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强暴”,最终成为了一场情意相通的温存。

而皇宫中,另一场“强暴”就像模像样多了。

彩蛋内容:

段璟曜猛地被掼到地上,浑身赤裸不着寸缕,头发凌乱地披在细瘦的脊背上,掩映着道道鞭子抽出的红痕。他蜷起身体,瑟瑟发抖,“别……别……朕是皇帝,你要什么,朕都给你,你别碰我……”

席叡俯视他,嗤笑一声,“到了我这儿,就别想再出去,你是皇帝还是别的什么人,重要吗?”他嘴角勾了勾,俊朗周正的脸上竟露出几分邪气,“至于我要什么……”他暧昧地压低声音,“你不是知道吗?我要你啊。”

席叡俯下身,强悍的男性气势毫不收敛地向段璟曜压去,嗓音低沉而危险,“我要把你调教成我的性奴,天天给我舔脚吃鸡巴,夜夜撅着屁股给我肏。”

段璟曜身体猛地颤抖一下,呼吸急促起来,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我……你别,求求你了……”段璟曜眼圈发红的抬起头,殷殷哀求。

席叡笑起来,用粗糙的手掌摩挲帝王嫩白的脸颊,说:“别怕,你会喜欢上的,喜欢我抽你,喜欢舔我的鸡巴和尿,每回我把精液射进你嘴里,你都会心甘情愿的咽下去。就是以后别骚起来没边,见到我就想敞开腿就成。”

“不、不可能!”帝王瞪大眼睛。

席叡不说话,慢条斯理地舒展一下高大威猛的身躯,然后突然毫无预兆地伸手,猛地攥住段璟曜的头发,将他用力按到自己胯前,用下体压住他的脸,让他无法呼吸。

段璟曜口中呜咽,似是而非的挣扎两下,就不动了。半晌,席叡放开他,问:“好不好闻?”段璟曜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身下男根已经抬了头。

席叡目光落下去,嘲笑一声,轻猥的用手拍了拍皇帝的脸颊,说他:“骚货,早就想被男人玩了,是不是?”

“……不、不是。”段璟曜无力的反驳。他面上潮红阵阵,眼眸水润,白皙的双腿打开又合上,并在一起相互摩挲,秀气的玉根彻底硬起,向外滴着淫露,俨然一副做好准备、等待被肏的姿态。

尽管扮演着被迫的皇帝,但段璟曜早已被席叡调教出来,身体敏感浪荡,本性里又有严重的受虐癖,这种时候怎么可能不情动?

他身下的骚屄早已经湿了,此刻正饥渴的一收一缩着,想吃主子的鸡巴。

席叡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骂他:“口是心非的骚货,一会儿有你受的。”他解开腰带,撩起衣袍,露出狰狞硬起的粗长鸡巴,热腾腾的杵在段璟曜眼前,用手上下颠两回,问:“大不大?”

那鸡巴确实伟岸粗大,呈深紫色,单手不能合拢,长度可观,其上青筋遍布,龟头翻出,如同鸡卵般浑圆硕大,马眼处向外渗着黏液。浓郁的男性麝香气扑面而来,让段璟曜一下呆了,眼睛直直地看着鸡巴,口中隐晦地咽一下口水。

“问你话呢。”席叡用鸡巴在段璟曜脸上抽了一记,“说话!”

段璟曜回过神,目光依旧不能从鸡巴上移开,磕磕绊绊的说:“大、很大……”

席叡:“比你的呢?”

段璟曜:“比我的大……”

席叡:“大多少?”

“大好多好多……主、不,我是皇帝,你不能这样对我……”段璟曜说到一半,几乎要忘记眼下的情形,如往常一般扑过去求欢了,好在他最后反应过来,及时找补,才将这场“强暴”演了下去。

席叡哼笑一声,看一眼段璟曜身下已经硬起的秀美玉根,一抬脚踩了上去,“这么小的鸡巴,也好意思叫男人?”他捏起段璟曜的下颚,逼他张开口,鸡巴一挺送了进去,“给老子好好舔,过会儿你就知道大鸡巴的好处了,上你一次,你就爱得离不开了。”

段璟曜口中被塞了鸡巴,他忍了两忍,到底没有按捺住,放松喉肉一路让它插进喉咙,深喉几下后,如饥似渴的舔了起来。

他想,他早就知道主子大鸡巴的好处,也早已经爱得离不开了。

16调教(帝王尿道插花 边被肏穴边自慰)

过继一事,帝王没有明说,段玉泽便听从庄明煦的意思,假作不知,称病闭门谢客,自己躲在三井胡同岔路的梅花小院中,白日陪庄明煦读书用功,夜里脱去衣衫,媚眼如丝,软声勾引,殷勤服侍。

庄明煦白日抱着他,夜里拥着他,同寝同睡,夜夜欢好,竟产生些许新婚之感,只觉新娘又美又俊,虽爱撒娇,又十分缠人,但实在甜蜜难言。他依旧有些冷感,欢爱时经久不射,但他得了新乐趣,极爱看段玉泽沉迷欲望的情态,为此手段频出,吊着他,抚摸他,满足他,肏弄他……看他为自己意乱情迷,只知哭叫,神志全无。

庄明煦觉得,这样所带来的心理满足,着实远胜身体快感。

段玉泽则觉得,庄明煦变“坏”了。他无师自通,在床上弄出许多他招架不住的花招,一个个羞人又磨人,每每弄得他面红耳赤、屄水横流,无法自控地攀住情郎的胸膛,低泣哭求,淫语不止。扣、·群·;期衣::龄;五+:捌、捌-五九.龄;

但若要让段玉泽说他喜不喜欢……那安远王只好红着脸,低头颤着眼睫说“喜欢”了。

这样的庄明煦,他怎么能不喜欢,简直是迷恋。

他真心觉得,庄明煦对他怎样都行,哪怕再坏一点,没有下限的坏,把他从里到外都玩透了,也没什么不可以。

他本来就是庄明煦的,从里到外、从身到心,全部都是他的,他想对自己做什么都没关系。

两人水乳交融,情事越发和谐,好在庄小公子自制力惊人,素怀高志,才没有在这温柔乡中迷失神志,依旧日日刻苦用功,备战春闱。

待到高中后,也好给段玉泽一个真正的家。

年关之下,朝中无事,帝王过继一事被传得沸沸扬扬,时人多有议论,满朝文武的心都被牵动起来。恰逢此时,安远王却开始称病不朝,闭门谢客,众人最初不解,而后渐渐领悟到安远王的意思,不由惊诧不已。

这是……不愿?

可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拒绝滔天的权势呢?

一时之间,疑惑者有,惋惜者有,哀叹者有,更有怒其不争者和阴谋论者,朝野众生百态,由此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倒是不及四十便登临高位的左相,私下曾对独子说:“安远王此举,极是聪明。过继一事,终究要看陛下如何想,当今春秋鼎盛,岂会愿见安远王府权势滔天?子嗣过继,是以后的富贵,权势日盛,却是当下的灾祸。此刻暂避锋芒,才是正道只是这却不像安远王的行事风格,莫非是背后有人为他出谋划策?”

左相之子年不过二十,还在读书尚未出仕,闻言懵懂点头,心里却想:原来即便是出身高贵、与世无争的安远王,在皇权之下也会如此小心谨慎,能在朝堂上站下去的,都是聪明人。

这样想来,大将军真乃神人。

能将陛下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可不是谁都有这样的胆子和能耐。

冬日里寒风料峭,宫殿中却是暖意融融。帝王一身白狐裘,窝在将军怀里,懒洋洋地翻几下奏折,说:“玉泽称病,闭门谢客,这番做派,想来是不愿了。”

将军手掌伸进帝王衣内,贴着暖玉般光滑细腻的皮肤抚摸,漫不经心道:“安远王尚未成亲,此时说这些为时过早。”

帝王依偎过去,脸颊贴住将军胸膛,听着他搏动有力的心跳声,心神俱静,安全感十足。他叹一口气,说:“还是要早做打算,你也知道我那几位兄弟,除了玉泽,没有合适的了。”

余下众位皇子,年长的经历过夺嫡之争,眼下虽蛰伏不动,却难说日后心思如何;年幼的几位,资质心性不佳,或眼界狭隘,或工于心计,为眼前一点得失斤斤计较,流于小道,难以托付社稷。

段璟曜说:“只是,我本以为玉泽不论愿不愿意,都会干脆入宫来与我说,称病一事,真不像他的风格。他性情单纯,很少会有这般曲折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