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只敢在梦里幻想的画面,居然发生在现实里。姐姐会被他舔得发出好听的叫声,还大方地邀请他喝姐姐甜蜜可口的骚水。

姐姐生气的时候好漂亮,哭泣的时候也好漂亮,被他舔得晕乎乎的时候更是美到没边。

他知道姐姐的本性,贪吃又好色。

他曾经多次目睹姐姐在睡梦中情不自禁地自我抚慰,她会揉弄着可爱的樱粉色奶头,又白又软的腿夹得紧紧的,手指塞进腿间,可姐姐的手指那么细,根本就填不满喂不饱姐姐淫荡的小穴。

可那时候他也还处于发育期。

他也许根本就填不满欲求不满的姐姐饥渴的小逼吧。

他只能摸着自己稚嫩的性器,痴迷地看姐姐揉奶摸小逼,恨铁不成钢地拍打着自己梆硬的肉棒,内心呐喊:废物东西,快长大啊!长大了就能插进姐姐多汁的小穴喂饱姐姐的小逼!

他只能伸着舌头在姐姐腿间吃一吃姐姐的甜水儿,甜丝丝的,蜜一样的甜味儿直达他心坎,可吃得越多心里却越是不满足,想渴求更多。

可姐姐醒来以后会红着脸把他赶出去,还会反锁房门,不许他再偷溜进去。

有什么关系?

反正姐姐会心疼他。

他只用靠在门边蹲上几个小时,再假装不经意地弄出细微的小动静,姐姐就一定会打开门,让他回房间去。

他就睁大眼睛,使劲儿眨巴眨巴,装无辜,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可爱又心软的姐姐,再捏住她的衣角,摇啊摇,晃啊晃,姐姐就会瞬间心软,然后……引狼入室。

姐姐知道自己半夜会偷偷舔吃她的小逼吗?

应该是知道的吧。

毕竟她那么会装睡不是吗。

也许姐姐从那时候就在欲擒故纵了。

姐姐是故意放他进房,故意当他面揉奶摸小逼,故意分开腿让他看她粉白娇弱的小逼,故意把肥软的小逼插得汁水四溅,再蛊惑他去舔舐那甜香的蜜液。

也许姐姐内心一直在期待着他把滚烫的鸡巴狠狠捅进去吧?

毕竟姐姐是那么的饥渴又淫荡。

可惜他那时候鸡巴太小了,他很羞愧也很自卑,他怕满足不了姐姐,于是只能夹紧大腿,藏起自己稚嫩的小鸡巴,专心致志地用唇舌伺候美味多汁的姐姐,把姐姐可爱的小逼舔得红通通的,好美,好可爱。

姐姐,再等一等,等我再长大一些,我一定会努力喂饱姐姐的!

如今终于苦尽甘来。

姐姐,姐姐,不要再丢下我了。

初梨靠着青年宽阔温暖的胸膛,激烈的快感逐渐褪去,余下默默温情。

莹白如玉的一截手臂抬起,初梨轻抚过青年漂亮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揪了揪腮边软肉,最后落到那饱满的唇肉上,揉弄着布丁一般的软肉。

青年配合地启唇,初梨眯了眯眼,探入两指,夹着青年滑腻的舌头玩弄,淡淡开口,“怎么嘴上功夫这么厉害,已经给外面的女人舔过了?”

似乎想到什么,女人眉头微皱,啧了一声,就要抽出手指。

初榆忙握住那一节皓白手腕,灵活的舌尖勾着姐姐的手指四处舔弄,尽心尽力地取悦着姐姐,口中含着姐姐香喷喷的手指,显得声音有些含糊,“我没有,我只舔过姐姐。是我之前练出来的,因为我想好好伺候姐姐,所以专门去练习,姐姐,你舒服吗?姐姐,你满意吗?”

姐姐,我是在你身上练出来的啊。

当初梨的骚水不经意溅到小初榆脸上的时候,一开始他只敢红着脸闪躲。

可是她毫不设防躺在他面前锕,双腿大敞着,露出娇嫩诱人的软肉,分明就是在不知羞耻地勾引年幼的弟弟。

他也没有办法,姐姐对他很好很好,他也要好好回报姐姐、不辜负姐姐才可以啊。

所以他只能埋着头,红着脸,硬着鸡巴,伸出舌头帮姐姐舔干净小逼里喷出来的骚水。看姐姐的小逼一副很可怜很饥渴的样子,红润的小逼不断流出饥渴难耐的骚水,他只能用舌头堵住、再插进去,细细抚慰姐姐可爱又可怜的小逼。

初梨在梦中一次次高潮,醒来后浑身空虚,她只以为是自己性欲旺盛,频繁做春梦。

她不知道每一场春梦的开端都是被弟弟灵活的舌头挑起。

初梨两颊潮红,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十分敏感,被弟弟这么含着手指,她又来感觉了。

她目光落在青年鲜血淋漓的掌心,掀起被水洗过一般的眸子,问:“痛吗?”

不等他回答,又握住,轻轻吹了吹,“痛痛飞走。”

初榆“嗯”了一声,眸光定定望着她,深情温柔又专注,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笑容,嘴巴都快咧到了耳后根,“痛痛飞走。”

初梨嗔他一眼,“不装了?”

初榆喉结快速滚动,眼神变得幽深,他俯身在初梨额上轻轻一吻,“不装了,谢谢姐姐。”

谢谢你原谅我。

谢谢你接受我。

谢谢你……还在乎我。

初梨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没说什么,起身翻出医药箱,帮他处理伤口。

伤口并不深,只是面积有点广,大半个掌心都擦破了皮,蒙着细小的沙粒和灰尘。

清洗伤口、消毒、包扎,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初榆看得入迷,姐姐哪里都完美,连处理伤口这种事情都做得赏心悦目。

能成为姐姐的弟弟是他三生有幸。

包扎结束,初梨收拾药品,说:“我把你拐上床了,妈妈知道了应该会很生气吧。”