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的软肉随着抽插进出,一下一下咬住龟头上面的小孔,谢暄也是爽得快慰无比,只想按住萧皎皎的腰,用力往上狂捣一番,干得她吱哇乱叫,淫液飞溅。
看着她鼓得高高的肚子,他忍下躁动的欲念,扶着她轻轻动作。
怀孕后的身子敏感至极,萧皎皎在他肉棒上坐了一会儿,水就流个不停,两人的交合处打得湿湿的,随着抽动,还不时泛起细碎的白沫。
眼眸微眯,她张着小嘴,吐出柔媚的呻吟声:“如晦……啊啊……好舒服……皎皎被哥哥插得好满足……”
谢暄被她欢愉中的媚态取悦了,夸:“皎皎好淫荡,我好喜欢,皎皎动快点,送你到高潮。”
细密的酥麻感一点点累积,萧皎皎也想赶紧奔赴冲天云霄,起伏的力度大了些,每一下都让龟头用力顶在穴心最骚痒的那块软肉上,快感如水倾泄而出,一圈圈的在体内荡漾开来。
她爽得忘乎自我地叫:“如晦,好快乐……皎皎好快乐……”
“啊啊”两声大叫,她急急地催使:“皎皎要高潮了,哥哥快顶我……快呀……我快到了,给我高潮……”
得她指令,谢暄挺动腰臀,连连给她几记深顶,将女郎送上了极致的高峰。
萧皎皎仰头媚叫着喷出一汪水,淅淅沥沥打在被褥上。
谢暄感受着她高潮时紧窒的收缩,笑道:“皎皎还是这么敏感多水。”
待美好的余韵过去,花心又是空虚的痒,想要被再次被快乐充实。
萧皎皎媚着声求:“哥哥,不够,皎皎还想要……”
谢暄笑骂:“淫荡公主,就爱贪欢。”
可身体上还是给她满足,他小心翼翼扶着她腰身两侧,控着力度往上顶弄,来回抽插几十下,又将她送上另一波极乐的狂潮。
“不够,不够呀,皎皎还要……”身上女郎被他这种温柔的插弄上了瘾,又是不依不饶地求欢。
“乖,再给一次,就不准要了。”谢暄受不住她撒娇,轻声哄:“等生完,我再好好满足你。”
萧皎皎顶着一张在情欲中酡红的脸,乖巧点头。
谢暄双手捧着她的臀缓缓进出,每一次都戳到花心,顶得嫩肉凹陷下去,紧紧地嘬吸住入侵的龟头。
神没了,魂也销了,五脏六腑都随着他的操干兴奋不已。
萧皎皎抓着自己的双乳,在他胯上摇摇晃晃地摆动,面上有欲仙欲死之态,淫词浪语又来了:“哥哥好会插,操得皎皎好爽……只想被如晦哥哥一个人操,把皎皎操坏……”
有了身子还这么浪,谢暄在她臀上打了一巴掌,笑骂:“宝贝,别勾我。”
他是不敢由着性子凶狠干她的,只能轻轻插,慢慢干,让她的快感不断聚集,直至送她到最高点。
“啊啊啊……哥哥……到了、到了啊……”萧皎皎仰起雪白的颈,身子接连几个痉挛,达到了情欲的最巅峰。
这次的高潮来得凶而猛,她在云端漂浮久久才慢慢往下跌落,潮吹的水一股接一股不住地往外喷涌,将被褥半边都浸得湿透。
谢暄将积攒已久的白浊泄在她疾速缩动的花心里,与她一起感受这灭顶的极乐。
云雨过后,谢暄抱着大肚娘子去清洗沐浴,萧皎皎眯起眼,捧着他的脸感叹:“谢郎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谢暄笑:“你第一次说这话的时候,还没在我身下死过几回。”
“你是说我第一次主动勾你,光着下身坐你手上那次?”
萧皎皎掩口咯咯地笑起来,声如银铃:“那会是哄你的呀,你那么难搞,当时我可头疼了。”
她亲了他一口:“后来可不是就要死在你身下了,如晦哥哥太会玩了,把皎皎都玩坏了。”
谢暄不赞同笑道S.J.Y:“什么玩坏,明明是玩爽了才对。”
萧皎皎盯着他清澈好看的眼睛,又亲上去:“哥哥只能给皎皎一个人爽,你是我的。”
谢暄回吻她,许以承诺:“嗯,谢如晦一辈子为皎皎公主守身如玉。”
她产子
建康的春总是来得特别的早,两三点微雪刚过,院里的枝梢上就有几只乳燕呢喃。
萧皎皎在三月末的一日发动了,谢暄得到消息,立刻扔下公务,驾马狂奔回乡君府。
山 见 月
因不放心萧皎皎白日里一人在府中,谢暄早早就把曾经的陈皇后、齐陈氏接到府里一同住,陪皎皎一并待产。
他赶回去时,被人拦在门外,只听得房中有女郎从嗓子里挤出的咿咿呀呀的痛叫声,呜呜咽咽的哭泣声。
谢暄听得心都要揪起来了,眼圈立时红了,不安地在外面踱了几圈,焦躁地一脚踹开门,就要往房里闯。
有接生的婆子在帘外细声细气地劝:“郎君莫进,妇人生产乃是污秽之事……”
谢暄眼神凛冽暴戾:“滚!”
婆子悻悻退下。
谢暄大步走入寝房,只见女郎平日里总是娇俏灵动的小脸上满满都是泪,嘴里咬着一块厚实的缎布,眼睛都哭肿了。
见他来,萧皎皎吐出嘴里的缎布,哇地一声委屈大哭:“如晦哥哥,呜呜,皎皎生不出来,好疼啊……”
谢暄跪在床头紧紧握住她的手,目露痛色,恨不得能以身代之:“宝贝乖乖,我们就生这一个,以后再也不生了。”
头胎生子艰难,萧皎皎哭叫挣扎费了太多气力,此刻脸色惨白如纸,被接生婆子又强硬灌下一碗催生汤。
她断断续续地哭叫,声音渐弱:“呜呜,如晦……太痛了啊……我怕我真的生不出来……”
儿奔生来、娘奔死,生死只隔一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