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满月的婴儿胃口小,奶水总是吃不完,双乳涨得疼时,谢暄总会含住她的樱红尖尖,把她多余的奶水吸吮出来喝掉。
甚至有一回,女儿吃左边,他吃右边……
萧皎皎面若桃红,娇羞地笑骂:“如晦哥哥不害臊,老和女儿抢奶水,有什么好吃的。”
谢暄舔了下她雪白小巧的耳垂,用下身那根已经肿胀起来的阳物在她臀上顶了几下,笑道:“皎皎的奶水又香又甜,我最喜欢。宝宝有乳母,皎皎今日的奶水多给我吃一些,嗯?”
还在外边呢,他就想着吃奶,还用胯下硬物隔着衣衫插她。
萧皎皎声软如水地埋怨:“啊,你真是坏死了。”
谢暄在她耳边喘了几声,轻声诱惑道:“吃完皎皎上面的奶水,再吃下面的淫水,好不好?”
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颈项上,他还用这样暧昧的喘息声勾她。
萧皎皎只觉得下身酥麻,穴口也似乎吐出一抹粘腻,她颤了声求:“如晦,别说了,我、我湿了……”
“只是湿了吗?里面痒不痒?”
谢暄却不肯放过她,继续引诱,要她说出心里话:“想不想我插进去,一下满足你?”
太渴望了,穴里空虚,花心骚痒,想被他填满充实。
萧皎皎受不住,掩口呜咽两声:“呜呜,痒了,想被哥哥插……”
“淫荡公主。”谢暄低笑,又轻声问:“想被哥哥怎么插,是慢慢干进去摩擦,还是要狠狠操到底一下就到高潮?”
萧皎皎幻想着他的话,空虚的小穴被粗大的肉棒填得满满,柔嫩的花心紧紧裹住饱满的龟头,从身到心地被他占有。随着疾速的凶猛抽插,她可以飞到天上、飞到云端,好爽、好爽呀。
华服金钗的女郎倚在白衣郎君怀里,两腿并拢夹起,在裙衫下不住地扭动,双颊被情欲熏得酡红,眸中浮起迷蒙的雾气。
她咬着唇,说出身体的渴望:“要哥哥狠狠操……要一下就高潮……”
谢暄满意地微笑:“宝贝,就知道你最贪,温柔的插弄哪能满足得了你,还说两种都要。”
他在她屁股上打了两巴掌,低低笑骂:“这么浪的宝贝,就该狠狠挨操。”
双臀受了刺激,逼得穴肉连连收缩几下,空空的,却什么也夹不到,腿心更湿了。
萧皎皎咬着唇,在他胯下拱臀求欢:“呜呜,想要……想挨哥哥操……难受……”
谢暄被她撩人的媚态也勾得硬邦邦,可这在府里,也不能胡来。
他安抚道:“乖,还在外边呢,怎么操你。”看了看渐晚的天色,哄道:“这个时候也该结宴了,让桃枝去与母亲递个话,我们先回扶风院,路上你忍一会儿,回去就给你,好不好?”
萧皎皎点头,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娇声如莺啼:“腿软了,呜呜……走不动,要哥哥抱……”
谢暄边抱起她、边小声笑她:“娇气。”
正文完结:长相守(高h,吃奶play)
两人刚入房,谢暄就把人扔在床榻上,立时欺身压了上去。
他要得急,扯开她的衣衫抱腹,一头凑上她因奶水涨得饱满圆润的双乳里,含住她一侧的嫣红乳尖,开始大口、大口吸吮、吞咽她的乳汁。
“啊……如晦……”萧皎皎婉转呻吟,双腿夹住了他的手臂,磨着、蹭着要让他插进来。
谢暄会意,嘴上也不松口,一手拉掉她的亵裤,摸到腿心,都湿透了。他不与她客气,并起三指,一下尽根没入正紧缩吐水的穴口。
刚进去,细细密密的软肉就缠了上来,欢快地吸附着手指。
指尖戳到花心的嫩肉,戳得身下女郎柔媚地叫:“哥哥,好涨……三根手指吃不下……”
谢暄放开那点乳尖,一缕淡白的乳汁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他连连用力抽动几下,笑了:“皎皎咬得这么紧,还说吃不下,这么浪的穴,我只怕你嫌不够。”
说完他起身捞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让女郎看着手指是如何进出她的腿心。
粘腻的水液将他白皙修长的三指润得晶亮,就那样在她的穴里疾速抽插,飞溅的淫液溅在了他的脸上、发间。
萧皎皎受不住这视觉冲击,也受不住他的插弄速度,张着小嘴,无助媚叫:“啊啊啊……哥哥……不要……太快了……受不了了……”
谢暄手上却越来越用力,次次插在她不断紧缩的花心,指尖再微微弯曲,深深抠弄那处的敏感嫩肉。
快感累积越来越多,一下在花心炸开,萧皎皎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爽到落泪哭泣:“啊……到了啊……要喷了……如晦……”
一股股水流向上喷起,谢暄拔出手指,架着她的双腿,一下低头含住那方正在喷水的粉嫩小口。
几个月没经欢爱,萧皎皎水喷得格外多,他如同吸吮乳汁一般,将她泄出的春水全部舔舐吞咽干净。
郎君还不满足,在她高潮时还把舌头伸进去,又继续勾着她流出更多的爱液。
穴肉还在收缩,他的舌头一进入,就被死死地夹住了。
灵活的舌尖绕到阴壁上方的凸起处顶弄,时不时又伸进挛动的花心处流连忘返。
萧皎皎经不住,很快迎来了第二波高潮,身体剧烈抽搐着,将潮吹的汁水泄在他的唇舌之中。
谢暄将她的穴吮得湿滑透亮,方才放开。
他随意地褪了衣衫,把人翻了个,以后入的姿势凶狠地贯穿了她。
萧皎皎刚刚历经两次高潮,又是仰头啊啊哭叫求饶:“如晦,轻点……太深了……要死了……”
谢暄挺动腰身,深入浅出,龟头穿过花心只往宫口奔去。
女郎因生育,身子变得更加敏感,宫口也较之前松软不少,更方便郎君插弄玩宫交。
他连连猛捣几下,宫口就颤巍巍地衔住了丰硕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