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让他射出来时,他竟然还有几分失望,说:“我可以的,我能做得更好。”

他好像很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是个好M,来获得我的认可。

这一次也是,他没有丝毫怨言地执行我的命令,比令行禁止的军人还要服从。两分钟后,我让他继续,他就再次把手伸到胯下,对着阴茎抚摸套弄,十分尽心尽力,没有丝毫阳奉阴违或取巧。他会主动把拇指放到龟头上,抵住敏感点按揉;也会一手套弄肉茎,一手握住囊袋,轻轻揉捏;甚至会用掌心拢住龟头,快速旋转着摩擦。最后一手很厉害,一般很少有人能抵挡这种自慰方式,龟头神经束密集,是男性生殖器中最敏感的地方,持续不断地摩擦会产生强烈快感,是刺激男性射精的最快方式,白把它用在限制射精的自慰中。

果然,大约三四分钟后,白就声音沙哑的说:“主人,要射了……”

我点头,“射吧。”

白一愣,反而说:“我、我还可以……”我看一下他的阴茎,那里早已胀成深红色,铃口里流出的前列腺液黏连成丝,一滴滴向下滚,在地上积了一大滩,亮晶晶的。

“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我淡淡的说。

白低下头,说:“是。”手上加快了动作,脸上却没有多少高兴的意思,完全不像久经压抑后的释放。

我抬了抬眼,说:“过来。”

他一愣,立刻膝行走到我身前,小声叫我:“主人……”我没有回答,一抬脚踩在他硬得似要爆炸的阴茎上,轻轻碾弄,他的呼吸一下顿住,双眼难以置信的睁大,腰背拱起,很快一抽一抽地出了精。

我很快收回脚,没有让他的精液沾到鞋上,等他射完后,说:“今天就到这里,去梳洗一下。”

调教室中都有浴室,以备调教前后的清洗。

白却罕见的没有起身,他跪在原地,看着我的鞋,轻轻说:“对不起主人,弄脏了您的鞋……我帮您舔掉,可以吗?”他的喉结似乎滑动了两下,但因为他低着头,影影绰绰也看不真切。

我有点惊讶,记得最开始叶沂给我他的调查表时,他是选择不接受舐足的,舐足尚且不能接受,何况舔鞋,而且我鞋上也没有沾到什么东西,都在鞋底。我这双鞋并不是新鞋,一路走来鞋底不知沾了多少灰尘细菌,轻轻在阴茎表皮处蹭蹭也就罢了,怎么能让人去舔,从

口入。

于是我说:“不用。”

白放在身侧的手蜷了蜷,因为垂着头,也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听见他低低地说了一声“是”,又跪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走入浴室梳洗。

我因为正在灵感爆发处,写得很顺手,所以没有像往常一样调教完后就离开,而是一直坐在调教室的沙发里,手上不停,文思泉涌。白出来的很快,似乎只是简单地冲了冲,头发还向下滴着水。他出来后,见我坐在沙发上没有走,眼神一下亮了,磕巴了一下叫我:“主、主人……”

我点头,说:“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儿走。”说着,手下也不停,下一个故事的整体轮廓已经大体架构起来,还有一些支线和小细节需要丰富,我想了想,决定给主角起名白青,太子该取个贵气的名字,不如姓东方好了。

白顿了顿,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站在不远处,小声说:“没关系,我等您。”

我知道他是想和我一起,就没有多在意,很流畅地一路写下去,而后又修修改改,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才彻底把大纲捋顺,然后看一眼屏幕右下角的时钟,阖上电脑。

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冬天天黑得早,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站起身,把电脑装回书包内,对白说:“走吧。”

白默默跟在我身后,出门时叶沂站在门边,见我们出来后,扬起笑脸问:“这次怎么这么久?”

我问:“你怎么来了?”

除了第一次,叶沂都没有再在我们门口等过。

叶沂笑容依旧,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说:“听说你们很久没出来,就过来看看。”

我说:“没什么,是我有点事儿,耽搁了。”

我对白的调教,原本只有二三十分钟,他比较敏感,也不太持久,稍微弄一弄就能高潮,半个小时很够了。但后来白通过叶沂问我,能不能多给他一点时间,把调教稍微延长一下,叶沂说他言辞很恳切,又说我可以尽管提条件,我倒是没什么条件,只是认真考虑了一下,白属于那种受虐癖比较严重的人,我们半月见一次,每次才三十分钟,对他来讲可能确实不太够,不是生理上的不满足,而是心理上。于是我把调教时间延长到一个小时,一般是前半小时调教,后半小时做些捆绑、放置、器物之类的玩法。

主要是白太敏感,若是每回调教都出精七八回,对身体不太好。日更<七衣"伶伍扒扒_伶九'龄=

所以我们的调教一般是四点结束,像今天这样五点多还没有从调教室出来,还是第一回。

叶沂听我这样说,就笑了起来,“晚饭已经做好了,吃了在这里玩一玩再回去吧。”

说来奇怪,清域这样的地方,居然还有厨房,而且规模不小,所有设施一应俱全。从我开始每月固定时间在清域调教后,每次周末叶沂都会留饭,而且还都是他亲手做的……

看不出,叶沂还有这样的手艺。

这毕竟是心意,盛情难却,而且叶沂手艺确实很不错。我如果没什么事急着回学校,一般会在这里吃晚饭,然后留在俱乐部玩一玩,八九点钟的时候离开。

白会等到我离开后再走,曾经提过要送我回家,被我拒绝后就没有再提。

叶沂看向白,语带询问:“那白先生是?”

白说:“我和主人一起。”离开调教室后,他身上的气势就又回来了,沉声说话时,很有点大佬的意思。

叶沂点头,带着我们去三楼餐厅。菜色十分丰富,五菜一汤,肉素皆有,上一次我随口说了一句清炒豆芽好吃,这一次果然在餐桌上又看到了它,桌上叶沂周到又细致,妙语连珠,气氛活跃温馨。

他情商很高,无论多内向的人,他身边恐怕都很难一直紧绷,会不自觉地放松下来,打开话匣。我不算是爱说话的人,更喜欢安静,但坐在叶沂身边,有他引导着,也会不自觉地多说一些,聊到开心处一齐笑一笑。

白倒很少说话,一直沉默的坐在餐桌旁,更多是看我们吃,自己晚上吃的很少,我不知道他是饮食习惯如此,还是不合口味。

叶沂番外

叶沂出生在一个家大业大、却并不幸福的家庭,他的父亲经营地产生意,手握一二线城市许多商圈和影院,在地产行业和娱乐圈都赫赫有名,母亲甄情原本是普通职员,在一家电影公司做发行工作,长得很漂亮,但家世平平,收入也不亮眼,在人来人往、偌大繁华的帝都中,如同无数外来求职者一样,平凡微小,但努力生活。

一次偶然的机会,叶先生遇见了甄情,惊为天人,一见钟情,随即展开热烈追求。彼时他尚在婚姻中,有门当户对、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有两个儿子,外人看着,只道他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甄情不愿意。

但豪门有钱人的追求,哪里容你说拒绝就拒绝?叶先生为她闹离婚,新闻头条天天都是地产大亨的豪门艳闻,原配夫人几次三番警告她,甚至曾买凶杀过她,闹得很不好看,几次见血。她顶不住压力,辞掉工作离开帝都,但叶先生很快找到她,苦苦诉情,甚至跪地哀求

他是真的喜欢她,爱她爱得发狂,一往情深,除离婚一事外有求必应,好像甄情是正正好好长在他心尖上,是他心中经年累月缺少的那一块,是上帝曾抽掉的那根肋骨,是他的半身。

直到叶沂出生、长大,时间过去这么久,他对她的爱依旧没有丝毫淡薄,甚至一日比一日深。

他为她发狂,什么都不顾,执意离掉貌合神离的家族联姻,不顾两个儿子的看法,不顾世俗舆论,非要娶她进门。

但其实,甄情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