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明煦却已明白他的未尽之言,问:“是过继的事情吗?传闻陛下有意过继你的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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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叡心乱如麻,脸上表情怔忪,段璟曜觑着时机,小心翼翼地问:“叡哥,我能舔你吗?”
席叡:“……”他眼神动摇,却分明不再是拒绝的意思。
段璟曜欣喜不已,立刻露出笑来,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鼻尖拱动着席叡的衣衫,像小狗一样循着气味嗅过去,落到席叡腿间。他深深呼吸着席叡胯下的味道,慢慢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亵裤。
而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席叡竟然没有拒绝。
他想,他今天大概喝多了,不然为什么脑中发晕,心底却阵阵发热?
席叡看着段璟曜,看着他捧出自己的鸡巴,爱不释手地碰触,鸡巴丑陋又狰狞,映衬在段璟曜光洁如玉的面庞前,说不出的淫秽。段璟曜是好看的,眉如远山,丹凤双眸,微挑的眼角像飞出的小钩,带着欲语还休的勾引,让他这张浅淡清秀的面庞都艳丽起来。
十多年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宫廷生活,打磨出他一身优雅高贵的气度,单单站在那里,便有一股令人心折的风采。然而此刻,这样的人物却跪在席叡脚下,把脸埋在他腿间,求着舔他的鸡巴。
席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隐秘的凌虐欲,让他忍不住想染黑段璟曜,让这位一人之下、尊贵无双的小皇子彻底堕落。
可他又知道,这是不对的,他生为强者,便应保护弱者,不该恃强凌弱,更不该有这样不堪的念头。
但段璟曜是愿意的,席叡心里又说,他喜欢这样,那他就不算欺负他。
而且……不碰他,真的是对他好吗?他分明因为自己的拒绝,那样伤心。
两种心思在席叡脑海中此起彼伏,狠狠地撕扯着他的理智。桌上跳动的烛光拢着暧昧的光晕,酒精鼓噪,情欲升腾,那晚的一切都太迷离,让席叡失了分寸,鸡巴在段璟曜口中无序冲撞,狠狠地捅进他的喉咙,没有分毫怜惜。
但段璟曜又那样甘愿,甘之如饴,毫不反抗。他甚至因为席叡粗暴的对待而阳根勃起,一抽一抽地出了精。
麝香气在空气中弥漫,让席叡的理智彻底飞远了。他把段璟曜推倒在地,整个人压了上去,锦缎衣衫被他粗糙的大掌撕裂,露出其中光洁细腻的胴体,白花花的细腰映在席叡眼底,让他情欲上脑,再无力思考这一切是对是错。
那晚其实并不完美,段璟曜是第一次,后面紧得要命,箍得席叡生疼,甚至出了血,最厉害的时候,段璟曜脸色发白,前面鸡巴都软了,但他就像是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攀着席叡,怎么样都不肯放开,口中一次次地唤,“叡哥……叡哥……谢谢你,谢谢……好棒……叡哥……”
他的眼中,全是得偿所愿后的欣喜,身体激动地打着颤,温顺乖巧,满是臣服。到后来适应了疼痛,他便忍不住呻吟起来,声音浪荡又好听,勾得席叡一遍遍将鸡巴挤进他体内,狠狠碾弄。抠抠群二}散>0六酒;二三[酒六追。更
快感如浪潮般卷上席叡的身体,精液射出的那一刻,席叡想:这个人是我的了,我的人,怎么也不能受委屈。
我得保护他。
The End.
作者题外话:席叡出身将门,自小受的教育让他有很强的保护弱者的心思,看不得从小受他保护的段璟曜受委屈。他有点大男子主义,会想:“既然睡了他,他就是我的人了,我得保护他。”席叡本身对段璟曜就不讨厌,甚至有点隐隐的、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占有欲,所以后来就在一起了~
14 不负(揉奶头到潮喷)
“你知道?”段玉泽闻言,倏然抬眼。
庄明煦一笑,“传得这么厉害,我怎么会不知道?”他顺着段玉泽的长发,问:“你怎么想?”
“我、我……”段玉泽嗫嚅两下,不知该说什么。
我想告诉大家,我已经有恋人了,是平宁侯府的三公子。
可……行吗?庄明煦会愿意吗?
他抿着唇角不说话,庄明煦静了片刻,沉吟几许,开口道:“我知道……你现下大约不想成亲,可是,你要想好,日后若与我长久下去,便不能另娶妻生子,”他低下头,认真地看着段玉泽,慎重问,“你真的想明白了吗?你将失去的,不仅是子孙后代,更是问鼎权力巅峰的机会。”
“我早想好了!”段玉泽急道,“我不要孩子,也想不过继,我、我就想和你一起,好好的、天长地久的过下去……”他握住庄明煦的手,双眼明亮,眼中尽是满满的情意,几乎要溢出来。
听他这样毫不犹豫、真切剖白,庄明煦怔了一怔,静默片刻,而后慢慢弯起眼角,亲了亲段玉泽的额头,郑重道:“好。”
他声音温暖,话里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像一句承诺。
其实庄明煦顾忌的,与之前段玉泽所想,完全是两码事。
段玉泽满心儿女情长、患得患失,庄明煦却想着朝堂风云、天下局势。
安远王若与自己在一起,放弃的是唾手可及的富贵荣华,他眼下虽是当朝亲王,尊贵无双,却实则不问政事,并无多少政治影响力,圣上文韬武略、治国有方,可以想见,安远王有生之年,都不会进入权力中枢。
可是,若过继嫡子予帝王,段玉泽什么都不必做,便能成为举足轻重的实权亲王,将来若圣上早逝,他又能结交群臣、细细谋算,届时临朝问政都有可能。
故而这几日,庄明煦一直未与段玉泽讨论此事,他想让段玉泽自己想明白,也尊重段玉泽的意思。
他哪里想的到,段小王爷这几日所忧所虑,尽是小儿女之事?天下大事,从未在段玉泽心上留痕,他的世界,全部都是庄明煦。
彼时,庄明煦只在心里想,既然如此,他不负我,我也必不负他,万水千山,风雨无阻。
段玉泽总忧心庄明煦看不起他,唯恐这一切只是露水情缘,但他可能不知道,他已是庄明煦除生母亲姐外,最亲近的人。
庄明煦出生于百年世家平宁侯府,按说该家教严格,幼承庭训,规矩度日。然而如今的平宁侯府,却早已不似当年,水满则溢,月莹即亏,富贵到极致,便会走下坡路。最初那位得太祖倾心、与之相伴一生的平宁侯,恐怕无论如何都不会料到,子孙后代竟能堕落成这副样子。
富而生娇,娇而生矜,从小生活在富贵锦绣堆中,便会视权势为理所当然,忘记自己只是普通人,更忘记离开生身家族,他们并没有任何比旁人更高贵的地方。
平宁侯府便是如此,富贵消磨了人的骨气和斗志,长久的安稳令人平庸。
到庄明煦这一辈,平宁侯府远看尚煊煊赫赫、富贵至极,然而家族中已无掌军政实权的子弟,大家理所当然地靠恩荫度日,阖府中人都盯着平宁侯世子的位子,机关算尽。
各房兄弟妯娌,府中丫鬟下人,各有各的小算盘。内宅管家大权从大房落入三房,又被二房抢过去,主母任人唯亲,府中派系林立,侯府内院如同筛子,全无秘密,段玉泽随便买通个小丫鬟,竟就能深夜进府去找庄明煦,混乱之处,可见一斑。
庄明煦在这样的环境中出生、长大,嫡母不慈,生母荏弱,他虽是侯爷正经的儿子,长得又冰雪聪明、相貌过人,然而在府中,却宛如透明人一般。及至后来,他读书科举,高中解元,在外声名鹊起,人人敬他年少志高、前途无量,然而平宁侯府中,依旧不以为然者甚众。
说不得,有些人还觉得他傻了。读书,便是考个状元,能做几品的官?平宁侯,却是正一品爵。且侯门勋爵人家,大多靠帝王恩赏,子孙后代或承袭爵位,或在西山大营、金吾卫等处谋位子,与读书清流人家走的完全是两条路。
你见有多少侯门公子、公府显贵愿意十年寒窗、苦读考试?去皇帝面前求一求,与外戚皇亲走一走关系,花上几百上千银两,自然前程锦绣,岂不远胜读书科举?
所谓画地为牢,便是将自己局限在方寸间久了,眼光都狭隘起来,再看不见外面天高地阔,坦途条条。
所以,庄明煦不想让府中人知晓他与段玉泽的关系,否则以平宁侯府的做派,必会扒上安远王,不定要做出多少附骨吸血之事,说不得,会为段玉泽带去麻烦,且也会将两人关系传得极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