿。

凌霄下午三点到俱乐部,晚上七八点钟离开,算来,有五个小时的时间,去除调教一小时,叶沂能和他相处四小时左右。

半个月,四小时,相较过去的相见时间不定、见面只能聊几句,已是好了。

至于代价?

叶沂不觉得那是代价。

凌霄那样的S,有几个奴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日*更`耽-美7[一,零5八+吧\5.九[零)

【08彩蛋?白栖阳后续番外】

白栖阳思来想去,终究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对叶沂开口,希望他能代为转达请求。他也想过自己去求,说得情真意切一些,盼主人垂怜,但又担心唐突,且一旦被当面拒绝,日后相处会尴尬许多,不如请叶沂做为中间人来得稳妥。

叶沂这个人,着实奇怪。他好似十分看重凌霄,眼神里有着无法掩饰的喜爱和倾慕,言行中也带着不自觉地讨好,心神一直挂在凌霄身上,察言观色,能够及时又稳妥地打点一切。但他却分明不在意凌霄与谁亲近,心甘情愿地为凌霄准备调教室,准备调教器材,没有分毫嫉妒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