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贪心了,妈妈。”沈妄的语气有种充满溺爱的无奈,但还是把性器抽了出来,把她翻过来,脸埋进了穴里。
他含着阴蒂用舌头凶猛地刺激起来,即便不用剧烈的抽插,仅凭口交就让她潮吹了数次,最后把她的双乳合拢,形成一条深邃柔软的沟壑,性器插进去,激烈抽插着把精液导了出来。
“抱歉啦,我也是想生下沈妄的宝宝嘛。”她抱住他的腰,感到非常非常地爱他。她从前从未这样爱过一个人,之后也永远不会。他是特别的,是她生命中唯一值得偏爱的存在。
对沈妄来说,也是如此。
祁棠怀孕之后就向公司提交了辞呈。她太爱这个宝宝了,她希望能全身心地感受它的成长,直到它顺利降生的那一刻。
这一天,丈夫上班去了,在家看电视的她听到了敲门声。
“请稍等,我来开门。”
奇怪,从来没有人联系过要上门啊?会是谁呢?
祁棠打开门,看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外。
她愣了一下,迟疑道:“您是……沈先生,是吧?”
沈先生是她丈夫公司的上司,她从前听过八卦,说这个男人空降上市公司首席执行官的位置,恐怕家里有些了不得的来头。
虽然沈先生和他的丈夫名字一模一样,除了耳羽是纯白色的之外,连长相也一模一样,但气质却冷冷的,像冰山之花难以靠近。
看见他,祁棠有些瑟缩:“您有什么事呢?”
“我想找你聊聊,不欢迎?”
沈先生的说话方式也像带着刺一样。祁棠赶紧让开了,她小跑进厨房,给他泡了一杯能找到的最好的茶叶,可是沈先生却一口也不喝。
“你怀孕了?”他察觉她总是护着小腹的位置。
她抿着唇,似乎不太好意思,但还是点点头:“是的,已经三个月了,很快我和沈妄就要有宝宝了。”
“啊……”她想起什么,赶紧摆摆手,“我不是说您,我是说我丈夫。”
他打量她两眼,就像豹子盯着一个可口的猎物,眼神叫她感到害怕。
原来祁棠怀孕是这个样子。脸蛋比以前丰润了点,但很好看,很漂亮,很让人喜欢。
他忽然啧了一声。
复制品就是复制品,连喜好都一模一样。
祁棠以为自己哪里惹了他不高兴,有些局促,又道:“我去给您拿点甜点吧,厨房里有新鲜做好的红豆饼。”
她走进厨房,戴上了隔热手套,正要把红豆饼端出来,腰间忽然多了两只手,撑在台沿,将她禁锢在了双臂中央。
“沈、沈先生?”她愣了一下,感受到他坚硬的胸膛贴着后背,一条腿也卡入了她的双腿之间,不由有些慌神。
“要怎么办呢?上次公司聚会见过你一次,我就忘不了你了。”他轻笑一声,这种轻笑也带着冷意,整个人就跟那冰块成精似的。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丝,祁棠有些愠怒地挥开他的手:“您不该这样调笑我,我是您下属的妻子!”
“可你前天还叫我老公,说我操得你合不拢腿,好爽。”
“什、什么?”祁棠瞠目结舌,脸颊升腾起一片粉蒸云,像剥壳的荔枝白里透红,叫沈先生看了觉得很可口,很想咬她。
这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她怎么可能会管丈夫的上司叫老公呢!
71 入梦9
“是不是真的,试一试就知道了。”他的手撩起了她的裙子,掌心贴着光滑的大腿一路摩挲,最后探入双腿之间,贴住了柔软热暖的阴阜。手指屈起,探入穴缝里,拨弄着阴唇和顶端的阴蒂。
没几下,祁棠就湿透了。她感到吃惊和羞耻,自己竟在别的男人手中也能感受到快感,背德的愧疚袭上心头。
“请您自重!我有丈夫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她挣扎着,却挣不脱腰间紧锢的大手,眼中不由蒙上了一层水雾,严厉的拒绝也因为颤抖的呻吟而显得底气不足起来。
“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沈先生在她耳边循循善诱,像恶魔的低语。
“你如果告诉他,岂不会让你丈夫很难办吗?”
祁棠的内裤被褪到膝弯,然后听到了解裤链的声音,此刻她心中无比后悔给他开了门,可是没有办法,为今之计只有默默地承受,等待他尽兴。
“乖一点。”他说着,大掌卡着她纤细的腰身,把阴茎送了进去。
穴道渐渐被开拓,热度,尺寸,连饱胀感都是那么熟悉,恍惚间她产生一个错觉,身后正在干她的不是别人,而是她孩子的父亲,她最爱的丈夫。
但沈先生完全没有她丈夫的和颜悦色。
祁棠被肏得整个身子像风雨中的小舟一样战栗着,要不是前面有个厨台抵着,可能都要被肏得跪到地上去。他的阴茎长驱直入,在水滑的穴道中驰骋抽插,激烈得让她害怕。
他的手原本掐着她的腰,如今顺着裙子的褶皱往上滑,握住一只丰满的乳团揉弄,脑袋也埋在她的肩膀上,低低喘息着。他的声音叫人耳酥,喘息起来也性感。
“轻、轻一点……求你。”祁棠低声祈求,“不要伤害到我的宝宝。”
沈先生却轻笑一声:“可是夫人,你并没有怀孕啊?”
怎么可能没有怀孕呢?
她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医生也说有了三个月的身孕,难道医院的体检报告也会骗人吗?
“当然会骗人。说不定,你所生活的世界就是假的呢?只是一场没有醒来的梦。”
他牵着她的手,引导着她摸到了肚子上,那里分明平坦一片。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存在。
她没有怀孕,也没有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